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渴望美好纯真的感情,但又希望用理智来控制情绪。有了理智,可以将刻骨的深情埋在心底;多一分理智,少去了我们走火入魔的机缘。这个关系处理妥当,对家庭以及人们的身心健康是一种积极的促进作用,反之,则会祸患无穷。
青年男子谁个不善钟情,妙龄女子谁个不善怀春,这是人性中的至洁至纯的情感。正所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直到有一天我看了金庸先生的武侠名著《神雕侠侣》后,知道了李莫愁的故事:她在面对昔日情人的背叛后,就是由于割舍不掉那份对她来说刻骨铭心的恋情,而迁怒于昔日情人,并将她那满腔毒怨发泄到昔日情人无辜的妻子身上。虽然她是极度重视她的那份感情,但也是她缺乏理智的表现,她不但毁了昔日情人一家,自己也做茧自缚,终生在情感的漩涡里苦苦挣扎。
一个人如果能够爱到把自己和对方以及无辜的人都葬送的境地,的确让人心悸、不寒而栗了。假如这时能够多几分理智,能正确处理感情和理智的关系,也许,惨剧就不会发生。可见:爱是美酒、也是毒药,饮之太过是会伤及自身和无辜的。这正如人们常说的:爱之切,伤之痛。
可是,痴恋的人往往是义无返顾地投入了自己的全部情感,而忘了理智,这情感如火似焰,如果保持了适当的距离,是温暖、是眷恋;如果没有了距离就是烈火、是酷刑,是会把双方都烧成灰烬的。
而理智的人从外表看来可能没有太多的情感流露,就如同一位无情人,所以似乎看上去也没有太多的痛苦,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本来就对感情淡漠,只是因为他们深深地体会着感情世界的细腻与深奥。事实证明,那些真正刻骨铭心的感情是能经得起岁月考验的,是理智战胜不了的。
颜回是孔子最喜欢的学生。在颜回死后,孔子表达了自己最沉痛的哀思。《论语》记载道:“颜渊(即颜回)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孔子说,我不为这个人悲伤,还为谁悲伤呢?在安葬颜回时,孔子又以一个知音的角色出现了。颜回的父亲和孔子的弟子都想以较富贵的礼节安葬颜回。
当颜回的父亲请求孔子买掉车子为颜回置办外棺时,孔子这样说:“不管有才能或者没才能,但总是自己儿子,我的儿子鲤死了,也只有内棺,没有外棺,我不能买掉车子为他买棺,因为我也曾做过大夫,是不可以步行的。”
最终孔子的弟子依然以厚礼埋葬了颜回。孔子心知这违背了礼节,于是说,颜回把我看成父亲,我却不得把颜回看成儿子,这不是我的本意啊。当年孔子的儿子孔鲤死时,也是薄葬的。说明孔子并不以不厚葬为无礼。而弟子的行为恰好违背了他的意思。假如颜回还活着,一定会反对这种行为。
孔子那合乎仁德的情感才是可取的,而不合于仁德的“恶”的情感当是予以抛弃的。谁了解自己的感情,谁就能充分利用自己的感情,谁就能合理地使用它们,谁就能自己操控、驾驭它们。谁要是不了解自己的感情,就只能无助地听任它们的摆布,被感情奴役。因此,学习了解自己的感情,是理智地对待感情的第一步。事实上,在你开始注意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一个有积极作用的改变正悄然发生。例如,在感情低落的时候,注意一下自己,它究竟会对你的哪种感觉产生影响,从而又使你摆脱这种感情低潮?
这是说一个人在愤怒、失望的时候,失去对自己的控制。谁断言自己处于这种状况,谁就会惊讶地发现,感情竟然能使他自己失去控制。“超越自我”这个词,从字面上理解,其意思是这个人以局外人的身份来观察自己,来评论自己的感情。这个时候他与他自己之间存在某种程度上的距离,是以一种鸟瞰的方式来打量自己。
古往今来,有很多人由于不能理智地控制自己的感情,轻则妻离子散,重则家破人亡。那么,如何处理好情感与理智的关系呢?我们可以打了个比方:感情就像水库里的水,而理智就如同水库的闸门,理智的“闸门”要有计划地开启,让情感之“水”有计划的排放,这才是最明智的做法。如果理智的“闸门”牢牢的关住,情感的“水”在“水库”里越聚积“水位”越高,“水位”越高压力就越大,久而久之,会冲破水库的大堤,淹毁农田和村庄,最后导致生命的伤亡和财产的损失;如果理智的闸门毫无计划,任意开启,任意排放,那么,不但会伤害他人,也伤害自己。
温馨小语:
合情合理,才会情理交融,这才有最完美的境界。就像男人和女人,阳和阴,虽然矛盾,但永远不可分割,只有在认知的基础上不断平衡和协和感情和理智,让二者相互达到统一,才会有相对完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