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先张嘴。”
容逑固执的端着勺子,分明是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
安宝目光一滞,心里无端的生起几分不适。
张嘴将勺子里面饭咽下去,这次的味道还是和厨子不一样,但是好吃了很多。
吃完饭,安宝转身喂喟儿,容逑拿起书继续看书,一派安静。
窗外的阳光很足,光线透过格子一点点浸满屋内的空间,是让人懒散的温暖。
渭儿嘱饱后就躺在一边,不哭不高。
安宝有些困了,半倚在床头,有些想睡。
恍恍惚惚的,好似看到有人在靠近,冰凉凉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她豁的清醒。
司尘一派自然的帮她号着脉,脖间隐隐约约一道青紫,当然是安宝那天留下的痕迹。
安宝有些心虚,想要说声对不起,又不知从何说起,自己无缘无故伤人本就诡异,若是对方问起原因,自己又要怎么回答?
犹豫间,司尘己经诊完脉,将她的手放开。
“夫人的身体己经恢复了很多,最近感觉怎笃样?”
安宝面上一红,司尘清澈的睛光让她更加惭愧,对方似乎无心于那天的事情,倒是她,一句道歉都要踌躇许久,着实让人看不起。
“对不起。”
“夫人是指何事?”
司尘挑眉,眉眼里布满疑惑,并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