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无法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还在做梦。那个人是东易么?是他口中那个性情冷淡的大冰山么?他他他……他居然去扶一个女人,而且是主动的!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由于太过惊讶,庆生一个不小心将心中的想法小声念了出来。
“什么不可思议?”司空伊汐好奇的问。
“啊?不!没什么……”庆生尴尬的笑笑,目光一直没法从他扶她的手上挪开,看得东易极不自在,又轻轻松开了自己的手。
司空伊汐一愣,也不说什么,缓缓走过去坐了下来。
“对了,要给你换药了。”庆生笑笑,从怀里掏出了药瓶和绷带也坐到了司空伊汐旁边,可是……
“那个,伊汐姑娘,要冒犯姑娘了,伤口刚好在……呵呵……”某人托着药瓶脸红了起来。
看着庆生可爱的模样,司空伊汐忽然有了逗弄他的想法。
“哦?庆生是怕男女授受不亲么?可是这伤口第一次不就是你处理的么?”明亮的大眼睛天真的眨了眨。
“那个,这次……”庆生不好意思的挠气了头,总是不自觉的偷瞟一下站在不远处抱着剑的某人。
他能感觉到,一股幽怨的目光正向他投来,而那目光的主人,就是他敬重的冰山……
“没关系的,我一个女人家都不介意,你又介意什么?况且这是在处理伤口,又不是做其它。”司空伊汐笑着,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
庆生看着这中情景是左右为难,最后实在忍受不住,他抓狂的大叫道:“哎呀!这事儿我不管了!冰山,要不要你来啊?”
话里透着无奈、无辜,像是现在做错事的人是他庆生。
东易站在那里憋屈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我不会。”
说罢,他抱着剑转身离开,避嫌去了。
“噗——呵呵呵……哎呦……”司空伊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却又牵扯了伤口,疼得直叫。
“庆生,为了我这小命,你就不要在犹豫不决了吧?”刚刚平缓了气息,司空伊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向了庆生,无辜道:“不要当我是女人,就当,嗯,是一只猪也成的。”
“……苍天……”某人攥着药瓶极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