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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到巴斯克维尔庄园

约定的日子到了,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和摩梯末医生也都准备好了,我们就按照预先安排的出发到德文郡去了。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和我一道去了车站,并给了我些指示和建议。

“在你去德文郡前,我不愿提出各种说法和怀疑来影响你,华生,”他说,“我只希望你能将每一件发生的事尽可能详尽地报告给我就可以了,由我来归纳整理。”

“都要报告哪方面的呢?”我问道。

“与这案件有关的任何事实,就算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联系。特别是巴斯克维尔爵士和他的邻居们的关系,或是任何与查尔兹爵士的暴卒有关的新问题。前些天,我曾亲自进行过一些调查,可是恐怕我这些调查结果都是无济于事的。看来只有一件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下一继承人杰姆士·戴斯门先生是一位年龄较长的绅士,性格非常善良,因此这样的残忍行为绝不会是他干出来的。我真觉得咱们在考虑问题的时候可以将他完全抛开,剩下的也就只有沼地里围绕在亨利·巴斯克维尔周围的人们了。”

“首先能不能将白瑞摩夫妇辞掉呢?”

“你可千万别这样做,不然你就犯大错了。如果他们是无辜的,这样做对他们就太不公平了。如果他们有罪的话,辞掉他们反而不能加给他们应得之罪了。不,不,不能这样,咱们要做的就是把他们列入嫌疑分子名单。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还有一个马夫,还有两个沼地的农民。还有咱们的朋友摩梯末医生,我相信他是完全诚实的,但是,关于他的太太,咱们是一无所知的。还有生物学家斯台普吞和他的妹妹,听说他的妹妹长得貌美如花,还有赖福特庄园的弗兰克兰先生,目前我们对他还一无所知,还有其他一两个邻居,这些都是你必须加以防范的人物。”

“我会尽力而为的。”

“你还是带上武器吧?”

“都带了,我也觉得带上会好点。”

“当然,应该把你那支左轮枪二十四小时的带在身上,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然而此刻,我们的朋友已经订下了头等车厢的座位,正在月台上等着我们呢。

“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摩梯末在回答我朋友的问题时说,“可是有一件事,我敢担保,前两天我们没有被人跟踪。我们出门的时候都会在四下留意观察,没有人会逃出我们的法眼。”

“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吗?”

“不,昨天下午没有在一起。我每次进城来,总会把一整天的时间花费在消遣上,我昨天下午一下午都在外科医学院的陈列馆里。”

“我去公园看热闹了,”巴斯克维尔说,“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不管怎么样,你们还是有些疏忽大意了,”福尔摩斯先生说,并且很严肃地摇着头,“亨利爵士,我请求您不要单独走来走去,否则您会有大麻烦的。您找到了另一只高筒皮鞋了吗?”

“没有,先生,看来是永远都找不到了。”

“还真是件趣事啊。就这样吧,再见,”当火车沿着月台徐徐开动起来的时候,他说,“亨利爵士,要记住摩梯末医生给我们读的那个怪异而古老的传说中的一句话——不要在夜幕降临、罪恶势力猖狂的时候走过沼地。”

火车离开月台直奔远方,我回头一望,福尔摩斯先生还在注视着我们,他那高大的、严肃的身影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真是一趟愉快的旅行,在这段时间里,我和我的两位同伴更加亲密了。我有时还和摩梯末医生的长耳獚犬嬉戏。车行几小时以后,棕色的大地慢慢变成了红色,砖房换成了石头建筑物,枣红色的牛群在用树篱围得好好的地里吃着草,青葱的草地和极其茂密的菜园说明,这里的气候湿润而适合庄家生长。年轻的巴斯克维尔热切地向窗外眺望着,他看到德文郡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便不由得高兴地叫出声来。

“自从离开这里以后,我曾到过世界上很多地方,华生医生,”他说道,“可是,我所到之处没有一个地方能和这里相提并论。”

“我还从没有见到过一个不赞美故乡的德文郡人呢。”我说道。

“地理环境就不说了,就连当地的人们也与众不同。”摩梯末医生说道,“来看我们这位朋友,他那圆圆的头颅就是属于凯尔特型的,里面充满着凯尔特人的强烈的感情。可怜的查尔兹爵士的头颅则比较典型,是非常稀有的,他的特点是一半像盖尔人,一半像爱弗人。您对巴斯克维尔庄园的记忆应该还停留在您年轻的时候吧?”

