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尘看来,任何关息生命的事情都不是小事。”
“司尘!我对你己经忍无可忍,不要逼我。”
声音隐忍至极,银白的袍身忽然微微胀满,手指也慢慢曲拳。
“陛下,难道说,是司尘查错了方向?问题应该是在…….”司云皱纹,对于接下来的话,有些顾忌。
“够了,司尘,现在就离开这里。”
“陛下让司尘离开?”
“是,现在就离开,我己经没有令牌了,从今以后你不用再回这里了,当然,这里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陛下,为何?”
他本不应该多嘴,患者的家事他不应该掺与,也不应该去猜测对方的心思,可是一想到心里的猜测,脑中就冒出安宝的笑颜,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事实与他猜想的一致,她又该如何承担?会不会一时气血攻心?他现在离开真的可以吗?
“没有为何,管家,送客。”
容逑在忍耐,很明显再多呆一秒,恐怕自己都会对司尘下手,他是无辜的,当然,无辜被牵扯进来的人不只是他,他只是不愿让他踏进来。
避开过来送客的管家,司尘来到容逑面前,后者眉头微敛,并不意外他的形为。
“陛下,你的形为只会让我证实心里的猜测,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陛下更加应该极积的寻找救治的方法,而不是避人耳目,如果陛下有需要,司尘会倾尽全力,请陛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