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纤纤只是觉得宫里众多姐妹都比纤纤优秀,纤纤薄柳之姿能偶尔得到陛下的眷顾,已属万幸怎敢在强求?”说完一双秋水情意绵绵的看着上官靖,露出如同宫中妃嫔般渴求的眼神。
上官靖定定看了那对秋水,眼中闪过一丝厌烦。脑中闪现的竟然是化名苏白的宋袭紫,仿佛那日在台上这个宋袭紫的眼睛似星辰般闪耀?纤纤看着上官靖的目光虽然看着自己,但眼中一点情意也没有,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是透过她在想另一个人?如此也好,她可不想受宠。来寻他无非只求一丝保障,要知道宫内生活没有皇帝的保护,谁都可以弄死你。她虽然无可选择的进了宫,但并不想当他的女人。因为她的心,早已系在另一人身上。
上官靖不想与纤纤过多纠葛道:“罢了,你拿去吧。下去吧。”一块玉佩而已,送于美人就送了吧。纤纤则喜气洋洋的接过玉佩,退下。
那边上官靖安排送密旨的凌,马不停蹄的赶着路,他有点想不明白,既然皇帝喜欢宋袭紫为什么当时不在微服的时候就下了旨意呢?要他千里迢迢的在跑一次?不过他们当暗卫的,没有过问主子意思的资格。左右也没事,去就去吧。
万枫山庄里,四绝的青雨也将宋袭紫要去药谷的事告诉了四绝。四绝公子正在房内看书,任一身墨色长袍,长长的头发,只在顶部绾了绾插着一根木制的发簪。如白玉般的脸颊,映着墨色的瞳孔,看着优雅和安逸。
许久,只听四绝冲青雨道“暗中差人保护,不是性命之忧不必现身。对了雷雨背回来的那人可曾醒转?”
“回公子,未曾醒,那人伤势极重,这几日正用野参吊着元气。慕容姑娘说还需调理一段时间才可醒。”
“帮我好生照顾慕容姑娘,需要用什么药物尽管去库房拿。此人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帮我救活。另去查下顾书君的底细,三日内我要知道结果。”言毕四绝便不在出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顾书君此人不简单,而这个被雷雨救下的人缺是关键。他本无心插手宋袭紫的诸事,实在是因为她胸上的针,让四绝动了恻隐之心。
“是。”青雨一个闪身,便消失了。对他来说,公子的命令便是天。
“公子,大公子来信,催您回孤城。”一个身着粉色对襟衫,下着同色灯笼裤,脚踏一双黑色绣花鞋,梳着双髻一字流海的方脸丫头举着托盘从外间进来。
四绝并不急打开信,只对那方脸丫头道:“知道了。飘香,以后大公子的信不必呈于我看。”
“可是公子,要是大公子信里有事,万一误了事,他怪罪下来奴婢吃罪不起的。”
“怕什么,你本就是我的人。自由我帮你担着。放着吧。你下去。”
“是。”飘香不在言语。她知道公子不喜人多言。
四绝只是冲那拖盘里的信笺瞄了一眼,便又继续看手中的书。仿佛手中的诗集才是他心中的至爱。正在此时,一个黑影从窗外闪过,随后传来“哎哟”的声音。
“什么人,敢擅闯万枫山庄!”四绝随手抄起不远处围棋盒里的白子扔了出去。又一声惨叫的“哎哟”。
“公子别打了,我是大公子身边的鹤”。这时一个一身黑衣,走路扭怩的一个暗卫爬似的滚进了四绝的书房。四绝眼梢轻轻瞥了一眼立于门外的雪雨背影,明显的看到雪雨的脖子缩了缩,随后自动的“扑通”跪在书房门口道:“属下失责请公子责罚!”
四绝并不抬头,只是冲门外的雪雨轻轻道:“自去门房领20血棍。”
“谢公子!”雪雨面无表情的向门房走去。
“公子,不必罚雪雨了吧。是我来的突然。”这边鹤蒙着面,只露了双老鼠眼讨好道:“谁不知公子身边都是高手。在说我们都是自家人,何苦!”
“鹤,许久不见,你嘴巴变臭了。怎么一股蒜味?”
“公子取笑了,那里有啊!我最讨厌吃大蒜了!”说着鹤向确有其事一样伸手哈了口气送到鼻端闻了闻……竟然一阵眩晕!!?不好,四绝出过手了?
这个四绝何时动的手啊?鹤,惊出一声冷汗,当下调整好心情不敢调笑。
“你若是杀手,我就算不至于死于你手下,也要动用内力自保,身为我的暗卫竟然连你在窗前都没发现,不罚如何能在我四绝这里当差!”四绝轻轻放下书,盯着鹤看了一会道:“说吧,大哥差你前来所为何事?”
“什么也不瞒公子,主上请公子帮忙找一张图,此图在一个叫宋袭紫的姑娘手里……”又是她?四绝有些意外和恍神。竟然连大哥,都知道了?
这边凌跑的快要断气了,到宋府才知道,人去楼空了。只有几个粗使婆子在看院子,说小姐早已去药谷。药谷是离的天下,此人不好惹。虽未曾谋面,但关于此人的传说一直在江湖都有。罢了还是先去回皇帝要紧。想完他又调转马头回京。
第二日夜间,凌将宋袭紫的去向报于上官靖后,上官靖恼火不已。何已他堂堂皇帝还搞不过一个小姑娘?宋袭紫,你等着!说完风度全无的摔碎了桌子上的杯子。凌极少看主子失仪,心想主子一定爱极了宋大小姐吧!下次见到宋大小姐要客气,不能惹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