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啊。”奇怪。他们家除了爸妈都没别人。她怎么会觉得这么吵呢。她可还在病着呢。就不好安静些吗。缓缓的长开眼睛。
“姑娘。起来吧。”怎么一大早的便看到后门躺着个人。
“诶?”奇怪。她记得清清楚楚的。她是睡在自己的床上。为什么会睡到大街上来?难不成她梦游了?但是就算她梦游也不至于看到这么奇怪的人啊。看着眼前这个老伯。头发是打的一个发暨。胡子花白而且很长。穿的是一身。“古装?”不禁失声。天啊。这是什么地方?她还在做梦吗?完全没睡醒吗?
“姑娘。拿去吧。”说着扔出了一小块碎银子。一个姑娘家家的。睡在这种地方。而且衣服还穿的出奇的少。大概又是从哪逃出来的可怜孩子吧。毕竟这时局动荡的年代很多这样可怜的孩子。看着是个招人怜的小姑娘多给些好了。
“诶?”拿她当要饭的了?干吗?刚想说话门已经关上。可恶。她这个梦做的简直是气自己嘛。说着打了自己一下头。“哎呦。”怎么这么痛啊。不是做梦来的吗。看着周围的人异样的看着她。呼。她现在怎么搞的?活像非常狼狈的样子。不是发烧来的吗。对哦。她怎么觉得现在身体好很多已经不烧拉?捡起地上的银子。“古代就是花这个的吗?”是她的想象力丰富还是她古代电影看多了?算了。一抬眼便看到门旁边的墙上贴着一副黄色的纸。好象写着什么。起身。奔那张黄榜而去。
“写的什么啊。”个子矮在这个时候就是非常的不利。个子小就算了。偏偏她还近视。这叫她这个距离怎么能看到上面写的是什么?
“云王府又在招能人了。每年都这样。都是在招些风水师、相师。”一个人回答着她的问话。
“风水师?”诶?不是在说她嘛。呵呵。看来她的无聊兴趣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救她与水火。因为她真的饿了。就算是梦也好。怎么都好。她得先吃饭。风水师的话。那她该去打扮打扮吧。以她个毛头小丫头想就这么闯进去。不被扔出来也会被打死。正好。那个老伯给她的碎银子派的上用场了。抬头便看到一家布庄。她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乐观到这个地步。随欲而安。这句话她虽然不懂意思。但是她的做法大概已经诠释了这个成语的全部含义。完全不计较能不能回去家。毕竟只身来到千年前。那是电视里才看的到的。而现在管它是不是梦呢。既然来了。就先管好肚子。嘿嘿。她要去骗吃骗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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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门分左右打开。出来一位老者。“请问你找谁?”看着眼前这个小个子的男人。他的印象里好象没有这个人吧。
“请问你们请风水师是吧?”成功。是那个才给她银子的老伯。她一眼就认出他来了。而他竟然都没认出她耶。不过她穿成这样他认的出就怪了。刚才一身睡衣乱蓬蓬的头发。脸都没洗。现在她已经了是换了装。乌黑的头发盘出一个发暨,一身白色的男装。洗干净了小脸。分明是个男人像。
惊讶的看着他。“你是风水师?”他太年轻了。一看就是来骗出骗喝的。
“我不像?”看着这个才好心施舍钱的老者。看样子他不但有爱心而且很聪明。
“你随我来吧。”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如今也是急,先带进去在说吧。一切有奶娘做决定吧。
哇。这里还真是气派,顺着他的牵引从大门走向后院。一路上顺着小径走。在这个年代算是大户人家了吧。一路抬头望着。她要仔细看清楚这所有的一草一木。上天对她真好。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真的不是做梦吗?为什么会如此真实。她的印象里从来不曾出现这么美的景色。就连电视上也没见过。如果是做梦。那是她几时的记忆呢?会翻出如此美丽的庄园。
转来转去。终于来到了所谓的厅堂。打量着这个房子。的确称的上是大户人家了。虽然她不太懂家具。但是她敢肯定这些全部都是红木的。而且就摆设来看。一定被一个高人摆放过。格局合理的没挑。
“你是风水师?”相同的话,但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在一个50来岁的老妇人嘴里听到的。
“这样很没礼貌哦。”她的确是风水师。只不过是个半吊子罢了。但是不能说她完全不懂。
“神棍。”
“嗯?”谁敢说出这么不好听的话。转过头看着陷在红木椅子里的身躯。走过去看着他。“你凭什么说我是神棍。”可恶。就算她是。也轮不到他说。
“哼。”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去看这个瘦弱的男人。她从进门来他就注意到她了。不但个子矮矮的。而且年纪这么年轻一看就是个神棍。看着她看他们家的时候那种小市民的嘴脸全部印在她脸上。好象恨不得把他们家的东西全部搬走一样。
“我看你真的让‘礼貌’这个词有了新的定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神棍。我师傅可是非常有名的风水师。”她的这些知识都是从那些风水的书籍和电脑上查来的。书乃他们古代遗留下来的。电脑又是人类进步不可缺少的东西。这两样是她的师傅。难道不比任何一个所谓的风水师要知名的多。她来到近前才发现眼前的这个人长的蛮帅的。斜调的眉毛横在那黑色的眼睛上。那对眼睛简直就是女人的克星。仿佛会把人吸进那黑色的深邃里。薄薄的嘴唇抿在高挺的鼻梁下。诶?他眉毛里竟然有颗痣。“所谓眉里藏珠,是富贵相啊。一副大将之相。非富及贵。”这些话可不是道听途说。所有相学上都知道这个。
“这点上大街上随便找个相师都知道吧。而且。我冷云飞。堂堂的云王。会有人不认识我吗?”她拿他当啥?以为云王府这么好混吗?以前的神棍是怎么叫他虐待死的。好象她还不知道吧。
“首先。我不认识你是谁。再者。我是不是神棍好象现在你并不能知道吧。人不可貌相。风水这个东西。外行人是没办法冒充很久的。”她先住下来有的饭吃。然后再好好想想自己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来。等她这个梦醒了就算她是半吊子。到时候看他们去哪抓她。
“你确定?”站起身。他这才发现。原来她比他想象中的更矮。“你叫什么名字。”
“糖心。”简单的扔出2个字。
“那我就看着你是如何做个出名的风水师的。”很明显她就是个神棍。但是看她一脸的自信。他的确很想看看她会怎么做。
“那你就看着好拉。”哼,这个男人。是有副好皮相。可惜他的眼底毫无感情可言。看样子这个男人一定没爱过人。
懒的和她争辩。转过身便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