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充实的智慧生活
课堂生活首先是一种充满智慧的生活。智慧,并不只是表现为一种单纯的认知上的才华,而是要表现蕴含着意义感、幸福感的精神享受。前苏联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曾说过:“只有当感情的血液在知识这个活的机体中流过的时候,知识才能触及人的精神世界。”他认为,组成学生“精神生活”的重要部分是智力活动。他认为,知识的作用具有双重性:对于将来要从事的工作来说,知识必不可少;对于学生的精神发展来说,知识是“照亮生活道路的光源”。他不止一次地强调:“精神空虚是教育的大敌。”正确地使青年一代过着丰富的“精神生活”,形成良好的精神面貌,始终是学校的主要任务。一个明智、有正义感而意志坚定的人,“精神生活”一定是丰富的,“精神世界”一定是开阔的。因此,学生的理智感应当得到培养,学生的“智力兴趣和需要”应当得到发展,要“让精神上的认识欢乐感来支配孩子”,使他们“渴求知识的愿望”得以终身保持,从而将空闲时间充分利用起来。教师要通过这些来要求自己:课堂这个空间是属于精神生活的,充实、沸腾的精神生活是通过知识与知识学习的活动而带给学生的。这种精神生活,不断地丰富滋养着学生的发展与成长。
2.掀动智力情绪
智力情绪是一种特殊的情绪体验,它是在学习活动中伴随学习过程而产生的,它可以直接激活人的智慧潜能,因而具有“动力”的性质。从实际的课堂教学来看,正如前苏联的教学论专家斯卡特金在谈到现代教学论时说:“我们建立了很合理的、很有逻辑性的教学过程,但他给积极情感的食粮很少,因而引起了很多学生的苦恼、恐惧和别的消极感受,阻止他们全力以赴地去学习。这样的过程同生活对教育年轻一代的新要求是背道而驰的。”所以,他得出的结论是:“需要用全部力量,来把教学工作由学生的沉重负担变成欢乐、鼓舞和全面发展的源泉。”
3.引发积极思维
知识是思维的产物、智慧的结晶。在内容上,知识包含着深刻的思维和丰富的智慧;在形式上,知识却表现为简单、呆板、现成的结论和论证。课堂教学绝不应只将教材上的现成结论和现成论证在形式上的汇聚展现出来,而要着重把隐含在其中的精彩而又独特的思维过程揭示出来,并将学生的思维引入知识的发现或再发现的过程中去,只有这样,学生才能把知识真正地理解和掌握,才能将教材上的智慧变为自己的智慧。教学中如果缺少思维的参与,就是妄图在形式上走捷径,原本可以形成结论的生动过程就会被单调刻板的条文背诵所充斥,从而使知识与智力的内在联系在源头上被剥离了。
4.和谐的社会交往
课堂可以被看作是一个“小社会”。这个小社会的特殊性在于,其社会组织为班级与小组;其社会角色为教师与学生;其社会文化为以“法定文化”为主的教学内容及作为亚文化的教师文化与学生群体文化;其社会活动为有目的、有计划的教育人际交往;其社会规范为课堂规章制度,还有随之而来的各种基本的社会行为,诸如控制与服从,对抗与磋商,竞争与合作等。综上所述,“课堂”首先是一个“社会活动潮,然后才是一个“教育活动潮。学校和班级生活的最重要的场所就是“课堂”,学生与教师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课堂中活跃着。通过文化这个背景和中介,用交往关系作为基本形式,他们在这个小社会中相互作用,从而使文化代代相传并繁荣昌盛。
5.展开对话中心的教学
“对话中心教学”主要是让学生投入到“应答性环境”中来,也就是投入到一种“参与型教学”环境、“对话型教学”环境中来。首先,这里说的“参与”与“对话”是指在整个教育教学过程中学生都要拥有自己的动机、自己的行动、自己的角色作用、平等对话及自我评价。其次,在学生参与的平等对话的教学模式中,教师不是起“主导”作用,而是起“组织”作用。在教师所组织的学习环境下,教师必须要在学生从事课题解决时给予“帮助”。再次,“课堂”与“教室”只是学习环境的一部分,并不是学习环境的全部。在课堂教学中,除了借助传统的教科书、黑板、粉笔之类的媒体之外,还可以借助包括因特网在内的整个媒体系统,从而使学生的“参与”与“对话”得到无限的扩展。
在教育实践中,主要的对话有两种:一是学生与作为“文本”的课程与教材之间的对话;二是教师与学生、学生与学生之间的对话。学生与“文本”进行对话,就是要与“文本”发生意义关系,即理解。这种意义关系是在学生借助自己的经验与体验主动去诠释文本时产生的,表明主体不但认同这种历史文化中的意义,而且还对这种历史文化进行自定义与再创造。学生与教师、学生与学生之间的对话则是他们之间在相互尊重、信任和平等的基础上,通过交流精神和分享意义从而获得人生体验和生活智慧的过程。
(苏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