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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创世、、丹青画鱼结同心

第二卷、创世、第二十二章、丹青画鱼结同心

“不。”碧玉佯装悲切地道:“碧玉出生人世,就不知父母是谁,听说父母迫于各类战争而丢弃了我,我自幼就跟随同门姐妹生活,只知道自己姓李,且不知父母大名。直到年龄增长成人,被龙门家族看中,选做婢女。因小女子殷勤侍奉,深得龙家太太欢心,留在身边做了贴身丫鬟,今听说表娘居住大明湖,故告假前来省亲。然而,在这茫茫人海之中,始终寻亲不着,今见夜色已晚,无处安身,且家家关门闭户,熄灯就寝,唯公子处灯光闪烁,故此,小女子前来打搅,还望公子收留则个。”说完,起身万福相求。

秀才急忙起身搀扶道:“借宿避寒,情理之事,鄙人岂能弃之门外忍受苦寒不成?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说完,扶她坐下。

“多谢公子相留。”碧玉见他语言真挚,心下暗自欢喜,当下问道:“还不知公子姓甚名谁,青春几何?”

秀才笑笑道:“在下姓吕名梁,自由家贫,父母乃湖畔渔民。前年,因湖内鱼虾稀少,造成家境生机困难,所以前去海里捕捞,赶上海水潮涌,波浪滔天的天气,父母双双死于大海。事前,父母唯一心愿是让我苦读学业,将来考取功名,以此光宗耀祖。所以,父母含辛茹苦的坚持劳作,从来不让我跟随劳动,故此,鄙人躲过大海捕鱼之难,剩下了简陋草房与我。鄙人尽管无依无靠,但父母心愿铭记在心,励志发奋攻读,考取功名以报父母养育之恩。”说到这里,潸然泪下。

碧玉见他悲切流泪,身世可怜;联想到自己,无父无母,寄人篱下,不禁悲戚涌心,呜咽伴泪道:“人生自古多磨难,谁承想你我都是苦命人,看人家骨肉团聚,尽享天伦之乐,是有多么的幸福、美满,而我们父母分离,无依无靠,这份酸楚又有谁知道呢?”说到这里,她从袖中取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的为吕梁拭泪。

吕梁见此情景,情不自禁的握住她的手道:“人生沧桑,世态炎凉,茫茫人海,情寄何处?也只有孤伴残灯,苟且偷生,又有谁能理解我们的苦楚呢?”说着两行泪珠滚出眼眶,划过脸庞。

碧玉见他悲切,急忙劝解:“尽管我们失去了父爱、母爱,但还可以再立亲情啊,有了亲情,不就有情可寄了吗?”

“再立亲情?”吕梁疑惑的问:“亲情还能再立吗?”

“怎么不能?比如……”碧玉说到这里羞涩的转过身去。

“比如说什么?快告诉我!”吕梁擦了一把眼泪急切的问。

碧玉双手抚弄着手帕,低着头,狡黠的眼睛转了几下,低声道:“假如你娶上一位妻子,不就有了亲情了吗?”

“哈哈哈。”吕梁终于笑出了声,他踱到窗前,仰望天上的圆月道:“李小姐,亏你还是一位大小姐呢,想我一介穷书生,衣不遮体,饥不饱腹,哪有能力养活妻子,更何况婚姻讲求门当户对,媒妁之言,这是人间的公理常识,谁家小姐能看中我?”

碧玉听说,心中暗喜,仍然轻声问道:“这么说,公子还没婚约?”

“没有。”吕梁转过身来,诚恳的对碧玉道。

“既然没有,何不定下一家?”碧玉急忙道。

“小姐又在戏弄我了。”吕梁摇摇头,有些无奈的道:“门不当,户不对,这是世间之常规,就是神仙也脱离不了门当户对的干系,何况我一介书生。”

“神仙也脱离不了?”碧玉迷茫的问。

“是的,你过来看。”吕梁说着,走进窗前,抬手指着天空说:“那条河,叫做天河,天河隔着牛郎星与织女星,他们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当年,织女私自下凡来到人间与牛郎结为夫妇,生了两个孩子,后来被王母知道了,亲自前来抓她回去。牛郎挑着两个孩子拼命追赶,被王母拔下金簪划出了天河,将牛郎与织女相隔开来,不得相见。后来,他俩的爱情感动天下喜鹊,他们每年在七月七日这天纷纷前来搭成鹊桥,才使他们相会。”

碧玉听到这里,喃喃地道:“我到敬佩织女的做法,我要效仿她……。”

“什么?你要效仿她?”吕梁匪夷所思的问。

碧玉自觉失言,急忙纠正道:“我真的敬佩她,为了爱情,敢于与天规戒律作斗争!”

