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红了衣衫,拓跋陌磊因惯性向前一倾,蝶柠接力让拓跋陌磊靠在自己的身上,这力却是打掉了蝶柠脸上的面具……
“谢谢姑娘。”拓跋陌磊低头道谢看着支撑自己小小的身影“冒昧了,不小心打掉了姑娘的面具。”
“无妨”蝶柠微微摇头。
“磊哥哥!磊哥哥!你没事吧。祖哥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流了这么多血。”欧阳朵赶忙跑上前,扶在拓跋陌磊的另一边。
“这…弟弟没事吧?”拓跋祖也上前一步。
“无碍。”拓跋陌磊说。
“别逞强,伤口是会感染的。”蝶柠说。
“这怎么能没事呢?这么多血。”欧阳朵说。
两人同时抬起头,蝶柠的面容映入欧阳朵的眼帘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腰间别着冰魄寒鞭,闪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的铃铛手链衬出如雪肌肤,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目光中亦纯洁似水,带着一些忧郁,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总之,就是清冷的美。
“那怎么办呢?”拓跋陌磊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蝶柠会搭话。
“我带磊哥哥去找随行的御医吧”欧阳朵收回嫉妒的视线说。
“我可以处理。”蝶柠淡淡地说。
“那有劳姑娘了。”拓跋陌磊说。
“磊哥哥,这女子来历不明。来时还不肯以真面目视人。我们怎么能这么轻易地相信她呢!”欧阳朵说。
“是啊。这姑娘…这姑娘长得真好看呐”拓跋祖向前走看清了蝶柠的面容。
“这面目你们也见了,信不信得过请自行定夺。”蝶柠说
“劳烦,中间的营帐”拓跋陌磊推开欧阳朵说。
[营帐内]
“劳烦姑娘,在下拓跋陌磊。敢问姑娘……”拓跋陌磊在蝶柠的搀扶下坐在床上。
“蝶柠”蝶柠边说边结印通过青灵召唤出附近所需的消毒的草药。
“好名字。不知我该如何称呼姑娘?蝶儿?或者小柠?”拓跋陌磊说。
“叫蝶柠就好。我习惯了。”蝶柠拿出紫灵割开拓跋陌磊伤口附近的衣服。拿出药粉清理伤口附近的血块。
“叫蝶柠嘛?算了我叫你柠吧。叫我陌磊就好”拓跋陌磊点点头。
“随你。方不方便把上衣脱了?这药这样上不了诶。”蝶柠转身取了一盆热水和一些绷带。
“可…可以。只是这会影响姑娘你的名声。”拓跋陌磊犹豫了。
“医人不分男女。而且这么晚了,男女共处一室这不违我的名声?”蝶柠打趣道。“你不脱我自己来嘞。”
“……”拓跋陌磊默默褪去自己的上衣。
“这人下手是要白灵的命啊。”蝶柠看着拓跋陌磊的伤口不禁发出啧啧声。
手上上药的动作也轻柔了一些。用热水擦拭了拓跋陌磊的身体,将伤口上了止血药。要上药草的时候蝶柠却犯了难。
“你这有没有捣药的器皿?”蝶柠因为未央要好好休息,为防打扰她。蝶柠便将星辰戒安放在了星辰殿里并没有带来。(之前摘不下来是因为未央未归位。)
“这,真没有。”拓跋陌磊脸上明显有淡淡红晕。
“那只好这样了。。。。”蝶柠视死如归地看了一眼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