“没有,我父亲去世时我才十几岁,那时我和他住在南面海边的一所小房子里,所以我从没来过这个庄园。我父亲死后,我就直接到美洲的一个朋友那儿去了。对于这庄园,我和华生医生一样是感到特别新鲜的,我非常渴望看一看沼地。”

“哦,是吗?看来您的愿望很快就要实现了,因为您就要看到沼地了。”摩梯末医生一面说着一面指向了车窗外。

在田野的另一边,远远地升起了一座灰暗苍郁的小山,山顶上有形状奇特、参差不齐的缺口,远远望去晦暗朦胧,宛如梦幻中的景色一般。巴斯克维尔静坐了好久,两眼盯住那里。我从他那热切的面部表情里看得出来,这地方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然而他却是第一次看到那怪异的、被同族人掌管了那么久的、处处都能引起人们对他们深深回忆的地方。他穿着苏格兰的服装,有着一腔浓重的美洲口音,坐在一节普普通通的火车车厢的角落里,可是每当我看到他那黝黑而富有表情的面孔的时候,我就愈加感觉到他真真是那支高贵、热情的家族的后裔,而且具有一家之主的风度。在他那浓浓的眉毛、神经质的鼻孔和栗色的大眼睛里显示着自尊、豪迈和力量。如果真在那恐怖的沼地里遇到了什么危险或困难的话,他至少是个值得信赖的、勇敢地来保护你的的朋友。

我们在路旁的一个小站上下了车。在矮矮的白色栏杆外面,有一辆由两匹短腿小马拉着的四轮马车在那里等着。我们的到来显然是件大事,站长和脚夫都向我们围了上来,帮着我们搬行李。这里本是一个恬静、可爱而又朴实的地方,但是,在出口的地方,有两个穿着黑制服的、像军人似的人站在那里,不由得使我感到诧异。他们的身体倚在不长的来复枪上,两眼直勾勾地瞧着我们走过去。马车夫是个身材矮小的家伙,相貌冷酷而又粗野,他向亨利·巴斯克维尔行了个礼。几分钟之后,我们就沿着宽阔的灰白色的大道飞驰而去了。起伏不平的牧草地在大道的两侧向上隆起,穿过浓密绿荫的隙缝,可以看到一些墙头和屋顶都被修成人字形的古老的房屋,村子后面是绵延不断地被傍晚的天空衬托出来的阴暗的沼地,中间还罗列着几座参差不齐的、险峻的小山。

接着马车又转入了旁边的一条岔道,我们穿过了经过车轮几世纪的碾压、深深陷入地面的小巷似的沟道,道路两侧 是长满了湿漉漉的苔藓和一种枝叶肥厚的羊齿植物的石壁。古铜色的蕨类和色彩斑驳的黑莓在落日的余晖之中闪闪发光。我们一直往上走着,过了一座花岗石的窄桥,就沿着一条奔腾叫嚣的急流向前走去了。水流汹涌奔腾,泡沫喷溅,在灰色的乱石之间怒吼而过。道路在密生着矮小的橡树和枞树的峡谷之中,沿着曲折迂回的小河蜿蜒溯流而上。在每一转折处,巴斯克维尔都要高兴地欢呼几声,他急切地向四周环顾着,还时不时问我们无数的问题。在他看来,什么都是美丽的,可是我总觉得这一带乡间有一些凄凉的味道和明显的深秋的景象。小路上铺满了枯黄的树叶,当我们的马车从枯叶上碾过时,辚辚的车轮声静了下来。在我看来,这些东西都是造物主撒在重返家园的巴斯克维尔家族后裔车前的不祥的礼物。

“啊!那是什么?”摩梯末医生突然叫了起来。

前面出现了一片很陡很斜的坡地,这是突出在沼地边缘的一处地方。在那最高的地方,有一个骑在马上的士兵,清清楚楚的,就像是装在碑座上的骑士雕像似的,黝黑而严峻,马枪作预备放射的姿势搭在伸向前方的左臂上。他在监视着从这条道路上过往的每一个人。

“那是干什么的啊,波金斯?”摩梯末医生问道。

“王子镇逃走了一个犯人,”车夫从座位上扭转身来说道,“到现在为止,他已经逃出来三天了,狱卒们正监视着每条道路和每个车站,可是至今还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呢。附近的农户们为此都感到很不安啊。”

“哦,我知道了,如果谁能去通风报信的话,是不是就能拿到五镑的赏金呢?”

