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前,父皇将他叫到面前,半晌不语。
待从人散尽,才道:“莲蕊的脖颈后面,有一朵莲花吧。”
容逑不知他是从何而知的,但父皇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挥手让他离开了。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深夜送丹以御仙镜试探,这次又语话语相刺,他究竟都知道了些什么?
似乎还在梦中,意识有些发沉,可是耳边怎么总有人在说话?
“安宝,醒一醒!”
容原有些灰心,一屁股坐到地上:“她怎么还不醒?时辰马上就要到了。”
“再等一等吧,我号过脉,她的脉相正常,但是精气大损。”白衣如雪,面如冠玉,声音清冷。
说话的不是己然离开的司尘又是谁?
“精气大损?”容原惊叫,半晌,嘴角一撇,狠狠扯下一根草来:“二哥也太不懂节制了,宝宝才刚刚生产唉。”
司尘重新将手指搭上安宝的脉相:“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她的症状,和那些奶娘的症状很像,都是气滞血虚,精气大损,就好似……”
“好似什么?”
“好似,被什么吸干了一样。”
“耶,真恶心,你不是神医吗?你也看不出她们究竟怎么了?”
司尘没有出声,脑中却回响起容逑当初与他所讲的话。
“若儿身患顽疾,我一直在寻找一样东西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