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屁颠屁颠跑到网吧去,屁股还没坐热,母亲就打来一个电话,她说……家里来电了,不然……你回来?
。。。
于是又屁颠屁颠的跑回来。。。
沫沫讨厌停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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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雪婉之林看起来苍白无力,庆生枕着自己的手臂,望着头顶大片大片的树叶随风沙沙摆动,脑海中净是白天那回响不断的歌声。
篝火像是要努力的燃尽自己一般,如飞蛾扑火“噼啪”作响。他忽的坐起身来,用力摇了摇头,想要甩掉心中杂乱的念头。
望了一眼熟睡的众人,庆生起身悄悄离开。
为什么?自己的身上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冥冥中居然遇到了与自己前世相关联的人和事,如此巧合,应该说是庆幸,还是倒霉?
不知不觉的,他重新踏上了那片空地,银灰色调的林子里隐着一片薄薄的雾,隐隐约约还能瞧得见白天那陈旧的桌案。
这个地方他曾经来过,住过,虽然记忆得不大清晰,却是真实的。庆生默默走上前去,抚着桌案徐徐坐下,桌上的琵琶似乎还残留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好似从她怀中而来。
“呵呵,这种睹物思人的方式可极费心神,也就你们这些个痴情儿才做得到喽。”老者轻松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闻声回头,庆生的身边多了个醉酒的老头子,正笑着把玩手中的酒葫芦,时不时还有几个饱嗝声。
庆生淡淡看了他一眼,不惊讶也不说话,回头继续端详那琵琶。
“唔?还在生白天的气不愿搭理老朽么?”老者嘻嘻笑开,又喝了几口:“嗯,果真还是自己的酒香啊,为了等某人白白将它丢弃在这桌案下面许久,如今这某人却毫不领情,还真是不值得啊,浪费,浪费……”
庆生诧异,急忙问道:“这葫芦是你故意扔在这里,好让我们来帮你寻的么?为什么?你在等谁?”
“自然是等你了,你看看,见着我的酒葫芦还一个劲儿得攥在手里不还我,可不说你我之间有缘?”老者打趣道。
“这也算是缘分么?”庆生无奈的叹息道:“怕也是个孽缘。”
老者沉默片刻,忽然正襟危坐:“说它是孽缘并不为过。”
“你见过丫头了,想必也听过她的叙述了。”老者捏了捏手中的酒葫芦,淡然道:“要我说,那丫头的确福薄,才遇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