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准备好了晚饭,敲了一痴大师的门,“师傅,晚饭准备好了。”
一痴大师拧了拧脖子,落枕了,自己不知不觉趴在茶几上睡着了,人老了承受不住啊,下次可不能这么任性的睡着了。
屋里有点黑,一痴大师将煤油灯点起,看了看床上的萧月,萧月早已经醒来了,只是头晕沉沉的,萧月难受,不想动不想说话,两只灵动的眼神有点失色。
将萧月抱出屋子交给夏至,夏至心里装着事,没有马上发觉萧月的异常。
看萧月眯着眼睛,脸红扑扑的,摸了摸萧月的额头,不烫,那就是刚睡醒,所以才会脸这么红。
今儿一痴大师带着萧月离开是有目的的,习武之人耳里本就比一般人好,这萧煜追逐着夏至来到这金相寺,一痴大师给两个年轻人留了空间,让彼此没有顾虑,能够敞开心怀。
昨儿夏至已经给萧煜换好了衣裳,擦拭过身体,萧煜并不知道自己昨儿发生了什么,并且带着一身的脂粉味,只是宿醉头疼的他有点烦躁,唤了丫鬟给他弄了醒酒汤,就问夏至去哪儿了。
丫鬟回答让萧煜有点生气,什么叫夫人昨儿天未亮就去了金相国求福,带着小姐一起走的,这是什么意思,是对他不满吗?在生气吗?
萧煜就起身金相国,去找回自己的妻女。
在金相国一路上东问西问的,终于在一个小和尚的指引下,来到这后山,萧煜惊叹想不到鼎鼎大名的一痴大师竟然住在这山上,自己等会儿得见的拜会好好请教一番才是。
走进屋里就看到夏至一人系着围裙正在忙碌着,萧煜已经很多年没见到这样的夏至了,自己当初说过等南宫国稳定,就带着一家老小一起去隐士林隐居,事到如今却还是没有办到。
说来也忏愧,萧煜对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夏至了。
萧煜轻轻的走到夏至旁边,出神的夏至才发现,急忙喊了句:“谁?”
转头一看是自己最爱的萧煜,立马眼圈一红,转身就要跑走,萧煜连忙一拉拉住了夏至,顺势拦在了怀里。
这小女子是要干嘛,这么委屈干嘛,自己宿醉起来,头还晕着就来找她了,这般离家出走为实不该,等回家的打屁屁。
两个人还未说上话,之前领路的小和尚就在门口喊了:“施主,你在里面吗?金相国有人找你,说是有要紧事。”
“施主……”
“施主……阿弥陀佛”
“人在哪儿?劳烦小师傅了。”萧煜一脸阴郁,却还是很有礼貌,自己已经和夏至定好了,明天在过来找她,有什么误会是要说清楚的。
从后山下来,回到金相国中,看到的是宫内的带刀侍卫,给他一封信。
萧煜看到信的时候,眼里黑漆漆的,面为表情,只是浑身的气场变得阴森森的,这个南宫澄竟然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急招他回去,看他回去怎么教育他。
南宫帝坐在椅子上吃着外域进贡的葡萄,好不逍遥,冷不伶仃的打了两个大喷嚏。
“哈球——哈球——”南宫帝吸了吸鼻子,黄总管体贴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绢递给了自家的皇帝,南宫帝挥挥手不要。
心里琢磨自己这是被谁骂了,真讨厌,最近日子可谓顺风顺水的不用这么败兴。
南宫帝不知道的是自己把萧煜害惨了,在不久就因为自己给萧煜整的败兴可谓是一败在败,误会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