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合同,我并没有马上回府,而是又去了逍遥居。逍遥居是雪越城最有名的妓院,听闻里面卖艺不卖身的听雪姑娘色艺双绝。我那个大会要成功没有亮点不行,桃红看我去妓院,一时吓的面无常色。
“好小姐,这……这种地方你不能来的。要是被老爷知道了,我就惨了!”
“桃红,我现在是救百姓,并不是过来喝花酒的,放心无妨。在说我是男装打扮,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是女的?你和柳绿是姑娘家就不要进去了。”说完,不等桃红罗嗦,我早已离她几步之遥,我头也不回的就跨门而入。
这边早有妈妈过来接待,只见一四十多岁的老妇,堆着一脸厚粉穿着一套宝蓝的衣裙过来搭话:“这位公子,是喝花酒啊,还是听曲?”她一头的金银珠花配着里面五光十色的灯盏烛火,耀得我的眼睛都些恍惚。妓院果然是妓院大白天也点灯摆烛,和我在电视里看的不一样哟。
当下脸皮一挤露了个笑,“妈妈,小小意思不诚敬意!在下苏白,并非来听曲喝酒。过来和妈妈谈笔生意。”说完就往那妇手里塞了一百两银票。那妇见我出手大方,一时脸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
“哦?好说,那我们去里间谈。”说完就要引我去了后院一间雅室。
这时,忽然我感觉到有束目光冲我直射过来。四下寻去,只见二楼一身红衣男子,侧依楼阁柱间与我对视。那人皮肤很白,双目如烛,体形魁梧手执一支白玉笛红白相交十分醒目。我不仅多看了几眼,想这雪越城美男子真帅啊。顾书君、四绝公子还有这位红衣人,都各有千秋。
正想着,那边不远处妈妈已经在唤我:“苏公子?苏公子?苏公子莫不是已经看到了可心的姑娘了而不肯移步了?指给我花妈看看,我帮你安排。”说完就顺我眼光看去。二楼那里还有那红衣人影?只有往来的丫鬟和嫖客。
“妈妈说笑,苏白此来真是与妈妈谈生意,并无他意。”说完直接又跟上花妈,生怕她等下给我安排小姐不好收场。
雅室比外面的大厅楼阁要安静许多。摆设也极端清雅,开门就见中堂的一副美人仕女图,图前是两把太师椅,周边还有一圆桌、窗前有花架上摆一青瓷梅瓶,里面并无梅花。室内隐隐有桂香。看来这小间专门是听曲赏画的。
与花妈主次坐下,一边早有丫鬟上过香茗和点心水果。花妈就迫切的问道:“不知苏公子要谈什么生意?”
“在下想问花妈借一个人一用。”
“哦?哈哈,苏公子真会说笑,想我这逍遥居有的就只是妓,只要你出的起钱,别说借一人,借十个都行。说吧你要借谁,怎么个借法?”
我轻轻喝了口茶,冲她淡淡一笑道:“在下想借听雪姑娘半天,至于这费用么,由妈妈定。”
“痛快,二千两白银。”花妈妈冲伸出二个手指,脸上堆满了菊花。真特妈的贵,半天就要二千两。
“行,花妈妈在下先付一千两给您十日之后清早,我抬轿子来接听雪姑娘,下午便送人回来以及余下银票。妈妈不放心的话可安排小厮跟着。或者我们立字为据。如何?”
“行,立字据吧!”这样很快又用掉了二份合同。签好合同花妈妈意犹未尽,堆着菊花脸冲我言道:“苏公子啊,你可别怪老身没有提醒你,那听雪性子可是比较硬的,卖艺不卖身的,而且是我们这里的摇钱树,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想我京城上下都有的是人,苏公子凡事可要掂量掂量!”威胁我?
“苏白不是那般无信之徒,妈妈不要过虑!在下仰慕听雪姑娘的才气,定不会欺侮姑娘,此番请听雪姑娘也只是请她弹曲,并无一丝杂念。”说完又扔给她一百两银子,小小心意妈妈买酒喝。
“哎哟,我的苏公子啊,你可真是个好人。要不我叫个姑娘来陪你一会?听个曲什么的?”
“谢谢妈妈好意,在下还有些事要办,十日后再来会妈妈。希望妈妈言而有信。如若妈妈守信在下定然不会让妈妈失望。”
“好说好说!”
“在下告辞了,妈妈留步!”说完也不等她回神,就急急退去。我深知,呆久了,女儿身会被其识破。这种风月场所,少呆一秒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