“听村民们说,于望海白天几乎不出来,时而清醒,时而犯病……”
这时候,昨夜与于望海交过手的侍卫站出来说:指着于望海道:“他撒谎!在下与他交过手,他不疯,他是装的!”
没想到,跪在地上的于望海仰天大笑,道:“我装不装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都是死罪一条,索性告诉你们真相!哈哈……”
“说!”县太爷怒视着他。
“十几年前,我随姐姐嫁进王员外府上,我与姐姐从小失去父母,相依为命,姐姐可以嫁给王员外做小妾,应该是前世修来的福分,王员外那么有钱,有那么多的房子和田地,可惜,他待我姐姐并不好,经常虐待我姐姐,尤其是他的大老婆刘氏,那个毒妇!在姐姐怀孕三个月的时候,用脚踏她的肚子,她自己生不出孩子,便嫉妒我姐姐,姐姐小产而死!那个夜晚我永远记得,那个恶毒的女人,她狰狞的脸,还有头上戴的那株蝴蝶珠钗,不停地随她踩下的脚步晃动,每次,我见到女人带那种珠钗,我就憎恶的很,她们一定像她一样恶毒,我一定杀了她们……”
原来,安柳的死只是因为她头上所佩戴的那株蝴蝶珠钗!
“你姐姐不是你杀的?”
“我会杀我的姐姐吗?她怕王员外追究,便把我姐姐的尸体丢进井里,我便杀了她,将她也丢进井里,王员外回来以后,见我正在往井里推刘氏,便声称要去报官,我便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这个世上,除了我姐姐,没有一个好人!我要杀光你们!”
于望海指着大堂之上的县太爷道。
县太爷被他猛地站起身,这一指,吓了一跳,忙道:“大胆狂徒,身系数条命案,死不足惜!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威武——”
于望海被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