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河里的河水流淌着,载着的是无尽的思念,月光撒在河上仿佛为这些承载情感的莲花灯保驾护航。
“苏泽影,我们会不会来晚了?”涟雪看着苏泽影,“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诶。”
“你不是人吗?”苏泽影坐在河边的草坪上,欣赏着难道的夜景观
“哦,我知道了,你不是人!”涟雪一脸恍然大悟地看着苏泽影
“我本来就不是人!”苏泽影无趣地看着涟雪,“今晚你不是看到了吗?”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涟雪跑到河边把早就准备好的莲花灯从袖子里拿了出来,然后用火信子把蜡烛点燃放到了河里,双手合十,嘴里有模有样地念叨着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苏泽影突然开口差点没把涟雪吓到河里去,“为什么我们家涟雪看到那一幕不害怕呢?正常人不应该都吓昏了吗?”
“你是说我不是正常人咯?!”涟雪走到苏泽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嗯,我们家涟雪真聪明,这都知道!”苏泽影拉住涟雪,一使劲就让涟雪坐在了自己旁边
“你什么意思啊?!”涟雪甩开了苏泽影的手,气的把头转到一边
“雪儿.”苏泽影轻唤了一声,让涟雪愣住了,迷茫地看着苏泽影
“干嘛突然这么叫我?”
“如果你真的觉得嫁给一个失势的皇子很委屈的话.。”话说到一半却被涟雪打断了
“我说过了,我伊涟雪不是那种人!”
“听我说完啊,傻瓜,我可以去争去抢的,为了你。”这世上还没有他闫钰祁做不到的事
“你要篡位吗?”涟雪把手贴在苏泽影的额头上,“别傻了,就算你当了皇上又能怎样,不仅不能给你正身,而且还会被戴上弑父杀君的帽子的,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我是说,我不会像之前那样处处忍让、处处躲避了!”苏泽影坚定地看着涟雪,“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夫君是不世之才,而不是什么被鬼附身的怪物!”
“苏泽影.”涟雪低下头,思虑了一会儿,看着苏泽影小心地问到,“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吧,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觉得我们两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可我失忆了。”苏泽影的话简单干脆,涟雪怔了一下,点头表示她也有这种感觉
“嗯,而且我们见面还是因为这块玉佩呢!”涟雪抽出了腰间的玉佩,却愣住了,“诶?怎么多了个字?”
“可惜纹路太轻,根本看不清。”苏泽影看了眼玉佩又看了涟雪,“其实这块玉佩是我让皓去找的,却被你先行一步买走了。”
“苏~泽~影~!”涟雪的眉头皱出了一个川字,原来都是因为他,不然自己也不会在宫宴弄这么一出了,也就不会被指婚了!!我的单身啊!!
“你在乎的只是你的单身吗?我怎么知道你会和皓来个赌约呢?”苏泽影任涟雪扯着他的衣襟,一脸不关我的事的表情
“苏泽影!不准对我用读心术!”涟雪手上用力地来回拽他的衣襟
“嘶啦~”
“雪儿,我们的婚期在两年后呢。”苏泽影好笑地看着涟雪一下子变红的脸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涟雪急忙忙地把苏泽影被扯开一大块的领口拉上,手紧紧地捂着眼睛,心里一直在默念——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少主!”一个男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涟雪疑惑地看着面前的黑衣少年
“什么事?”苏泽影见黑衣少年向涟雪瞟了一眼,“她是少夫人。”
“属下墨颧,参见少夫人!”墨颧向涟雪行了个礼,没等涟雪反应过来,他又转向了苏泽影,“少主,血煞门门主追魂要见您!”
“血煞门?他们和我们冥教素无来往,怎么突然要见我?”苏泽影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就说我没空。”
“可是,现在的情况少主也不是不知道,那些正派打着除邪扶正的旗号,要一举消灭所有邪门魔教,血煞和我们冥教实力不相上下,而且在江湖排名也是前五的,若现在.”
“够了,你是主子我是主子?!我说了没空!退下!”
“是,属下告退!”
“苏泽影,你们在讲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涟雪现在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什么门主教主少主的,什么鬼啊?!
“没什么.”苏泽影的紫眸中闪过一丝血色,他映像中,血煞门和冥教创立的时间只隔了几年,都是江湖上著名的门派,却从不往来,一向独行
“苏泽影,是不是有人要对付你啊?”涟雪看一脸苦恼阴郁的苏泽影,识趣地闭上了嘴。
涟雪像鸭子一样地坐在苏泽影身后,乖巧地把食指抵在苏泽影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按摩着,“影,怎么样,舒服吧?”
“嗯,雪儿要是可以叫我‘祁’就更舒服了!”苏泽影放松地闭上眼
“啊,你刚刚说什么?”呃,刚刚又神游了.涟雪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心虚地笑了一下
“没什么,只是觉得雪儿好贤惠啊!”
“喂,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啦?!注意你的用词好不好!”涟雪停下了动作,狠狠地戳了戳苏泽影的太阳穴
“啊,伊涟雪,你谋杀亲夫啊!”苏泽影捂着自己的太阳穴要死要活地看着涟雪
“我哪有?!”涟雪看着苏泽影的紫眸中的调笑才反应过来,“什么亲夫啊!你敢胡说我就把你踹河里信不信?!”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时间不早了,宫门已经关了,跟我回宫吧,不然你该风餐露宿了!”
“哦!”涟雪跟在苏泽影身后,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好像被拐卖了?
“雪儿,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不对?”苏泽影突然问起,涟雪也没有隐瞒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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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事,他很忙?!”男子一袭墨紫色长袍,带着一个只露出右上侧脸的纹着上古凶兽饕餮的黑色面具
“是。”
“血祭,你跟了我几年了?”男子玩着手中的血色玉石,不怒自威
“回门主,足有十年了!”
“很好,那你觉得你的回答会不会让本门主很失望呢?”他可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属下知错!”
“临罚去吧!”话音刚落,说话人便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