“是啊,他们的爱情是令世人赞叹的,可是,他们终于逃脱不了天规戒律的束缚,最后酿成了一年一见的结局。”吕梁面带忧伤地道。

“能有一年一见的结局还是好的呢,要叫我啊,宁愿舍去性命也要追求崇高的爱情!”碧玉坚定地道。

“你宁愿舍弃性命?”吕梁惊异地问。

“是的!”碧玉坚定地道:“敢爱敢恨真君子,莫到年老悔此生。”

“哈哈哈。”吕梁笑了一声道:“看来李小姐是注重情感而不计较穷富之人,在下万分敬佩,但……想必小姐早已有了意中人?”

碧玉羞涩的点了点头。

吕梁见她点头,心中一寒,失神落魄地道:“但不知是哪家公子有如此福气,能让李小姐如此心动?”

碧玉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站在窗前凝视天空。

“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如李小姐这样美貌可人之人,必定有众多王孙贵族追求;同样,既然李小姐如此钟情于他,想必是位风流倜傥,才学盖世之人,但不知姓甚名谁?”吕梁失魂落魄地道。

碧玉听他语气低沉,知他心中不悦,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生,急忙转身问道:“你想知道他是谁吗?”

“是,李小姐!”吕梁躬身施礼道。

“他叫……吕梁!”碧玉望着他,坚定地道。

“吕梁?”吕梁蓦然一怔,疑惑地道:“怎么会与我重名?他是哪儿人士?”

碧玉见他木然地站在那儿发愣,顿觉好笑,便挑逗地道:“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么?”

吕梁回转过身,望着她道:“告诉我,在什么地方,何许人也?”

碧玉倒背双手,自得地走了几步,然后盯着吕梁的眼睛道:“他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吕梁一听,喜出望外,急忙上前一步,双手抓住碧玉的双手问:“是真的吗?”

碧玉深情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吕梁短暂的笑容忽然凝固了,他松开了双手,慢慢地转过身去,目光呆滞的道:“不行,不能是我,我如此贫困,不能耽误小姐终身,你应该另选富贵之人。”

“公子难道不喜欢我?”碧玉见他推诿,急忙问道:“公子不是说若能结为伉俪,不枉来世一遭吗?”

“你怎么知道?”吕梁疑惑的问。

碧玉羞涩的笑了笑道:“这……我早就知道,也知道公子心地善良,志向远大,所以……所以小女子决定嫁给你。”说完,转过身去抚弄手中的手帕。

吕梁忧郁地道:“吕梁得到小姐钟爱,深表感谢,不过……”

“不过什么?”碧玉转身问。

“吕梁穷困潦倒,自己衣食不保,怎能赘你受苦?”吕梁伤感地道。

“这好办,不就是一日三餐吗?这个不难。对了,但不知公子这些年依赖什么生计?”碧玉问道。

“噢!”吕梁叹了口气道:“惭愧啊,只能依赖笔墨写生换取小钱,购得粮食以充肚腹。”

碧玉点点头,然后望着墙上的鲤鱼图道:“画的是不错,但是……”

“但是什么?”吕梁问道。

“就单幅画而言,这幅是不错,但若多幅画法,恐怕就有些不足了。”碧玉道。

“小姐也懂写生?”吕梁高兴地道:“请小姐指教。”说完,急忙提袖研墨。

碧玉也不客气,急忙铺开纸张,提笔在手道:“画鱼,重在鱼的体型;摆尾、挠首、转身皆是鲤鱼动态之形,特别是三条以上者,更有前呼后拥之态,只有将呼应写好,才能使画达到静中有动,动中有静之感。再就是鱼所处环境更为重要,如水草、荷花、石头等,这样就产生不同的形态,公子看好。”说着,刷刷几笔,一幅荷花鲤鱼图跃然纸上。

吕梁见罢,大加赞赏:“小姐好技法,如此娴熟之画法,小生生平第一次见到,真是鬼斧神工,赛过马良!”

碧玉见他夸赞,甚是高兴,另取一张白纸,挥毫泼墨,一幅鲤鱼掠水浮现纸上。

雄鸡高叫,东方露白。碧玉凭着娴熟精湛的画工技艺一连画了五十张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鲤鱼图。她放下毛笔,掏出手帕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道:“吕公子,天亮了,你可以带它到市上卖钱,别忘了,换取一些精粮来,莫再吃含糠带皮的粗粮,我在家等你。”

吕梁高兴地边叠纸张边应声道:“难为小姐了,你在此等我,我去去就来。”说完,带上画,告辞出门。

吕梁来到贸易街上,见行人如织,车水马龙,心下欢喜,急忙将画展开两张,铺在地上,大声叫卖:“卖画喽,上好的鲤鱼图,诸君留步购买啊!”语音刚落,便引来了三无人员围观,其中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汉子看了画后啧啧有声的道:“好画,好画,年年有余,吉庆有余,乃吉祥之语言,寓意深刻,我买一幅。”

吕梁施礼道:“多谢官人吉言,但不知官人要哪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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