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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经济

世祖次子安西王忙哥剌位:

岁赐,段一千匹、绢一千匹。

江南户钞,至元十八年(1281),分拨吉州路六万五千户,计钞二千六百锭。

《元史》卷九十五《志第四十四·食货三·岁赐》页二四一九

《新元史》卷七七《志第四四·食货十》,页1678;卷七八《志第四五·食货十一》,页1694

陕西屯田总管府:世祖至元十一年(1274)正月,以安西王府所管编民二千户,立栎(杨)〔阳〕、泾阳、终南、渭南屯田。十八年(1281),立屯田所。十九年(1282),以军站屯户拘收为怯怜口户计,放还而无所归者,籍为屯户,立安西、平凉屯田,设提领所以领之。二十九年(1292),立凤翔、镇原、彭原屯田,放罢至元十年(1273)所签接应成都、延安军人,置立民屯,设立屯田所,寻改为军屯,令千户所管领。三十年(1293),复更为民屯,为户凤翔一千一百二十七户;镇原九百一十三户;栎(杨)〔阳〕七百八十六户,后存六百五十户;泾阳六百九十六户,后存六百五十八户;彭原一千二百三十八户;安西七百二十四户,后存二百六十二户;平凉二百八十八户;终南七百七十一户,后存七百一十三户;渭南八百一十一户,后存七百六十六户。为田凤翔九十顷一十二亩,镇原四百二十六顷八十五亩,栎阳一千二十顷九十九亩,泾阳一千二十顷九十九亩,彭原五百四十五顷六十八亩,安西四百六十七顷七十八亩,平凉一百一十五顷二十亩,终南九百四十三顷七十六亩,渭南一千二百二十二顷三十一亩。

《元史》卷一百《志第四十八·兵三·屯田》页二五六七至二五六八

京兆路州郡所有营盘草地极广,旧为探马赤牧马地面,近年迁往西州屯驻,其地悉为闲田,并随路营盘草地宽阔去处,量给侧近无田农民种养,并赡不足。

《便民三十五事》自此系监司时建白(《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九十)“定夺官地给民”,《宪台通纪(外三种)》页四八七

未几,立大司农司,以楫为劝农副使。时商挺为安西王相,遇于途,楫因言:“京兆之西,荒野数千顷,宋、金皆尝置屯,如募民立屯田,岁可得谷,给王府之需。”挺以其言入奏,从之。三年,屯成,果获其利。寻佩金符,为陕西道劝农使。

《元史》卷一百九十一《列传第七十八·良吏一·许楫传》页四三五八

《新元史》卷一七三《列传第七〇·许楫》页2785

大都等处织染提举司,秩从五品。管阿难答王位下人匠一千三百九十八户。达鲁花赤一员,提举一员,同提举一员,副提举一员,吏目一员。

《元史》卷八十五《志第三十五·百官一》页二一四八

《新元史》卷五五《志第二二·百官一》页1393

管领六盘山等处怯怜口民匠都提举司,秩正四品。达鲁花赤一员,都提举一员,同提举二员,副提举二员,知事一员,提控案牍一员,吏四人,奏差二人。至大四年(1311)始置。国初,未有官署,赋无所稽。后遣使核实,始著为籍,设司以领之。

奉元等路、平凉等处、开(城)〔成〕等处、甘肃宁夏等路、察罕脑儿等处长官司,凡五处,秩正五品。各设达鲁花赤一员,长官一员,副长官一员,提控案牍一员,都目一员,吏十人。延祐二年,以民匠提举司所领,地里阔远,人户散处,于政不便,乃酌远近众寡,立长官司提领所,以分理之。

提领所凡十,并正七品,奉元等路、凤翔等处、平凉宁环等处、开(城)〔成〕等处、察罕脑儿等处、甘州等路、肃沙等路、永昌宁夏等路、长城等路,各设提领一员、同提领一员、副提领一员、典史一人,分掌怯怜口地方隶各长官司。

《元史》卷八十八《志第三十八·百官四》页二二三二

《新元史》卷五九《志第二六·百官五》页1445

管领本投下大都等路怯怜口民匠总管府,国初招集怯怜口哈赤民匠一千一百余户,中统元年(1260),立总管府。二年(1261),给六品印,掌户口钱帛差发等事。至元九年(1272),拨隶安西王位下。皇庆元年(1312),又属公主皇后位下。延祐元年(1314),改隶章庆司。天历二年(1329),又改隶储政院。达鲁花赤一员,总管一员,俱受御宝圣旨;同知一员,副总管一员,俱受安西王令旨;知事一员,令史二人。其属附见:

