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容逑背着双手站在窗边,目似朗星,丰神如玉。
司尘扎下最后一根针,才停下,马上有人帮他擦干额上的细汗。
再看床上的人,不是这宝又是谁?
只是安宝的脸色大不如从前,白中透青,竟是隐隐有了死气。
似是听见了司尘起身的声响,容逑并不回身,只是微微侧目道:“怎样?”
司尘擦干净双手,将药箱收拾完毕。
“这一次员气大损,我只能暂时封住,但并不是长久之计。”
容逑沉默,不知在想什么,司尘从怀里掏了一个药丸递给他:“一颗二千金,对于灵气大伤很有好处。”
容逑轻笑,接过药丸放入口中:“你倒真是会做生意。”
“糊口而己,这次是我正巧在场,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所以你还会在此呆上一段日子。”声音笃定异常,丝毫不给人选择的机会。
司尘挑眉,对于他的霸道他早己经习惯:“每日一千金,别出诊费,药费单算,治逾加倍,失手另算。”
容逑摆手打断他:“都由着你算去,最后出了总数交给林总管就好。”
说完,转过身,走到安宝的床前,微微俯身,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双眸温柔。
“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我都不会让你再次睡过去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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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宝回到家里,避开妈妈,将门反锁。
先是将东西掏出来,按照老先生的吩咐一样样的摆好。
摆好后,她找到裁红刀,小心的在手指上笔划。
却不敢真的下刀。
她向来晕血,虽然只是一小滴,也是个不小的挑战。
算了,拼了!
一用力,指尖一疼,血珠就滚了出来,她迅速把盒子拿过来,那滴血正巧落在盒子中间。
安宝用力吮吮手指,然后将盒子摆在了东南面。
希望能够有用,怎么说她也是付出了‘血’的代价了。
是夜。
因为紧张,安宝久久的睡不着。
忽的,有东西落地的声音。
她转头看去,是那个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