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继续幽幽开口:“你认为你的姿色能让阅人无数,尤其是阅美人无数的小觞惊讶得昏倒?这自我感觉怎么那么良好。”
一个黑衣人将莫流觞扶了起来,另外一个直接逮着歪歪就往外面推。
“你们带他去看病啊,抓我做什么?”
“二少有事的话,你陪葬。”那个抓着她的保镖哥哥无比凶狠地说了一句。
都二十一世纪了,就算她丫想陪葬,莫家人还不愿意挖多一个坑啊!
歪歪呲牙咧嘴,无奈推着她的人力气比她还要大,她只得乖乖被挟持着往外面走。
莫景的手指随意地做出弹奏的动作。
这王八蛋,在得瑟!
“啊呸!”
“噗--”
她刚恼怒地冲着莫景吐口水,某位“奸商”就先下手为强地将口中的摩卡一下子喷到了她脸上。
“啊!!”歪歪悲痛地仰起头。
“小姐,别跟我们大少耍小心思,你会被折磨死的。”后面那位大哥厚道地建议。
歪歪骂骂咧咧地走了。
而莫景性感的唇瓣勾起,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对了,上次慕千瞬给我的烈药似乎还剩下一点。”话毕,那双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蓝眸划过一丝狡黠。
“我要吃苹果,要刨皮。”
“橙子,给我剥橙子。”
“吃饭?我双手没力,你不喂我?那我不吃了。”
莫流觞躺在床上,家庭医生来看过,叫他注意些,这几天安心躺在床上休息。他昨天醒来就看到歪歪瞪着眼盯他,看到她就在床边,他狂笑不止。
听到这个家伙还要自己喂饭,歪歪愤怒了,大拍桌子,说:“莫流觞,你别咄咄逼人啊!如果不是你爹使用狮吼功并且在门口安排两个保镖守着,我才不会在这里服侍你!”
莫大老爷前晚把拐杖甩在地上,扯着个嗓子对她喊“我儿子有事的话,我让你跟莫景凑一对儿,给我们莫家生十个来偿还”,随后是莫景躺在沙发上悠哉地回了一句“爹,你这是存心害我”。那一唱一和啊,果然是父子,嘴巴都带刀刺的,她在他们的压迫下,必须呆在这间房伺候这个莫家二少爷!
“我无力,我。操劳过度。”莫流觞脑袋一歪,一副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
落地窗外的横架子上,挂着很多晴天娃娃,似乎因为时间久了,娃娃的布有些泛黄,随着风,晴天娃娃晃动着。恰好夕阳西下,染着夕阳余晖的晴天娃娃的表情似乎更加柔和了。
歪歪冲上去,拼命对着他的腿剁,“一个快三十岁的人,别那么幼稚!”但莫流觞就是要弄出病怏怏的模样。她无奈,只得拿起装满色香味俱全的食物的盘子,夹了一块鸡肉到他面前,“张嘴!”
“我不吃鸡肉。”
好想一盘甩过去。歪歪咬牙切齿,“张、嘴。”
“你吃。”莫流觞看着他,内双的眸子带着笑意,“你肚子一直在叫。”
歪歪被他看得很窘,只得转移话题:“你一个老男人,外面怎么那么多晴天娃娃?”莫流觞忽而凑到她面前,说:“你吃一口饭,我就回答。”她磨牙,说:“那你别回答了!”
某大叔很认真地点头,然后双手把那个盘子放在桌上,在歪歪奇怪的眼神中,一把抱住了她,对着她的嘴唇亲了一口,完毕后,说:“小怪兽,为了照顾我,你嘴唇苍白面色枯黄鱼尾纹都出来了,这是奖励。”
我是被你爹和你哥逼的!
歪歪猛地将他推到床上,揪起枕头就对着他脑袋打。她以前喜欢跟醉月玩这游戏,打得还了,直接坐在了床上。但她完全没有料到莫流觞会双臂勾住她的腰,将她往下拉,然后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她瞪圆了眼。
莫流觞的唇凑得越来越近。
即将触到的时候,他忽而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了一边,冲着门口喊:“哥,你再偷窥,我打爆你脑袋。”
“你这个小子太没种了吧?”莫景站在门口,走了进来,他这次戴着的是超人面具。他手上拿着一瓶红酒。
歪歪也坐了起来,盯着莫景:“神经病!”
莫景啧啧几声,举起手中的红酒,说:“小怪兽,我们猜拳,输的人喝掉整瓶酒。”
“你一看就用这招欺骗无知少女,谁要跟你拼。”
“你承认你无知了?”莫景揶揄。
怪兽喷火,歪歪把一只拖鞋甩过去的时候,说:“拼就拼!谁怕谁!”
莫流觞蹙眉,自己大哥不会一大早发神经?
虽是疑惑,但莫景把红酒放在桌上后,和走到落地窗边,开始猜拳。
歪歪根本玩不过莫景那个赌王,三盘皆输。
“无知女人,这几个小时之内喝完它吧。我凌晨来查收。”莫景笑得欢愉。
关上门后,歪歪盯着那瓶红酒,义愤填膺。她冲了上去,发现瓶塞一咬就出来了,她没想太多,嘟囔一声就打算直接灌下去。
她的嘴巴刚触碰到瓶口,莫流觞从床上跳下来,低头在她脸颊咬了一下。她错愕不已的时候,他已经乘机把红酒抢过来了,他笑得爽朗,口对瓶口灌了一口,然后单手搭在歪歪的肩头,说:“没理由让我的女人醉倒。”
“谁、谁是你女人!”
