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原谅了多铎,我们之间好像又像原来一样,哭完了,吵完了,我们又恢复了平静,因为我们现在面临的是在奉先殿里面对祖先思过。对于我们这些小辈来说,代善哥哥也算是从宽处理了,因为他也深知,光凭多铎,我,还有费扬古这样的小屁孩儿,也干不出什么出圈的事儿,只是受了那些兄长们的唆摆。二更之前,我们都腰杆笔直的跪在大殿里,我居中,左边是多铎,右边是费扬古。可是还不到半个时辰,我这腰也疼,背也酸,腿都像没知觉了一样,而他俩还坚持着,好像在比赛一样。我真的难以想像,这要是跪上一宿,明天早上,我是不是得坐着轮椅出这个门儿了,不过那时候的科技想找个轮椅是不容易的!看着他俩比直的跪着,我想偷懒但是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的。万一这大哥夜里派人来寻视,看到我不好好跪,到时候再挨罚可就不值当的了。我偷偷的攥着拳头轻轻的捶捶我发酸的腿,而且混身也不自在的扭来扭去,多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问我:“沐乐,你怎么了?”
“是啊,十五嫂,你哪儿不舒服?”费扬古也担心的问。
“嗯,我――我腿麻了!”
“啊,真的,让我看看!”只见多铎跟费扬古两人异口同声,而且动作也颇为一致,同时话音刚落,他们相互也注意到了对方的动作,此时我似乎尴尬的感觉到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重的火药味儿兼老陈醋味儿!此时做为我合法丈夫的多铎,一下子就占有似的,把我搂住,眼神中还射出一道颇有挑畔意味的光束,好像对费扬古说:“用不着你多管闲事,福晋是我的!”
“嗯,十六弟呀!用不着你了,我替沐乐揉揉就行了!我们家福晋啊,身子骨儿太弱了,不过每次她不舒服都是我照顾她的,日久天长的,我也习惯了!”多铎边说,边帮我捏着小腿,还特别关切的对我说:“是不是这儿麻了,还有哪儿啊――――”当时我瞄了一眼十六弟,一脸尴尬表情,也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很明显多铎是故意的在他面前把这种关心放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