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瑜没有心情看张文重同两个地痞无赖打架,也不对张文重的仗义相助心存感激。自打沈文博死后,她的心就空了,性格也变得更加孤僻和冷漠。她自己一人个出了“何三酒楼”的门,仿佛天地间就剩下了一个自己。
忽然,一辆急速行驶的黑色轿车从远处而来,飞驰到独自走在路旁的江宛瑜面前骤然停下。接着从黑车上下来两名大汉架起受了点惊吓的江宛瑜迅速上了车。江宛瑜刚想喊叫,但嘴巴立时被其中的一个壮汉捂住了。
黑色轿车打了个旋儿,向远方极驰而去……
等江宛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手脚绑得都紧紧的,怎么动都动不了。她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而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昏黄的灯光下,她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但是大约能感觉出自己好像是被关在了一处废弃的厂房里。她的眼睛涩涩的,有些疼,不知是这里的空气不好,还是刚才自己被人施了什么手段。
门“咣当”一声开了,从外面走进两个人来,正是刚才把江宛瑜抢上车的两个人。走在前面的那个道:“大哥,后面没人了吗?”后面那人用低沉的嗓音道:“没人了。我已经看了好几遍了。这破地方,大晚上的谁会到这地方来,不怕闹鬼吗?”
前面那人一听高兴了起来,兴奋地道:“那今天咱兄弟来可就能乐呵乐呵了。捉住这么个大美人……嘿嘿……还是个老师……嘿嘿……”他这嘴里开始不干不净起来。
只见他走到江宛瑜的面前,一只手挑起江宛瑜的下巴,狞笑道:“江老师,今晚上就让我们兄弟来伺候伺候你,帮你爽个够……哈哈”说着狂笑起来。那闪烁着贼光的眼睛里满是无处发泄的情欲。
江宛瑜怒道:“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我,不然我可喊人了……”
“喊人?你喊吧。不过等会儿再喊。等我们兄弟把你弄舒服了,你尽管喊就是。我最喜欢听女人的叫声了,叫得越大声,我们哥俩就越有力气。对了……”他凑过来在江宛瑜的脸上香了一口,吓得江宛瑜一激灵,“你是老师啊。我还没听过老师爽的不行了时候的叫声呢?……哈哈”
江宛瑜厉声道:“你滚开……”
那小子淫笑道:“滚开……我干完活……自然就滚开,就怕……就怕那时候你舍不得我了……”说着手在江宛瑜的他腿上摸索着。竟然要伸向江宛瑜的大腿根处。
江宛瑜快将嘴唇咬出血来,恨恨地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后面那个低沉声音的男子走了上来捉住住另外那位在江宛瑜身上游走不定的手,沉声道:“事情很简单。只要你将沈文博临死前跟你说的话告诉我们,我们马上就放了你,怎么样?”
原来他们抓江宛瑜是为了此事。
但江宛瑜此时却平静了下来。这两个人见她如此的沉默有些意外。前面那小子怒道:“你不说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江宛瑜昂起头给他来了个不理不睬。这人见她这样,上去一把将她的上衣给扯了开来。但这次江宛瑜一丝挣扎也没有,任由其轻薄,好像身体根本不是自己的。
那人看她不合作,不仅怒火中烧,正想大逞淫威,忽然想起一事,回头对身后那人道:“大哥,你先爽。等你玩够了,再换我的。”后边的人嘿嘿笑道:“那就先委屈兄弟了。你可得耐心等会儿,大哥的身体可棒得很,一时半会儿万不了,你可别等着急了啊。”说着就想上来非礼江宛瑜。
江宛瑜心中一阵哀叹,心道;“今晚看来是难逃毒手了……”
正在这时,昏黄的灯光下却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来的时候毫无声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两个家伙只顾马上享乐了,竟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直到江宛瑜提醒他们。
“你们后面有个人……”江宛瑜冷冷地道。她已经看出,来的这个人不是同这两个人一伙的。
“少他妈的吓老子,这鬼地方,十几年都没人来了……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吗?”但这位想要逞凶的人还是下意识地往后面一瞧,果然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人。
这倒真把他吓了一跳。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竟然没有任何觉察。他下意识地从旁边的地上捡起一块砖头。
最后来的这个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香烟,慢慢地点上自顾自地抽起烟来了。
他越是不说话,劫持江宛瑜的两个凶徒越是心惊。
看着他这有恃无恐的样子,一个终于忍住不道:“朋友,你是哪条道上的,报上个名来。”话语中竟然没骂娘,还算客气。
那人嘎嘎地笑了起来,这人的声音极其难听,让人听了后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并且他笑得时候,上半身乱颤,下半身不动,仿佛有癫痫病一样。
“你们玩你们的,我抽我的烟……哈哈……”这冰冷的声调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大哥,我们兄弟认栽了,这妞就留给你享用吧。”这两人倒是能见机行事,见情况不妙,就想立时开溜。
“我说过了,你们玩你们的。对了……是不是我在旁边,妨碍你们了……那我出去等。”说着竟然真的开门出去了。
屋里剩下的这两个凶徒,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样才好。继续强迫江宛瑜吧,还有一个怪人在外面守着;若就此放了江宛瑜,这大美人太可人了,又怎舍得?
门“吱”的一声又开了,那人在门缝里露出了半个脑袋,嘿嘿笑道:“江老师,你要是爽的不行了,记得叫我啊……”说完,门“砰”的一声又关上了。
在这废弃的工厂里,碰见这么个疯子一般的怪人,又怎不让人害怕。这两个凶徒虽然是在这一片长大的,但是想起这人奇怪的动作,神经质的腔调,也是有些惴惴不安。最后他俩把心一横,各自抓起两块砖头,悄悄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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