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没有想到那把火竟然是犀利哥放的。这么说来是夜莺当初想多了,那些要杀夜莺的人好像还没有猖獗到可以自由的出入叶泽的太子府的地步。
现在,夜莺纠结的是要不要立刻告诉碧月琉惠还活着,夜莺明白碧月知道后一定会立刻带着琉慧离开的。
虽然夜莺知道和碧月琉慧迟早是会分开的,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夜莺已经不希望和她们分开了。
除此之外,夜莺现在对碧月的事还是有些疑惑,说不出为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现在她还不能带走琉慧。
虽然碧月一直都为没有能保护好琉惠而深深的自责着,甚至不惜用她的一生为婢来为琉惠报仇。但是自从见到彤姑娘的之后,她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而且是关于碧月的。所以现在夜莺自然还不能放心的把琉惠交给碧月。
“看来琉惠还要拜托你一段时间了。”夜莺看着琉惠消失方向,很认真的对犀利哥说。
“什么?”犀利哥一脸不情愿。
“我说现在我还不能带走琉惠。”夜莺早就料到了犀利哥会有这样的反应了。
“你为什么不打算带着她回去?”犀利哥原本以为夜莺会立刻把琉惠带走的,因为琉惠对于夜莺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如若不然她也不会想尽办法的要留在戒荣国,查出当初杀害琉惠的凶手。
但是现在夜莺告诉犀利哥要他再照顾这个丫头,为什么夜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如果现在琉惠和我回去的话,那么琉慧一定会更危险的。”夜莺知道犀利哥是只老狐狸,如果给不了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估计犀利哥是不会同意将琉慧继续留在他身边的。
自从夜莺知道是叶泽在她的饮食里下毒这件事之后,知道叶泽并非是对她爱护有加而是一直都在防着她的时候夜莺的内心是崩塌的。如果这个时候琉惠再出现,那么叶泽对她的疑心就会更大。说不定会出更加阴狠的招式来对付她。
夜莺记得琉惠曾经说过,是叶泽把琉慧和碧月带回太子府的。但是具体什么原因琉惠没有说。
夜莺不知道琉慧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但是夜莺知道叶泽做事都是有目的的,绝对不会因为看琉惠可怜才会把她带回来的。
然而琉惠是夜莺在这里最信任的人,现在谁都认为琉慧已经死掉了。这个时候回去估计没有人会记得琉慧,但是叶泽一定会记得。
现在琉惠出现在叶泽的面前,那么叶泽会做出两个选择,一是把她杀掉,二是留下她。
夜莺不知道叶泽是用什么标准来确定琉惠的价值,但是只要现在叶泽认定了琉惠没有了他需要的价值那么琉惠死的几率就是百分之百。
不管怎么说夜莺在戒荣国始终是客,在强大是势力面前根本保护不了琉慧。况且现在彤姑娘已经在挑战她了,以彤姑娘的手段要是知道琉惠的存在……还不知道要怎么为难夜莺了。所以现在把琉惠带出去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那你就放心她在我这?”犀利哥知道夜莺在担心什么。
再怎么说叶泽堂堂太子爷,就算是怕叶泽起疑心,应该不会记得一个小丫头吧。夜莺这么做掺杂的个人感情是不是有点过多了呢?
“当然放心了,让她呆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既然犀利哥当初救下了琉惠,那么就证明他有能力保护好她。而且也只是暂时的,相信琉惠会理解的吧。
“那么自信?”其实犀利哥知道,夜莺在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了可以信任的人了。
当初犀利哥救下琉慧的时候,本来想着等琉慧伤好一点之后就把她送回去的。
然而那天犀利哥照常为琉慧治疗的时,琉惠无意中使用的针灸手法让犀利哥惊呆了。
琉惠有些傻呼呼的,她并不知道她使用的手法是慕家习医派的独创手法。也不知道关于慕家的事情。
但是犀利哥是不会忘记,慕家的医术是从来不会外传的,更不要说是针灸这门绝学了。
当初因为习武派的追杀,习医派的人大多都不再是使用慕家的医术了,能传承下来的医术已经是少之又少。
然而为什么琉惠这个天然呆会使慕家的针灸方式,犀利哥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问了一下琉惠。
当时犀利哥问琉惠为什么会用这样的手法的时候,琉惠还是很茫然,她是这样回答犀利哥的:“自然而然的就会了,好像是在她的记忆里的东西,但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犀利哥当时就知道了。琉惠其实并非真正的天然呆,她只是被什么人用针灸封住了她的记忆。所以才导致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然而这种将医术以封印的形式传给下一代的做法,这个世上只有慕家医学派的宗主才能做到。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种封印术是绝对禁止的。
犀利哥不敢想那时候琉慧到底经历了什么,照这个情况来看琉惠绝对是慕家习医派宗主的后裔了。所以不惜把琉慧变成一个傻子,让慕家的精华传承下去。
犀利哥想到这的时候心里一阵阵抽痛。慕家这段黑暗的历史,能在这个时代化解吗?
“这没有问题,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行。”其实就算是夜莺没有拜托犀利哥、犀利哥也会保护好琉惠的,因为琉惠也是慕家习医派的后裔。
“什么事?”夜莺知道犀利哥是不会轻易放过可以敲诈自己的机会的。
“今天的宴会上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出面。”犀利哥很严肃的警告着夜莺。口气中完全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无论任何事?”夜莺重复了一遍犀利哥的话。这怎么回事?难道说今天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吗?而且看着犀利哥的表情竟然如此的严肃,夜莺心里也变得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夜莺试图从犀利哥的口中问出点情报。
“你只说你答不答应就可以了。”
“无论什么事?如果没有一个界限的话我怎么去定义。”夜莺那种不好的预感不停的涌了上来,她知道这个犀利哥一定知道很多,比她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就例如齐真国的事。”犀利哥知道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话夜莺也不会就这么罢休的。
“还有其它的吗?”
“总之不管是任何国家任何人的事你都不要参与就对了。”犀利哥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去招惹是非的。”
夜莺知道今天的宴会和鸿门宴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只要她小心一点这样的宴会她还是可以应付的。
“那就好。”犀利哥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是据那么一段时间的观察我也知道夜莺不是一个爱惹事的人,所以犀利哥也就没有再过于繁琐的嘱咐夜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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