她别扭地别过头。
莫流觞的手臂勾过她的脖子,继续喝,喝了半瓶的时候他疑惑地蹙着眉头:“怎么味道怪怪的?”
“你哥不会拿了一瓶加醋的吧?”歪歪曾经这样恶作剧过索比比,脱口而出道。
莫流觞兀自走到窗边,念叨着:“好热…”他想开窗凉爽一下,却发觉横推式的落地窗怎么都推不开!
歪歪也莫名其妙,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她走到门边想要开门,扭了扭,爆喊一句:“为什么门好像锁了?外面也能锁?”
房间的灯在这个时候突然灭掉!似乎是有人可以拉掉电闸。
“发生什么事了?”歪歪锤门,肯定是莫景搞的鬼,她嚷了起来:“开门!神经病!”
她后退几步,想要踹门,却觉得腰被人一揽,很快跌入一个灼热的怀抱中。
“被放药了…”莫流觞的声音有些无助,他抱着她,脸颊蹭着她的耳朵。
不是吧!那么狗血?
歪歪怒喝:“大叔,你给我忍住了!”
她嚷着也没用,很快就被莫流觞抱了起来,他的力气很大,两人跌到床上后,他双腿钳着歪歪的腿,将她紧紧裹着。
“不要…唔…”歪歪嘴巴被他温热的唇瓣堵住。
叩叩--
敲门声响起,歪歪大喊:“把这个野兽拖出去啊--”
“弟媳,喝下那药的人,如果不解决生理问题,会得病的。本来该你喝的,估计是小觞替你喝了,你就英勇献身吧,我们撤了。”莫景带着笑意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不!莫景,你这个混蛋,给我回来!回来!啊--莫流觞!你别乱摸!”她胸前一凉,才发觉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在扒她衣服了。
莫流觞低沉道:“打昏…我…”他喘着粗气,身体越来越热,手指都在颤抖。
歪歪愣住。
他很难受。
若此生再也不见,至少别离时烙下温存。她曾在键盘敲下这句。此刻耳边可以听见他粗喘气的声音。
他见歪歪不为所动,竭力控制着自己下床,他低声念着:“酒瓶,酒瓶可以砸昏…”
他即将下床的时候,只觉自己被一双纤细的手臂抱紧。他惊愕地回头,歪歪已经环臂缠住他的脖子,她笨拙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在黑暗中确定他唇瓣位置时,她的唇移动过去。
“当做,礼物。”别离的礼物。她将面前的男子扑倒。
她宁愿相信从初次见到他时,他就是为了外号为小怪兽的她而来,不是为了索歪歪。
因为沉沦了,便开始寻找自欺欺人的理由。
她仿佛撩人的花朵,鼻息喷到莫流觞时,触动了他所有的火热。他翻身,重新占有的主导权。
“小怪兽…”他的声音在黑暗的空间中,那么清晰,似乎还带着鼻音。
还好,你一直这样称呼我。
他们将彼此视为救赎,从对方的身上攫取感知。
他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慢慢扯去歪歪的衣服,薄唇微微吮着她的唇瓣,舌头轻轻挑。逗着,撬开她的牙齿,舌尖在她牙齿间滑过,随后卷住她的舌头,同时双手齐下,解开她内衣排扣后,左手握住她雪白柔软。
“呃…”
歪歪想要缩开身子,他的动作轻柔,仿佛他是她真爱之物。莫流觞身体的燥热仿佛传染了她,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舌头却被他轻轻咬住,他的吻浓烈而肆意。
衣裤渐褪。
他的傲。立已抵在歪歪下方的柔软,察觉了她的紧张,莫流觞含住她左耳耳垂,哑声说:“小怪兽,放松。”
“混蛋…你的手指…”歪歪弓起身子,双手捏紧他的肩膀,“别,别进去啊…”
“你太紧了,等下会痛。乖,放松…”
怎么那么像大灰狼啊!!
歪歪张口,直接就咬住了他的右肩,听到他性。感的笑声时,她刚要问他笑什么,就感觉他探入自己下方的手指微微弓了起来,她禁不住低吟出声。
“小怪兽,你有反应了。”他又一次带来火热的吻,同时手指捻动的动作加快,还加了一根手指。
歪歪浑身软了下来,知道抗议无效,就随他弄了。她的右手放在了他喉咙位置,指腹轻轻触碰他的喉结,感觉到他也有些紧张,她吃吃笑出声。
“笑我?要惩罚一下。”
莫流觞目光纵容,感觉她放松后,低声继续轻哄着,按捺许久的欲。望缓缓进入了她。
“大叔…”
“不怕,我会很温柔的…”
一夜缱绻。
翌日。
迷蒙中,莫流觞听到熟悉的声音呼唤他。他下意识地抱紧怀抱的人儿,但身上已经没有重感。他一惊,睁开了眼。
看到歪歪随意地披着一件睡袍站在床边,他又想起了昨夜缠绵的点滴,甚至于她脆弱的叫声都好像还在耳畔回转。身体下方不可抑制地发生反应,他当即暗骂自己,凝视歪歪时,说:“小怪兽,我…”
“不用负责。”歪歪猜到他会说什么,冷声道。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脖子以下都有大小不一的红印。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男人,他亲昵的呼唤,他拥着自己时的坚定,似乎都成为摧毁她意志的存在。
但莫流觞不会知道他们火热之后,他沉入旖旎梦境,她却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
“我不是人类,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歪歪上前,半跪在了床上,在莫流觞要坐起来抱住她的时候,她一直藏于背后的右臂猛地对着他的脑袋一挥!
她的右手,拿着醉月给她的麻醉棒。
她很早就爬了起来,单肩包她一直随身带着,所以刚才就启动了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