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宝感觉颈间有滚烫的液体流了下来,她征了征,才用胳膊慢慢搂紧他的身子。
“你要我怎么做?”
容逑惊喜的抬起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说道:“只要你信我。”
“好。”安宝几乎是脱口而出。
容逑感觉喉咙干噎,胸口有一股难言的情绪无法排解,几乎要让他疯狂。
“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像是过了期的干面包。
“什么?”
“为什么不问我原因?为什么这么快就答应?为什么不怀疑我的动机?”
安宝淡然一笑,像朵悄然开放的白莲:“因为你是容逑啊,我不信你,要信谁?”
容逑再也说不出话来,想起过去,安宝便是这般无条件的相信,才纵容他最后那般的利用和伤害她,便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此安宝非彼安宝,他不知道自己这一次会走多远,但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会放弃了。
依旧是先前的那些日子,容逑却没有感觉厌烦,对于他来说,这多出的几日就像是上天给他的奖赏,若不是担心安宝的身体会出问题,他宁愿一辈子活在她的记忆里,没有时间,没有天地,只有他们两个。
日子过的即幸福又忐忑,容逑不知道安宝会在何时突然清醒过来。
他没有再让安宝练剑,不碰那剑,降雪便无法恢复魔性,也就是这一世,降雪也许根本不会清醒过来,更不会发生后面群神围攻降雪,降雪自毁原神的事情。
为怕万一,容逑甚至将那剑扔进了千年寒洞,这样,降雪复活的机会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