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的眉眼勾勒出妖冶的风情,佑影俯身,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吐气如兰萦绕在金羽轩的脸上。
这一招,她可是在汐夜泽身上用过无数次了,貌似他每一次都镇定自若,波澜不惊,并且还戏笑她道行不够,再修炼个几百上千年还差不多。
不过,像他这样的极品也是世间少见的了,她就不信正常男人会没有反应……
金羽轩本想好好调戏一番这个小丫头,心中悸动是一回事,要不要表现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MR的领导人难道是吃素的吗?他调戏女孩子的功力在反恐界可是出了名的,年纪轻轻,风流韵事不少流传。这些年来,他怀里的女人层出不穷,却没有一个是值得他真心对待的。
然而,胸口中不断涌上来的火热焦灼之感扰乱了他的气息,整个身子在不断的冷热交替中徘徊着。一下子是南极的冰川,冷冽刺骨,冻得人浑身都没有知觉;一下是火焰山的熊熊烈焰,恨不得把人烧成灰烬。这样极端的境地交换,让他难受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佑影说的是实话,她和师父在进行人体试验的时候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当时她也研究出了一系列改善的方案,只是她现在手中的这批药正是改进配方之后的最新一批,还未进行完整的活体实验,因此她也不知道效果是怎么样的。但是看金羽轩的情况,比那批试验中的人是好了很多。
她记得初次试验的那批人最先是浑身抽搐,眼部充血,进而双耳开始有出血的症状,很多人因为受不了那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开始自残想要抑制却在3分钟内立刻暴毙了。她也算见惯了这种残酷的试验结果,但却忘不了那晚回荡在实验室声嘶力竭的尖利叫声。
其实,一直以来,她为第一黑手组织从事生化研究工作,都是因为父母都是第一黑手组织的人,她的亲哥哥也是,那么她进入第一黑手组织也显得理所当然。
可是,她一直不太明白自己所做的这些究竟有什么意义,她研究药物,或治愈或伤害,一切都显得很机械。她不知道是对是错,或者说,身在第一黑手组织,从小他们的世界观就是一个固定的模式。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却无法抗拒。所以,她没告诉过任何人,午夜梦回,她做过无数的噩梦,她无数次大叫着从梦中惊醒,那些在她手中流逝的生命追着她要索命,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残忍无情地对待他们。她也会害怕,也会自责,也会后悔。
直到有一天晚上……她多年不曾袒露的心事却在他面前,展露无遗。也是这个晚上之后,她开始觉得她或许可是试着相信汐夜泽,试着帮助他,见证他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