织染提举司,秩正七品。掌织造段匹。提举一员,受安西王令旨;同提举一员,本府拟人;副提举一员,都目一员,俱受安西王傅札;司吏一人。

《元史》卷八十九《志第三十九·百官五》页二二五七至二二五八

《新元史》卷六〇《志第二七·百官六》页1459~1460

安西王阿难答本位诸匠都总管府。案纪至元二十四年设。

《元史本证》(下册)卷三十《证遗卷七·百官志五》页三二三

至元四年(1267)……三月……己亥,赐皇子燕王、忙阿剌、那没罕、忽哥赤银三万两。

《元史》卷六《本纪第六·世祖三》页一一四

至元七年(1270)……闰月……己巳,给河西行省钞万锭,以充岁费。

《元史》卷七《本纪第七·世祖四》页一三一

至元十年(1273)……二月……丙申……遣断事官麦肖勾校川陕行省钱谷。

《元史》卷八《本纪第八·世祖五》页一四八

至元十二年(1275)春正月……戊寅……安西王相府乞给钞万锭为军需,敕以千锭给之……三月……戊寅,赐皇子安西王币帛八千匹、丝万斤……甲申,于中兴路置怀远、灵武二县,分处新民四千八百余户。

《元史》卷八《本纪第八·世祖五》页一五九、一六四

至元十五年(1278)十二月……戊申……开(城)〔成〕路置屯田总管府,广安县隶之。

《元史》卷十《本纪第十·世祖七》页二〇七

《新元史》卷一〇《本纪第一〇·世祖四》页94

至元十五年(1278)十二月,开城路置屯田总管府,广安县隶之。案地理志,广安县十五年升为州。[据元史卷六〇地理志,(开城路)当作(开成路),点校本元史已校。]

《元史本证》(上册)卷二《证误卷二·世祖纪七》页一四至一五

至元十五年(1278)李进领军(二千)自河西中兴府移屯六盘山,加武毅将军,赐金符。

《元史》卷一百五十四《列传第四十一·李进传》页三六三九至三六四〇

至元十六年(1279)九月,阿合马言:“王相府官赵炳云,陕西课程岁办万九千锭,所司若果尽心措办,可得四万锭。”即命炳总之……戊午,王相府言:“四川宣慰司有籍无军虚受赏者一万七千三百八人。”命诘治之……十一月,赵炳言陕西运司郭同知、王相府郎中令郭叔云盗用官钱,敕尚书秃速忽、侍御史郭祐检核之。

《元史》卷十《本纪第十·世祖七》页二一六、二一七

《续资治通鉴》卷一百八十四“至元十六年”页一千零三十三下栏

至元十八年(1281)冬十月……乙巳,命安西王府协济户及南山隘口军,于安西、延安、凤翔、六盘等处屯田。河西置织毛段匠提举司。丁未……给钞万锭,付河西行省以备经费。

《元史》卷十一《本纪第十一·世祖八》页二三四

至元二十年(1283)十一月……乙丑,罢开(城)〔成〕路屯田总管府入开(城)〔成〕路,隶京兆宣慰司。戊辰,立司农司,掌官田邸舍人民。

《元史》卷十二《本纪第十二·世祖九》页二五八

至元二十一年(1284)二月……壬辰……以别速带逃军七百余人付安西王屯田,给以牛具。

《元史》卷十三《本纪第十三·世祖十》页二六四

至元二十四年(1287)六月……乙亥……以陕西泾、邠、乾及安西属县闲田立屯田总管府,置官属,秩三品……冬十月……戊寅……从总帅汪惟和言,分所部戍四川军五千人屯田六盘。乙酉……立陕西宝钞提举司。

《元史》卷十四《本纪第十四·世祖十一》页二九九、三〇一

至元二十五年(1288)夏四月……辛巳……命甘肃行省发新附军三百人屯田亦集乃,陕西省督巩昌兵五千人屯田六盘山……六月……丁卯……以延安屯田总管府复隶安西省……八月……壬申,安西省管内大饥,蠲其田租二万一千五百石有奇,仍贷粟赈之……冬十月己未,享于太庙。庚申,从桑哥请,以省、院、台官十二人理算江淮、江西、福建、四川、甘肃、安西六省钱谷,给兵使以为卫……十一月壬午〔朔〕……以忽撒马丁为管领甘肃陕西等处屯田等户达鲁花赤,督斡端、可失合儿工匠千五十户屯田……十二月……辛未,桑哥言:“有分地之臣,例以贫乏为辞,希觊赐与。财非天坠地出,皆取于民,苟不慎其出入,恐国用不足。”帝曰:“自今不当给者汝即画之,当给者宜覆奏,朕自处之。”甲戌,太阴犯亢,荧惑犯垒壁阵。安西王阿难答来告兵士饥,且阙橐驼,诏给米六千石及橐驼百。

