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乐怀孕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不光是这宫里宫外的,就连远在科尔沁的家人也收到了这个消息,几乎所有人都为沐乐开心,希望他跟多铎能够幸福的诞下这个孩子,不论男女,在家人心中,都是最好的。而此时最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只有已经远嫁到科尔沁两年沛汶。
这两年对于沛汶来说就是恶梦一般,因为他一直不肯接受朗布,每天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她心目中的多铎,每次只要朗布要接近她时,她总会反抗,久而久之连好脾气的朗布也忍受不了这个女人,刚开始时,只是不停的大骂,能试图使她清醒回到现实中,过好现在的生活,可是沛汶的不理不睬,令朗布怒火中烧,既而对她拳脚相加,她使终是个女人,对于男人的暴力,她只能忍受,根本无力反抗。就这一样,一天一天的度过煎熬的日子,她这么抗拒沛汶,只是想保留一个完整的自己有天逃离这恶梦的地方,回到多铎的身边把一个完整的自己留给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可是她有等到这一天,这所谓的喜讯已经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正在她痛苦的时刻,朗布推门进来。
“你―――你来干什么?”沛汶颤微微的说,嘴角的淤青还没有好,一头蓬乱的头发杂乱无章的矗立着,衣裳褴褛的她此时根本不像个堂堂贝勒府的福晋。她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躲在床上的一角。而此时的朗布则是走到她身边。“你别―――别过来――,否则我对―――对你不客气――――!”沛汶顺手拿起一边的枕头,示威似的抱在自己的胸前。
“我不会打你,你不用害怕!”朗布脱口而出了这句话。然后坐在床前,“我来只是告诉你件事!”
“什么事?你跟我之前有什么可说的!”
“这事你听了肯定会感兴趣,呵呵,你的老情人我的妹夫,跟我们家的沐乐已经有了孩子了!你不为了他们高兴嘛?”
“什么?”沛汶大惊失色,手里的枕头也在听到这话的同时掉在了一旁“他们―――,不,不不,这不是真的,不可能的――――”
“这是事实!这是尽人皆知的事儿,大家都在为他们高兴呢!呵呵―――”朗布依旧说着刺激沛汶的话。
“你们胡说——”沛汶回过神来,拿起身边的枕头,用尽全力的扔在了朗布的身上,朗布闪的及时,但是看到沛汶如此的失常,他心中的怒火又尤然而生讯速的走到她面前双手紧紧的箍住她的双臂,将她压在身下,这样是为了制止她反抗的双腿,眼露凶光的对沛汶说:“这会你该死心了吧?因为你永远也得不到他,就算你再怎么反抗都没用――――”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永远不会死心的,是你们,是你们一家人这么无耻,干出这种事,拆散我跟多铎,是你妹妹,向皇上说要我嫁给你,跟多铎暗地里说我的坏话,挑拨我们的关系,是你们,我今天成为这样,都是你们害的,啊——”沛汶的话还没说完,朗布的巴掌已经狠狠的落在她的脸上,这一记耳光打的沛汶嘴角里流出了鲜血。
“说我们无耻?无耻的人是你吧!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妹妹,视我们科尔沁于无形,如果不是你跟你阿玛,我们家沐乐能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吗?这些都是拜你所赐,我告诉你,多铎放弃你,不是因为沐乐,沐乐根本没有说过任何关于你的坏话,是你自己,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要怪也得怪你自己,你以为你自己很高贵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比任何女人都低贱,贝勒爷我能接纳你是前世修来的福份,要守身如玉,给贝勒爷带绿帽子,绝对不可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本贝勒爷的脾气!”说罢,便顺势去扯沛汶身上的衣服,强盗一样的亲着沛汶的脸和颈项。
“你别碰我――――不要啊―――呜―――无耻―――”沛汶还是依然的反抗,可是始终没什么用处。朗布还是依旧在扯开她的衣裳,见到沛汶还是如些抗拒,一气之下又给了她两耳光,“我无耻,好,我今天就无耻给你看看!哼——”在这情急之刻,沛汶就只剩下一件肚兜,她紧紧的护住自己胸前这仅有的一块布,恳求的对朗布说:“我求求你,不要――――”
“求我?你现在知道求我了吗?哼哼,晚了,告诉你,今天你就算是死,本王也要在你死之前把你占为己有!你是明媒正娶的福晋,我绝对不会便宜了别人,呵呵―――”说完了这话,朗布继续进行着自己的攻略战,任凭沛汶如何的哭闹,如果何的反抗对他来说都没有用。当那一阵阵的刺痛从她的**传来的时候,沛汶愣住了,她知道,自己的处女之身没能留住,当时自己心里唯的想法就是死,可是他转念一想,就算是死,也不能这么轻易,谁给了她痛苦,她也一定双倍归还,她趁着朗布**她的时候,忍着痛苦,用手四处搜寻着有什么东西可以制止现在朗布的行为,结果她找到了——朗布身上形影不离的宝石匕首,拿着匕首,沛汶冷冷一笑,目测着朗布的后布,刺了下去,“啊——”刺第一下的时候,朗布只感觉痛疼感,还没反映过来,而沛汶没等他反映又继续在他身上连续刺了几刀,朗布用剩下不多的气力,狠狠的掐住沛汶的脖子,“你居然――――”话还没说完,朗布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时将近中午,专门给沛汶送饭的家丁正好经过,看到满地都是血,这时才发现,贝勒爷已经倒在床上不醒人世,而这位福晋则拿着带血的刀子光着身体傻笑,当时家丁便大呼求救:“来人呢,来人呢!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