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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王灵丫并没有因为单芳芳在法庭上出乎意料的表现措手不及,倒觉得是利用媒体大做文章的绝佳机会,舞文巧诋,作言造语。说欧阳秋童仗势欺人,逼疯了单芳芳,说欧阳秋童利用特殊的社会关系给法院施加压力,使正常的案件不能正常审结。这时的单芳芳像是笼中鸟,缸中鱼,被囚在王灵骏的屋里,喜怒无常,自怨自艾,时而潸然泪下,时而长歌当哭,横说竖说还是那已经百遍不离口的老词老句。

一不留神,单芳芳穿着睡衣睡裤冲出了屋门,长纱巾包头裹脸,仅露着一双惊恐万状的眼睛直往大街上狂奔疯跑。王灵駿睡眼惺忪的在后边紧追紧喊,他越喊叫,单芳芳跑得越拼命。就在接近专家公寓的拐角上,欧阳秋童和钟国庆恰巧从此经过,四个人撞在了一起。单芳芳突然地站住了,眼睛里涌出两行泪水。钟国庆问她为什么跑,为什么还要包裹纱巾。她木油地说:“我有罪,我不能见人……”一连重复了好几遍。王灵验强装笑脸,边哄单芳芳回去,边对钟国庆说:“别在意,她脑筋出了毛病,我正在请医生给她治疗呢。”他没敢跟欧阳秋童对视,欧阳秋童却主动说:“灵骏,芳芳太年轻,没经过多少事。你要多给她安慰,悉心照顾啊。”她不卑不亢,善良宽容,使钟国庆对她的敬仰油然而生。

“不是我的错啊……”单芳芳捂着脸哭叫着调头就跑,王灵骏又追了过去。

钟国庆目送单芳芳凄沧离去的背影,忐忑不安地说:“单芳芳神经错乱,精神失常,但她说的并不都是疯话。照这样下去,势态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很难讲清啊。”他有一种可怕的预感,并没有说出来。他们快走到办公楼时停住了。欧阳秋童说她觉得单芳芳挺可怜的,担心会发展成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又说:“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相信单芳芳这么一个单纯善良的人,会存心陷害别人。”又自嘲地说:“看来,我的确不大会跟人交住,连单芳芳都拢不住,还讲什么人缘关系不错嘛。我历来信奉君子之交淡如水,不会搞拉拉扯扯,礼尚往来。但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啊!”她一声轻叹,摇了摇头。

“这是两码事。”钟国庆抬手看了看表说:“待会儿,我把稿子处理一下,减少渲染成分,增加客观真实的内容,增加冷思考的东西,告诉人们《不该发生的故事》真相,呼唤良知,抑恶扬善,使那些邪恶的灵魂受到审判!当然,我也会尊重你的意见,只报道事实部分,不用带刺激的词语指责或谴责单芳芳,以使她的心灵少受伤害。”他稍作停顿又说:“你呀,别人都对你这样了,你还处处为别人考虑。要我说,对你这么好的人下毒手,简直没有了人性。”

欧阳秋童的手机响了,是姜书记请她抽空到办公室,有要事相商。欧阳秋童歉意地笑了笑说:“我依然在犹豫,你的这篇稿子是不是能不发?不是我不支持你的工作,实在不想让人们继续把目光聚焦到我身上了。我想平平静静地生活,踏踏实实地工作,平平常常地做人。前一阵子,之所以媒体报道一边倒,也跟我拒绝采访有关系。当然,你看出了问题的实质,想以你的方式来为我主持公道,我非常感激。但我实在不愿意以这种方式弄得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孰是孰非,历史会证明一切的。我想低调处理,息事宁人。”

“固执。”钟国庆往上推了推眼镜说:“实践证明,你的想法能实现吗?你是能平平静静地生活,还是能踏踏实实地工作?有些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主观愿望与客观现实严重背离时,你是任其发展袖手旁观呢,还是应该力挽狂澜阻止势态蔓延?答案不言而喻。再说,这件案子既然是全国首例,就有一定的典型性,它的意义绝不是你个人得失荣辱问题,而在于它给更多的人们带来沉思和启示。”