《元史》卷十五《本纪第十五·世祖十二》页三一二至三一七

至元二十六年(1289)三月……安西饥,减估粜米二万石。甘州饥,发钞万锭赈之。己丑,赐陕西屯田总管府农器种粒……夏四月己酉〔朔〕,复立营田司于宁夏府。

十二月……辛巳……徙瓮吉剌民户贫乏者就食六盘。

《元史》卷十五《本纪第十五·世祖十二》页三二一、三二六

至元二十八年(1291)九月……己酉,设安西、延安、凤翔三路屯田总管府。

《元史》卷十六《本纪第十六·世祖十三》页三五〇

至元二十九年(1292)三月……壬子,枢密院臣奏:“延安、凤翔、京兆三路籍军三千人,桑哥皆罢为民,今复其军籍,屯田六盘。”从之。敕都水监分视黄河堤堰,罢河渡司。

《元史》卷十七《本纪第十七·世祖十四》页三六二

至元三十一年(1294)五月……丁卯……赐安西王阿难答钞万锭。

《元史》卷十八《本纪第十八·成宗一》页三八三

元贞元年(1295)春正月……癸亥,安西王阿难答、宁远王阔阔出皆言所部贫乏,赐安西王钞二十万锭、宁远王六万锭。又以陨霜杀禾,复赈安西王山后民米一万石……六月……甲子,以安西王所部出征军妻孥乏食,给粮二千石……十一月……癸巳,赐安西王甲胄、枪挝、弓矢、櫜鞬等十五万八千二百余事。

《元史》卷十八《本纪第十八·成宗一》页三九〇、三九四~三九五、三九七

《续资治通鉴》卷一百九十二“元贞元年”页一千零七十下栏

《新元史》卷八〇《志第四七·食货十三》,页1720;卷一一四《列传第一一世祖诸子下·忙哥剌阿难答》,页2167

案:金元时期有所谓“山前”“山后”的说法。元代“山后”包括大同路、集宁路、德宁路、兴和路及上都路部分地区。与“山后”相对应,太行山东南的河北地区(尤其是其北部的燕京路辖地)则被称为“山前”,大致与当时所谓的“燕南”含义一样。太行山脉为东北至西南走向,以之划分东西,是中原汉地的概念。漠北的游牧民族根据自己的地理知识,习惯于据太行山以区划南北。见吴宏歧:《金元时期所谓的“山前”、“山后”》,载史念海主编:《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88年第二辑(总第七辑),第16页;《中国历史地名大辞典》“山后(後)”条:“古地区名。五代梁初刘仁恭据卢龙,在今河北省太行山北端、军都山迤北地区,置山后八军以防御契丹。至石敬瑭割幽、蓟十六州于契丹后,才有山后四州的名目。北宋末年所称山后,包括宋人企图收复的山后、代北失地的全部,当时曾预将山后云中一府,武、应、朔、蔚、奉圣、归化、儒、妫八州之地置云中府路,相当今山西、河北两省内外长城之间地区”。见史为乐主编:《中国历史地名大辞典》(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3月第1版,第206页(另参考该辞书第209页“山前”条)。

元贞元年(1295),诸王阿难答部民饥,赈粮二万石。

《元史》卷九十六《志第四十五上·食货四》页二四七五

元贞二年(1296)二月己亥朔,中书省臣言:“陛下自御极以来,所赐诸王、公主、驸马、勋臣,为数不轻,向之所储,散之殆尽。今继请者尚多,臣等乞甄别贫匮及赴边者赐之,其余宜悉止。”从之……庚申……自六盘山至黄河立屯田,置军万人。丙寅……赐安西王米三千石,以赈饥民……五月戊辰朔,免两都徭役。辛未,安西王遣使来告贫乏,帝语之曰:“世祖以分赉之难,尝有圣训,阿难答亦知之矣。若言贫乏,岂独汝耶?去岁赐钞二十万锭,又给以粮。今与,则诸王以为不均;不与,则汝言人多饥死。其给粮万石,择贫者赈之。”甲戌,诏民间马牛羊,百取其一,羊不满百者亦取之,惟色目人及数乃取。