“是的,老爷,可是那样的话可能会被割断喉咙的。相比之下五镑钱就太微不足道了。您要知道,这可不是个普普通通的罪犯啊,他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那他到底是谁呀?”

“一个在瑙亭山杀人的凶手——塞尔丹。”

我对那件案子记得很清楚,行凶之人极端残忍,整个作案过程中暴行不断,因而此案曾引起了福尔摩斯先生的兴趣。后来所以减免了他的死刑,是由于他的行为出奇地残暴,人们对他的精神状态是否健全发生了一些怀疑。我们的马车爬上了斜坡的顶巅,面前出现了广袤的沼地,上面点缀着很多圆锥形的石冢和凹凸不平的岩岗,色彩斑驳,光怪陆离。一股冷风从沼地上吹来,使我们都打起了寒战。在那荒无人迹的平原上,这个魔鬼似的人,指不定在哪一条沟壑之中像个野兽似地潜藏了起来,他内心充满着对摒弃他的那些人们的憎恨。处在这样一个恐怖的环境中:光秃秃的荒地,冷飕飕的寒风和阴暗的天空,还有那个逃犯,就连巴斯克维尔也沉默了,他把大衣裹得更紧了些。

过了一会儿,车夫用鞭子指了指说道:“这就是巴斯克维尔庄园。”

巴斯克维尔激动地站了起来,神情迫切,目光炯炯地望着,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正门。大门是用稠密的、曲折交织成奇妙花样的铁条做成的,两侧各有一根久经风雨侵蚀的柱子,由于长了苔藓而显得肮脏了,柱顶装有石刻的巴斯克维尔家的野猪的头。门房已经成了一堆坍塌的黑色花岗石,并露出了一根根光秃的椽木。然而它的对面却是新建了一半的建筑,那是查尔兹爵士第一次花自己从南非赚来的黄金兴建的。

一进大门便上了小道。这时,车轮压轧着枯叶而变得安静了许多,老树的枝丫在我们的头顶上交织成一条阴暗的道。穿过拱道,我们看到了末端有一所房屋像幽灵似地在发着亮光,巴斯克维尔不由得战栗了一下。

“案件就是在这儿发生的吗?”他低声问道。

“不是,是在水松夹道附近发生的。”

巴斯克维尔脸色变得很阴郁,并眺望着远方。

“像这样恐怖的地方,是谁都会有不祥之兆的,更别说是我伯父了。”他说道,我决定六个月内在厅前装上一行一千支天鹅牌和爱迪生牌的灯泡,让这里大变样。

道路末端是一片宽阔的草地,房子就在这草地上。在昏暗的光线下,一幢坚实的楼房在中央耸立着,与楼房相通的是一条走廊。房子的前面爬满了常春藤,装有窗户和盾徽的地方被剪掉了,就像是在黑色面罩的破处打上了补丁似的。中央这座楼的顶上有一对古老的塔楼,开有枪眼和很多瞭望孔。在塔楼的两侧,各有一座式样新颖的、用黑色花岗岩建成的翼楼。昏暗的光线射进了窗棂坚实的窗口,陡峭而倾斜的屋顶上的高高的烟囱正往外吐着黑色的烟柱。

“亨利爵爷,欢迎您成为巴斯克维尔庄园的新主人!”

说话的是一个高个子男人,他从走廊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并打开了四轮马车的车门。在厅房的淡黄色的灯光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她和那人一同替我们搬行李。

“亨利爵士,您会不会介意我现在就回家去呢?”摩梯末医生说道,“我太太正在家等我呢。”

“您还是吃了晚饭再回去吧。”

“不,我不吃了,可能家里还有很多事正等着我做呢。我本该留下来领您看一看房子,不过有白瑞摩在,我就不操心了,他这个向导比我强多了。那咱们就此告别,若有需要我的地方,您尽管叫我,我会随叫随到的。”

