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杭州,浙江省第一大城市,很多人心目中的旅游圣地,享有“人间天堂”的美誉。
余杭区,一家网吧内,噪杂声中夹杂着些许键盘声,网吧的最后一排位置上,静静的坐着一个身穿白色休闲服的青年,杂乱的发梢,许久未剃的胡渣,刚毅的脸庞,迷茫的眼神。就那样盯着眼前的电脑发呆。
“理想面前,一切难关挫折挣扎挑战,从未如此……。。有种冲动,从出生那天,早已在酝酿,我选择它,它选择我。把生命传唱…………”
看着一旁响个不停的手机,青年眼中流露出了些许挣扎,这时,青年旁边的一位女子看了青年一眼,然后又看了桌上响个不停的手机,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不管你有什么难处,逃避是没有用的。是否面对,还是要看你自己。”
女子说完,拿起了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包,起来走了出去。
“是否面对,还是要靠自己……。。”
青年看着远去的女子,“是啊,逃避是没有用的,该来的还是会来。”
轻轻的拿起电话,按了下接通。嘶哑的声音说道:“喂?”
“你姐姐一会儿来接你,告诉我你的位置。”电话那头传出了充满威严的声音。
青年顿时沉默了,过了十几秒才开口说道:“我不回去!”
“我不回去!”四个字是那样的坚定,彷佛谁都不不能动摇一般。
“这一次无论如何你必须给我滚回来,不容任何商量。”
“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父亲!”
“我父亲?我爸?哈哈哈哈哈,我心目中的父亲早就死了,从我懂事开始,我的事就全被你安排好了,如今我成年了,你还是不给我任何自由,我也有我的梦想,你凭什么不让我去实现。你凭什么,凭什么……。。”青年越说越激动,两行青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
“畜生,有你这样跟我说话的吗?李易你给老子听清楚了,你流着的是老子的血,如果没有老子,能有你吗?”电话那头的中年人顿时吼叫了起来,顿了一会儿,深呼吸了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气,又低沉的说道:“梦想?你那是什么狗屁梦想?整天打打游戏,不务正业,就是梦想了?算了,这次回去,我也不逼你接手我的事业,回来就给我滚去和安家的丫头完婚,有个人管着你我也就不用操心你这个不孝子了。”
“姓李的,你给我记住,别叫我什么李易,自从妈妈死后,我就不姓李了,我姓萧,名易。”萧易顿了顿,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好像回忆起什么,才慢慢说道:“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是因为你万古不化的固执,妈妈死了,妹妹也不知所踪。到头来,你到底得到了什么?权?财?呵呵……。”
电话那头刚要说话,萧易又开口道:“还有,什么狗屁婚姻,我不想做你和安家联姻的牺牲品。我的自由必须由我自己掌握。”
萧易说完,直接挂了电话,起身向网吧外走去。
网吧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一滴滴雨点溅到路两旁的树枝上,刚发芽的绿叶彷佛看到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全身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
网吧外,一块硕大的广告牌立于门前,牌子上威武宏达的几个大字不由的让站在一旁的萧易心神一震。终于要开始了。
牌子上赫然写的是“英雄联盟网吧联赛杭州赛区报名开始”下方还有数句介绍此次比赛的规则等等。
萧易看了一会儿,彷佛决定了什么一样,转身就走。
雨还在下,街道上的行人纷纷朝着避雨的地方跑去,街道上,一袭白衣的青年快步走在雨中,雨点淋湿了全身,他就好像浑然不知,依然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
京城,首都,一栋气势宏伟的别墅内,一个中年人阴沉着,沉默不语,中年人前,站着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半响后,中年人看着女子开口道:“把那个畜生的一切冻结。包括他现在住的地方,都给我收回。”
中年妇女刚要说什么,一旁的女子抢先说道:“爸,你真的要这样做吗?虽说小易惹你生气了,你好好的跟他说不就好了,没必要冻结他的银行卡还有住的地方吧?”
一旁的中年妇女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女子说的话。
中年人依然沉默不语,一旁的年轻女子见中年人没有表态,顿时急忙开口说道:“爸,如果你真把他银行卡冻结和房屋收回,那小易住那?”
“哼,那是他的事,那栋房子本来就是我的,银行卡里的钱也是我给他的,现在我要收回我的东西,没什么问题吧?”中年人慢悠悠的说道。
“你……他是你儿子啊,你真要甩开最后一点亲情这样做吗?”年轻女子情绪激动的指着中年人吼道。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回绕在整个大厅内,眼前的年轻女子轻捂着无瑕的脸庞,一幅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中年人,一旁的中年妇女顿时也愣住了。这还是哪个往常威严,但对自己女儿非常疼爱的父亲么?
“连你也敢对着我大吼大叫,真有你们姐弟俩的,我把你们养这样大,得到的回报就是这样吗?”中年人脸色铁青的大叫道。
中年人说完,又看向了一旁的中年妇女说道:“萍姐,从今天开始,不准映月踏出别墅半步,公司那边我也会全权负责,还有那个畜生,不应许你们给他任何的帮助。”
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
中年妇女看着中年人走远的背影,长吁短叹了几声,轻轻的把正在一旁哭泣的李映月搂在怀中,轻声道:“疼吗?”
李映月彷佛受了什么委屈一样,趴在中年妇女怀中,大声的哭泣起来。
看着怀中哭泣的李映月,中年妇女心如刀绞,轻轻的摸了摸还红肿的脸庞。
“萍姨,他真的还是我父亲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李映月轻咬银牙,哭着说道。
称为萍姨的中年妇女轻叹了下,说道:“我也是看着你和小易长大的,还从来没见过老爷发过这么大的火。算了,映月,老爷也许只是一时生气,过两天就好了,哎,也不知道老爷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走,萍姨带你去擦药。”萍姨心疼的说道,然后拉着李映月朝二楼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