欧阳秋童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姜海峰说有要事相商。欧阳秋童无奈地笑着说:“我的意见供你参考。稿子发不发,怎么发,都随你好了。姜书记可能找我急着商量纠风治理的事,我得上去了。”她伸手与钟国庆握手道别,感觉到他的力量是稳健的。钟国庆说:“我给你提个醒,请用你的眼光评价一下王灵丫这个人。回头我听听你的看法。”她一愣,问:“干嘛要评价她呢?”眼里布满疑惑。钟国庆却欲言又止,稍稍迟疑了一下,笑得含蓄而深沉:“暂时保密。”

“欧阳院长——”这时,姜海峰朝他俩这边走过来,问稿子定下来没有。钟国庆抢先说定下来了,笑着问欧阳秋童:“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有点武断。”欧阳秋童说有点。姜海峰坚持稿子一定得发,说不是某个人的问题,是在维护中国法律的尊严,是让更多的人们多动动脑筋,还事件本身的真正面目,也好给人们些启示。钟国庆有些顾盼自得:“看看,英雄所见略同。你们忙,我去把稿子重新整理一下,争取明天与读者见面。这可是头一篇披露这个案子真相的报道。我相信多少有些思考能力的人都会发觉:噢,原来如此。必然会问,这是为什么呢?正是我埋下的伏笔。”说罢,他和姜海峰互递眼神,只有他俩知道其中含意。

“你们俩搞什么,神经兮兮的。”欧阳秋童望着钟国庆老成练达的背影,心头掠过疑问。姜海峰说:“暂时保密。”他这么一讲,欧阳秋童更是一头雾水,问为什么向她保密。姜海峰故意说得很轻松:“没什么,早晚你会知道的。”其实他是不想在问题没有绝对把握以前,给本来已经不堪重负的欧阳秋童增加新的压力。王灵丫是谁?那可是欧阳秋童的亲妯娌啊!拿不准的事,千万不能乱讲。

推开姜海峰办公室的门,欧阳秋童立即皱眉皱脸用手当扇,在脸前扇了两下说:“天哪,你抽了多少烟才能制造出这么哈人的味道啊。是不是纠风治理的事情比较棘手,你必须得用烟刺激你的思维神经,才能想出好办法啊。”她随手把所有窗户都打开,让空气对流换新。姜海峰挺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抽烟的人鼻子都有毛病,味道呛不呛人已经没多少感觉了。”又说:“厅里梁书记来电话,过问纠风治理进展情况。我跟他说马上与你商量个意见,专程向他汇报。”他把一摞子材料取出来,留下几份拿在手里,其余的装在档案袋里,说:“你送过来的材料我全部看过了,除了个别内容复重以外,每一份都是一颗炸弹。药剂科的大部分问题已经铁证如山,真是几乎全军覆没了!咱是不是马上召集各小组会议,制定出周密可行方案,做好下一步准备。”

“兵在精而不在多。”欧阳秋童说同意召开会议,参加会议人员范围不宜扩大,以免走漏风声,贻误战机。她说:“既然我们已经清楚药剂科的问题,包括牵涉到其他科室的那么多人,对于那些里应外合、坑医院坑患者肥自己的行为,给予相应处理是一定的,也是严肃的,有的甚至面临判刑坐牢的可能。一旦我们把炸弹引爆,肯定会在职工中造成非常大的震动,所以,必须做好调整补充人员到岗的准备,以不至于因为人员思想波动太大,给医院造成更多更大的损失。我的观点是:不打无准备之仗,打一仗就得胜一仗。”她缓了口气,又说:“我们争取把已经出现的被动局面,尽最大可能收之桑榆。”

“有道理。”姜海峰习惯地抽出一支香烟正准备点燃,又把烟装回盒里,歉意地一笑:“老毛病了。家里人没有一个同意我这么抽的,关键我这个人缺少毅力。慢慢来吧。”接着说:“我赞成你的观点。虽然我们兵多将广,但必须知人善任,用其所长,挑选在这次纠风治理中办法最多最可靠的人来参与最后决战。我们先把各小组负责人召集过来,商量对策,制定方案,争取在半个月内有个说法,把该移交到政法机关的移交过去,也能更好地起到震慑作用,叫人们看看,我们新一届领导班子是干实事的。即使这样,我们也比其他医院在这项工作的进度上迟了一步。当然,我们有客观原因,厅梁书记也曾主张我们采取稳妥策略,放缓脚步。现在,他主动过问此事,也确实到了非常关键的时刻。”

