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逑笑容不变:“烟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偶尔想听你喊一喊我的名字。”
“傻瓜,烟就是你,你就是烟,整日胡思乱想,难不成你是得了人界所说的产前忧郁症?”
“才不是,我……”
“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
安宝低下头,默认了。
容逑将手上的汤碗放下,站起身,面色有些发冷:“别人的话语你就这么在意?一句话就打消了我所做的一切?”
安宝未料到他会这么说,急着摇头:“没有,我当然相信你。”
“我猜,是父皇对你说了什么,自从天牢里出来那天,你就寡言少语,很不正常,我不知道父皇对你说了什么,但是我一直相信我们的爱是坚不可摧的,只要你信我,任是谁都不要能拆开我们,可是…..呵,可能是我太天真了。”
“不,你别这样,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真相?那你是否知道父皇己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容逑的反问让安宝一时间征住,不知他所指的是什么。
“父皇一向风流,只要能入他眼的,他全都不会放过,哪怕,是他儿子的女人,容华当年与一个叫莲的女子相爱,但不幸被父皇发现,几经纠缠没有得手,父皇便愤而将莲嫁给了皇兄,容成,我有时真的很怕,怕无法护你周全,所以一直将你藏在府中,便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