亨利爵士和我进了厅堂,摩梯末医生的车轮声也消失了,随后便是沉重的关门声。我们所在的房间确实华美,又高又大,因岁月流逝而变得黑黑的椽木巨梁密密地排着。在高高的铁狗雕像后面有一个巨大的旧式壁炉,里面的木柴在劈啪爆裂地燃烧着。亨利爵士和我伸手烤火取暖,因为长途乘车,弄得我们都浑身麻木了。我们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狭长的、装着古老的彩色玻璃的窗户,橡木做的嵌板细工,牡鹿头的标本,还有挂在墙上的盾徽,在中央大吊灯柔和的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幽暗和阴森。

亨利爵士说:“这种景象也是我料想到的,您不觉得这是一个古老的家庭应有的景象吗?这就是我的祖辈住了五百年的大厅,这些使我的内心感到很沉重。”

说完他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他那黝黑的面孔上燃起了孩童般的热情。他站立的地方虽有灯光照射,可是墙上长长的投影和黑黝黝的天花板就像在他的头顶上张开了一座天棚似的。白瑞摩把行李送进我们的居室以后又回来了。他以受过良好训练的仆役所特有的服从态度,站在我们的面前。他是个仪表非凡的人,高高的身材,方方正正的黑胡须,拥有一副白皙而出众的面容。

“爵爷,您想现在就吃晚饭吗?”

“已经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爵爷。屋里已经准备好热水了。亨利爵士,在您作出新的安排以前,我和我的妻子很愿意伺候您。可是您得了解,您的到来使这所房子里需要更多的佣人了。”

“为什么这么说?”

“爵爷,我曾说过,查尔兹爵爷在世的时候过的是非常隐遁的生活,所以他有我们俩就够了。而您呢,当然希望有更多的人在您身边伺候您,所以您必然会将原有的家规加以改变。”

“你的意思是你和你的妻子都要辞退这份工作了?”

“当然这得在您找到新的佣人的情况下才行,爵爷。”

“可是你们家族在我们家做佣已经有好几代了,如果我一开始就断绝了这条由来已久的家庭关系,那我就真对不起我的祖辈了。”

管家白皙的面孔上呈现出一丝感动的神情。

“我和我的妻子也是这样想的,爵爷。说实话,我们两人都是很敬爱查尔兹爵士的,然而他的死使我们大为震惊,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会使我们感到十分痛苦,我们不想因为巴斯克维尔庄园里的种种而勾起更多的痛苦回忆。”

“那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呢?”

“爵爷,我觉得以我的能力做点什么事情还是没有问题的。查尔兹爵爷的慷慨大量,已使我们有可能这样去做了。爵爷,我还是先领您看看您的房间吧。”

我和巴斯克维尔的寝室几乎是相邻的,看完房间我们就去吃晚饭。我很高兴这顿饭总算是吃完了,因为吃完晚饭我们就可以去新式的弹子房吸烟了。

“说实话,我觉得这里真不是一个能给人带来快乐的地方。”亨利爵士说道,“我本以为我会很快习惯这里的生活,可是如今我总感觉不自在,也难怪我伯父单独住在这样一所房子里会变得心神不安。如果您愿意的话,咱们晚上还是早点休息吧,也许明天早上这里的景象会借着太阳的光辉使人愉快些呢。”

上床前我拉开窗帘向外眺望。这窗是向厅前草地开着的,再远一些又有两丛树,在愈刮愈大的风中呻吟摇摆。从竞相奔走的云朵的缝隙之中露出了半圆的月亮。在惨淡的月光之下,在树林的后面,我看到了残缺不齐的山岗边缘和绵长低洼、缓缓起伏的阴郁的沼地。我拉上窗帘,心想这里的环境给我的印象和刚来时并无两样。可是这还不算是最后的印象呢。我虽感疲倦,可是又难以入睡,辗转反侧,愈想睡愈睡不着。古老的房屋被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远处传来了报时的钟声,一刻钟一刻钟地打着。没过多久,在死寂的深夜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清晰而又响亮。没错,那是妇女啜泣的声音,像是一个被按捺不住的悲痛折磨着的人所发出的强忍着的和哽噎的喘息。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仔细地听着。可以肯定,声音就在这所房子里。我的每根神经都紧张起来,足足等了半个小时,然而,除了钟声和被风吹得常春藤的窸窣声之外,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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