“就按你的意见办。”欧阳秋童说:“马上召集小组负责人会议,尽快行动。”她的话音没落,手机响了,是廖大龙催她办离婚手续,她凄楚地笑了笑,把手机关掉了。姜海峰问是什么事。她说没什么。姜海峰站起来眼望窗外,他猜到将发生的事情,就说:“夫妻之间的感情多半是靠宽容来维持的。你还是多跟大龙沟通一下,一旦能迈过去这个坎儿,或许夫妻感情会有增无减啊。”他还想再劝两句,欧阳秋童把手一摆:“今天我们不谈这个话题。纠正医药购销中不正之风,才是必须要做好的事。”看得出来,她已肚里泪下,但目光是坚毅的。

治理整顿纠正行业不正之风领导小组负责人会议,就在几个月前失火的那间会议室举行,开得很成功。姜海峰在最后陈述时,情绪有些激动地说:“同志们,医院形象的维护,全体职工的利益,上级领导的重托,就看我们即将开战的这一仗打得如何了。虽说前一段时间受了些影响,我们不妨把它看成是战略战术,有意给对方造成思想上的麻痹大意,给他们机会表演。这回,我们的行动要风雨不透,一定要出奇制胜,抵背扼喉,让对方无隙可乘。”

随即,姜海峰先用电话给厅梁书记简单做了汇报,说详细方案他马上和欧阳秋童当面汇报。梁书记却说让他们晚两天见面,因为国家卫生部领导正在检査工作,他暂时抽不出空来。又说他原则上同意他们的思路,但仍然不能操之过急。特别是对那些可能受到党纪政纪处分,或者是法律制裁的人,更得慎之又慎。姜海峰说,院党委和纠风治理领导小组也是这个思路。

下午临下班时,钟国庆来到欧阳秋童办公室,说稿子已经传真到报社,第二天见报。当得知欧阳秋童正为离婚的事苦恼,问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欧阳秋童说实在不想离婚,感情难舍。钟国庆说:“那好,我当一回说客,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跟廖大龙谈谈,劝他珍惜感情,千万别一时冲动,将来后悔。”还说他跟廖大龙并不陌生,接触次数虽然不多,也不至于说不上话。欧阳秋童犹豫再三,仍不无担心地说:“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胸不够豁达,认死理,爱钻牛犄角,还不大听人劝。你去跟他谈,能让他改变主意吗?”钟国庆说愿亲自试一试。欧阳秋童转而一想,也未尝不可。她认为钟国庆见多识广,能言善辩,看问题入木三分,切中要害,人又成熟稳健,极富亲和力。这是她对钟国庆的评价。从内心讲,她敬重他,佩服他。

没料到一见面,廖大龙差点把钟国庆噎死,说让他靠边站,少管闲事。又说:“离不离婚是我跟欧阳秋童之间的私事,用不着外人干涉。”还说没让他吃闭门羹就不错了。钟国庆仍心平气和地说:“我了解你此时的心情,心烦意乱,缺少理智,所以你讲什么,我都觉得正常。只不过我既然来了,就认定有来跟你谈的必要。”他主动对廖大龙来了个亲切动作,拍了拍廖大龙的肩膀,然后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欧阳秋童忙着给他俩沏茶泡水,一看廖大龙的表情,爱理不踩,心里不由得酸溜溜的。她到厨房摘菜做饭,一走神,炒菜锅里的油太热,冒烟起火。炉灶关掉了,还觉得眼前一片火海,就像那天夜里办公楼的熊熊烈火,腿一软,她坐下来发愣。客厅里的对话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你也别劳心费神。”廖大龙高一声低一句的,说他什么话也不想听。钟国庆不急不躁地说:“你想过没有,离了婚以后,上哪再找一个像秋童这样的妻子。她的善良纯洁,宽容大度,难道你真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如果你坚持固执己见,一意孤行,一定会有你悔之无及的那一天,让你哭天无泪。”

