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挥挥手,把下人挥走。
安宝也没有兴致再逛下去了,她总感觉刚刚容逑的表情很诡异,像是早就发现了她躲在那里一样。
而且,额头也真的有些疼。
安宝只好在珍儿的陪伴下,回了屋。
只是前脚刚到,后脖就有下人过来传话:“夫人,陛下请您去前厅。”
去前厅?
那个六陛下也在喽?
“可不可以不去啊?”安宝哭丧个脸,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刚刚被弹到的地方,此时己经不疼了,可是,却有一块类似乎红斑状的东西,想擦也擦不掉。
“怎么办啊?要是让他看到这个东西,一下会猜到是我的。”
“夫人,陛下己在前厅等着您了。”
下人还在不依不饶。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珍儿,帮我梳头吧。”
珍儿依言,小心的拎起她的长发:“夫人,你的头发真漂亮,又柔顺又黑亮。”
是啊是啊,这个身体哪里都好,可是又不是她本人的。
她以前的头发不但黄而且还分叉,每次出去遇到大风的天气,都会纠缠在一起,梳也梳不开。
“夫人,我帮你上一些胭脂吧。”
胭脂?
安宝眼睛一转,眯起双眼。
“二哥,为什么还不能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你如果能安安静静的坐上一个时辰,也不至于每天见你都在喊饿。”
“二哥,连你也要笑我!”
容逑淡笑不语,此时他己经换下了一身银袍,换上了一件月牙白的长衫,腰间一条暖黄腰带,头发在后被扰成一束,用淡青色头蝇系住,手握一个圆润的珠了。
容原看着那珠子,一眼也不舍得离开,口水都快下来了。
“陛下,夫人到了。”
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一人。
柔软狐裘之下,水蓝长裙迤逦曳地,漆黑长发挽成柔美发绾,发间斜插一枚软玉发簪。
最引人注目的是,额头,不知用何物绘了一朵红梅,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