《元史》卷十九《本纪第十九·成宗二》页四〇二、四〇三~四〇四

《续资治通鉴》卷一百九十二“元贞二年五月”页一千零七十二下栏

《新元史》卷一三《本纪第一三·成宗上》,页125;卷一一四《列传第一一世祖诸子下·忙哥剌阿难答》,页2167

大德元年(1297)二月甲午朔,赐晋王甘麻剌钞七万锭,安西王阿难答三万锭。

《元史》卷十九《本纪第十九·成宗二》页四〇八

大德六年(1302)春正月……丙午,京畿二十一站阙食,赐钞万二千七百余锭。陕西旱,禁民酿酒……十一月……庚戌,禁和林军酿酒,惟安西王阿难答、诸王忽剌出、脱脱、〔八〕不沙、也只里、驸马蛮子台、弘吉列带、燕里干许酿……戊午,籍河西宁夏善射军隶亲王阿木哥,甘州军隶诸王出伯。

《元史》卷二十《本纪第二十·成宗三》页四三九、四四三

《新元史》卷一一四《列传第一一·世祖诸子下·忙哥剌阿难答》页2167

大德七年(1303)五月……壬辰,辰星犯东井。以大德五年战功,赏北师银二十万两、钞二十万锭、币帛各五万九千匹。赐皇侄海山及安西王阿难答,诸王脱脱、八不沙,驸马蛮子台等各金五十两、银珠锦币等物有差……八月己丑……给安西王所部贫民米二万石。

《元史》卷二十一《本纪第二十一·成宗四》页四五一、四五四

《新元史》卷七八《志第四五·食货十一》页1698

大德八年(1304)十二月庚子,复立益都淘金总管府。辛丑,封诸王出伯为威武西宁王,赐金印。赐安西王阿难答,诸王阿只吉、也速不干等钞一万四千锭。

《元史》卷二十一《本纪第二十一·成宗四》页四六一

《新元史》卷七八《志第四五·食货十一》页1698

大德九年(1305)三月丁未朔,车驾幸上都。给还安西王积年所减岁赐金五百两、丝一万一千九百斤,仍赐其所部钞万锭……秋七月……癸丑……赐安西王阿难答子月鲁铁木而钞二千锭。

《元史》卷二十一《本纪第二十一·成宗四》页四六二、四六四

《新元史》卷七八《志第四五·食货十一》页1698

大德十年(1306)二月……戊辰,车驾幸上都。赐安西王阿难答,西平王奥鲁赤、不里亦钞三万锭,南哥班万锭,从者三万二千锭……八月壬寅,岁星犯氐。荧惑犯太微垣上将。开成路地震,王宫及官民庐舍皆坏,压死故秦王妃也里完等五千余人,以钞万三千六百余锭、粮四万四千一百余石赈之……十一月己巳,车驾还大都……丙申,安西王阿难答、西平王奥鲁赤所部皆乏食,给米有差。

《元史》卷二十一《本纪第二十一·成宗四》页四六八、四七一

《蒙兀儿史记》卷第九《铁穆耳可汗本纪第七》页一一七

《续资治通鉴》卷一百九十五“大德十年”页一千零八十六下栏

《新元史》卷一四《本纪第一四·成宗下》,页138;卷七八《志第四五·食货十一》,页1698;卷八〇《志第四七·食货十三》,页1722

《元史》卷五十《志第三上·五行一》页一〇八三作“大德十一年(1307)八月壬寅,开(城)[成]路地震”。

《续文献通考》(第二册)卷二百二十《物异五》页四五九五下栏亦作“大德十一年(1307)八月壬寅,开城路地震”。

至大元年(1308)二月……中书省臣言:“陕西行省言,开成路前者地震,民力重困,已免赋二年,请再免今年。”从之。

《元史》卷二十二《本纪第二十二·武宗一》页四九六

《新元史》卷七九《志第四六·食货十二》页1709

延祐四年(1317)夏,六盘山陨霜杀稼五百余顷。

《元史》卷五十《志第三上·五行一》页一〇六〇

《新元史》卷四三《志第一〇·五行上》页1150

案:相关自然灾害系统研究,萧璠:《古代中国人对凝霜及其与农业的关系的认识》,《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六十三本第三分,1993年7月,第455~495页。

延祐五年(1318)十一月辛酉,开成、庄浪等处禁酒。

《元史》卷二十六《本纪第二十六·仁宗三》页五八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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