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箱子弄得有些倾斜
有些沙子落在里面
但声响不大
追不上什么的感觉真好
他继续倾斜着慢走,不希望碰见什么
这是令人懒散的夜晚
用数指头也无法睡眠
躺在窗口的麻灰色
像一张麻风病人的脸
偶尔哈欠通过椅子
他哆嗦着去慢慢收拾废弃的纸片
一只热烈的蝴蝶尾随他
动作重复了二十年
她终子忍不住,打开窗户,跳出去
和一堆灌木呆在一起。熬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