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走了好多的路,离那间仓库已经很远很远。可是,还是未找到出口。
任莹莹环顾了一下四周,本是沮丧着的脸恢复了过来。
“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我来过”任莹莹有些兴奋的对着易水寒说道。
易水寒捶着头,无力的说:“是吗?”然后挤出一丝笑容。
“你怎么了?”任莹莹发现了易水寒的异样,走到他的身边问道。
“我……没事”好不容易说完这三个字,就“噗通”一声倒在了任莹莹的身上。
他全身的重量压在了任莹莹的身上。“易水寒,易水寒……”任凭任莹莹再怎么的叫唤,压在她身上的易水寒一动不动。
任莹莹看着地上像根木头一样突然之间不动的易水寒,心脏不由自主的“噗通噗通”狂跳起来。
她用手靠近易水寒的鼻子,试着他的鼻息。
“忽~~~~”她松了一口气,心脏也缓和了下来。“还活着”任莹莹暗自庆幸。
任莹莹跨着艰难的脚步背着易水寒向前走去,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裳,尽管她感觉很累,但还是拼命努力的在向她的目的地走去。偶尔易水寒会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眉头紧锁。
樱花庄园中…………
易水寒静静的躺在一张单人床上,紧锁的眉头在慢慢的散开,脸上、身上到处是被抽打的伤痕,让人触目不经。
几缕头发丝凌乱的荡在眉间,白白的肤色,高挺的鼻子,薄而鲜红的嘴唇。任莹莹仔细的瞧着他安详的睡脸。
这家伙原来长的这么好看,在安静时候的他看上去更好呢。到底哪个是真正的他呢?上次在电视中看到的易水寒和现在又是不同的。
任莹莹觉得她的这个想法有罪恶感。她怎么可以对一个男生有好感呢?不行,绝对不行。任莹莹心中警告自己。
“莹莹,不用担心。他没什么大碍”一个长发披肩的中年女人走进房间,看着愁眉苦脸的任莹莹,好心的劝说道。
“师父”任莹莹看着进来的女人,轻唤一声。
没错,眼前的这个长发披肩的中年女人正是任莹莹的师父——张紫蕴,也就是“樱花庄园”的主任,是教会任莹莹十八般武艺的人。任莹莹最最敬佩的人就属她的这个师父了,因为其中有许许多多的原因,至于其中的原尾会在后面一一呈现。
“我没有担心他”任莹莹强辩道。
“不用装拉!你的脸上都写着呢”张紫蕴微笑的看着任莹莹说道。
“哪有?”任莹莹有些惊慌失措,因为,她真的担心易水寒。不过,在她内心一直强调警告着自己,绝对不能这样。
“好啦!莹莹,看到你这样其实师父也为你高兴”张紫蕴爱抚的抚摸着任莹莹柔软的长发。“你能担心他,说明你已经放下了过去。现在的你,不是更像一个花季年龄的少女吗?”张紫蕴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爱徒,她了解她,她的一切她都知道。
“花季年龄的少女??”任莹莹重复着张紫蕴的话,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不可否认,我是一个正在花季年龄的少女,本来我可以像普通的女生一样有欢笑、有泪水,可以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是……我不行的。好像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的一般,有无法改变的事实。
一场恋爱足以让她痛彻心扉,足以让她的心破碎。
“莹莹”张紫蕴看着发呆中的任莹莹,试着叫唤了一声。
“嗯……”任莹莹回过神来。“师父,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任莹莹看着静静的躺在床上的易水寒。
“噢……是吗?”张紫蕴带着疑问的口气,明显不是很相信。当任莹莹背着一个她陌生的男生,脸上出现了未有过的焦急神色,她就知道,那个男生对她来说不是那么的简单。因为、自从那时刻起(初恋男友离她而去),她就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封闭起来,讨厌与男生的接触。然而今天她却焦急的背着一个受伤的男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