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抚摩
西一环路上的风景
横着摸过去
那些单独生长的植物
都丢失了耳朵
躲在茎干内部
偷听着血液的喧哗声
如此大的声响
在马路上滚动,像弹珠
骤然弹开,洒遍原野
所触及到的心脏
被劈为两半。在更为开阔的地带
那个侧身而行像个单细胞的呆子
越走越深
完全不知,天之将黑
帽檐之下,什么也看不见
稀里糊涂的一双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