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了异缘酒吧,目的很明确,阿芬直接摆起手势:“服务员,给我们上啤酒。”
若是在平时,廖玫儿肯定会劝阻,别喝这么多,会醉啊之类的话,但此时,廖玫儿恨不昨倾刻间将所以了酒水往自己的肚里,肠胃里灌下去。酒水送到桌上的时候,两人迫不及待地开盖,为对方斟满,嘻嘻哈哈地喝起来。
喝酒的时候,两人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眼圈红红的。一个小时过后,十二瓶啤酒已经被她们喝完了,空瓶子横七竖八地躺在桌子上,地板上。两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喝掉了十二瓶大号啤酒,而且看上去还清醒很得,这多少有些令瞠目结舌。
廖玫儿还要叫,阿芬打住:“我们不要自己喝了,找人喝去。”说着起身,跌跌撞撞朝酒吧大厅走去。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廖玫儿的脸色绯红绯红的,感觉像是有火焰在脸庞附近熊熊燃烧。她看见阿芬离开了,也跟上去:“喝,我也要喝。”
很快,就有男人发现了这两个尤物。而阿芬与廖玫儿,也迅速和他们打成了一片,喝酒,猜拳,行酒令,不亦乐乎。
反反复复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这时候已是深夜十二点,宾客渐渐稀少。阿芬还有些清醒,廖玫儿则被他们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她正抓住人家的手臂,往自己嘴里塞去:“喝酒,喝,继续…喝。”
阿芬拉拉廖玫儿:“走,我们回去。”
其中的一个男人笑道:“别走,再玩一会儿嘛,今晚的房费我包了。”
阿芬摇了摇关,使自己清醒起来:“不用,我们回去了。”
男人不让,抓着廖玫儿的手,一群男人笑得无比放荡。阿芬觉得这笑声如此熟悉,像是德尔,像是托马斯。她感血液冲上“脑门”,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上酒瓶,砸在玻璃桌面上,随着溅开的碎片,四周开着玻璃一样的花朵。阿芬大吼:“他妈的,我说走就走,啰嗦什么?廖玫儿,我们走。”
说着拉着廖玫儿的手,准备离开。
“放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有我三哥说话的份没?”自称为三哥的男人站起来,怒容满面的看着阿芬。
阿芬毛躁了,心想,老子本来就倒霉了,还要被你们这帮瘪三威胁。大不了一死,怕什么?她抓起桌上的酒瓶,对着瓶口一饮而尽,然后将酒瓶再一次摔在地上。这一次,惊动了酒吧的保安。十几个保安围了上来,一时间,喊叫声,用对讲机讲话的声音,络绎不绝。
阿芬借着酒力,对那位“三哥”说:“妈的,要死今天一起死。”
而此时,廖玫儿则迷迷糊糊的,分不清谁是谁。她大笑,抓住围观群众的手,说,阿芬,走,我们回去,回去……
而自称“三哥”的中年男子,几分钟前还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此刻却软了下来。这些自称作在社会上混的人,平时无所不为,但一旦遇上了动真格玩命的人,还是会怵几分。阿芬恐怖的神情让他们有些顾忌,怕有什么麻烦,见到酒吧保安围上来,则悻悻地先告状:“她们闹事。”
酒吧的保安队长左右开工对阿芬扇了两个耳光,怒骂道:“他妈的不想活了,敢在异缘闹事,也不去打听打听。”
阿芬被打得眼冒金星,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操起个酒瓶就对着保安队长的头砸了过去,顿时,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声,心想着,哗,这个小女孩真的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