廖大龙笨拙地掏出烟来,问钟国庆抽不抽,钟国庆说他不抽烟。廖大龙给自己点了一支,说他也是刚学会抽不久,整天钻在愁山闷海里,抽支烟解解闷罢了。又说:“你的好意我领了。只是我想走这一步并非突发奇想,我们两个不是一路人了。她其实是块搞学问搞研究的料,愣是硬着头皮当官不可。官也没当好,惹得一身不是,你听我劝也好啊,就是不听,怎么跟她讲道理,还是坚决不辞职,惹的麻烦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谁能受得了啊?反正我是忍无可忍,只有走分手这条路,互不干涉。她想当官就叫她当过瘾吧,只要别让我们廖家跟着丢人现眼就行。我们丢不起啊!”他痛苦地朝自己大腿上猛击一拳。

“我不同意你的说法。”钟国庆说:“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俩从小青梅竹马,婚后恩恩爱爱,怎么能因为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把一桩美满姻缘给否定掉呢?你不觉得过于偏颇吗?”又说让廖大龙不要冲动,多一些冷静,多一些理智。还说:“据我知道,欧阳院长对你依然恋恋不舍。你却在她遇到盘根错节的头痛局面时,执意要情断义绝。不合适吧?说句好听话,你是缺乏理智;讲句不好听的,你这个人不够意思,太自私,是个混蛋!要离婚是你的自由不假,可你早不离晚不离,偏偏在她四面楚歌之时提出,令人心寒啊!”

“这些我都想过。”廖大龙被烟呛得猛咳嗽了一阵,把烟掐灭了。他说:“这是两码子事。过去她是不错,没想到她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如果不发生这么多事情,我还真是看不透她这个人的本质,会依旧被她的善良所感动所蒙蔽呢,很难了解她的真面目。其实,她这个人只顾自己当官掌权要面子,不管别人为此而付出多少惨痛的代价。我要是再跟她过下去,谁会知道她还会招惹多少麻烦事啊!反正我是受不了。”

钟国庆轻轻地“哼”了一声,眼睛里射出的是轻视。他摘掉眼镜细心地擦拭了一番。心里说:欧阳秋童爱上这么个男人,不能不说是她的悲哀。此时的钟国庆想起了跟姜海峰之间的那个秘密,一旦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于天下,欧阳秋童还会成为廖大龙心中原来的那个欧阳秋童的。所以,仍劝廖大龙即便是非要走离婚这一步,最好也再往后推一推。廖大龙斜眼给他一瞥,没咬声。

廖家老小都来了。钟国庆告退,临走拍着廖大龙的肩头还说让他慎重。廖大龙不耐烦地说他自有主张。钟国庆一走,廖晓云接过话茬说:“大哥,你的主张是不是非要跟童姐分手啊?我和爸妈,二哥二嫂都不同意。”她到厨房把眼空心死的欧阳秋童请了出来,明如镜吃惊地说:“童儿,几天不见,怎么就瘦这么多啊?眼圈都是黑的了。”她一把拉住欧阳秋童的手,口气坚定地说:“家里人都商量几次了,一致反对大龙的意见,婚是坚决不能离的。”她的眼眶里忽然嗔着泪水,又说:“不能同意你们离婚,不然,我和你爸怎么向你死去的爸妈交待啊!”她拽了一把廖天伦,说:“他爸,你说话呀!”

“我同意爸爸跟她离婚。”贝尔冷不防地说:“我已经完全想好了,他们俩离婚以后,我谁也不跟,我要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他站在奶奶身边,又说:“他们俩离婚是好事。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总给廖家抹黑的妈妈了,同学们再也不会看不起我了……”他的话没讲完,廖晓云啪地给贝尔一巴掌,骂道:“贝尔——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中什么邪了,连生你养你的亲妈都不要啦!”她气得手脚都是凉的。贝尔捂着脸没哭也没叫,只是剜了姑姑一眼,表示他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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