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微微一證,沒想到他會這麼一問。故作思考一番後對他眨眨眼,語氣調皮道:“我有畏高症,站太高我會害怕的!。”
聽見我的回答,他揚起嘴角輕笑,語氣帶著絲溺愛的說:“呵,你這膽小的女人。”雖然笑了,可,他那緊蹙的眉頭仍舊沒有鬆懈下來。
“我聽馮葛說你們公司有突發狀況...很刺手嗎?”也許是因為事先從馮葛口中知道他們公司發生了事情,此刻瞧見眉頭皺起的他,我自然產生了聯想。
他沒有正面回答,沉吟了一會,後說:“有些事情其實就像打壁球,當球朝你飛過來的時候,並不是要將球用力的打回去,而是要順著球路將它彈回去。”
我雙眸直直凝視著眼前他,不知怎麼了,感覺今天的他說話都很玄,玄得叫我不懂得該如何回應。無論如何,今天是他生日,我真心希望他可以開開心心,至少開心的度過這一天。啊!糟了,生日!我瞥了瞥牆上的時鐘,發現還差5份鐘就要12點了!靈機一動,我趕緊拿起被他擱置于玻璃窗下方邊框的口紅,在玻璃空白的地方寫下:“何亦憲,祝你生日快樂,希望你每天開開心心。”右下方我寫上了日期和自己的名字。
完筆,我抬眼,朝他使出一抹微笑。四目交投之際,我瞧見他深沉的目光乍現一絲訝然,而後他靜靜地凝視了我好一會兒,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問題。半響,他問:“你生日的時候都會許什麼願望?”
我一臉莫名的望著他。“今天是你生日,你怎麼問起我的生日願望來了?而且,沒有人告訴過你嗎?生日願望說了出來就不靈驗了。”
他輕笑:“傻瓜,就如你說的今天是我生日,又不是你生日,所以把你生日願望告訴我也不會怎麼樣,不是嗎?”
哦,好像也是。我把自己手掌在他面前攤開,指著掌心,朝他說出一個自己一直都覺得不可能會實現的願望:“我想要一條遠心衡曲線。”
“遠心衡曲線?”他滿載問號的重覆。
我假裝歎了口氣,道:“咳...你這個在外國長大的孩子怎麼會懂呢?遠心衡曲線就是感情線的另一個名稱。”我左手食指邊在右手掌心上指畫,邊朝他說:“一般就是從小指這裡開始向食指橫向延伸。它代表了一個人的愛情.....可惜,我掌心上好像沒有這條線...小時候有人對我說,沒有遠心衡曲線,沒有愛情...”說到這,我的口氣頓時幽幽起來,雖然不迷信卻還是忍不住去相信...
“你們女人就愛信這些。”他輕搖頭,不以為然地把我打斷。“就不過是一條線,來,把手給我。”
我寧著眉,一臉疑惑的凝視他。
他輕柔握起我右手掌,再從外套內側口袋抽出一支MontBlanc黑色鋼筆,迅速在我掌心上劃過一條線,說:“看,這樣不就有了?這就是你的遠心衡曲線。”
我瞠目結舌,不能置信的望住眼前的他,這...這是我認識的HE集團的何總嗎?“你可是堂堂一個集團的總裁耶,怎麼像小孩子似的這麼這麼...”幼稚呢?望著一臉沉穩的他,後面兩個字我實在說不出囗。
早已看透我的思緒,他看著我,問:“法律有規定總裁必須整天板起臉孔來見人嗎?”
我搖頭:“沒有”
“法律有規定總裁一定要成熟穩重,舉止莊重嗎?”
我搖頭:“沒有”
“那法律有規定總裁不可以在一個人手掌心上畫上一條線嗎?
“沒有...”我又搖頭。“可是......”還來不及把話說出口,他隨即俯身,溫暖地嘴唇即刻就把我雙唇給堵住了...
我一臉錯愕!雙眼掙得大大,久久無法反應過來...那麼近的距離看著他垂眼濃密的眼睫毛、那麼近的距離聞著他灼熱撩人的氣息、那麼近的距離聽著他時而輕微時而沉重的呼吸聲,我感覺心臟跳得好快好快...好快...
很久很久,彷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才輕輕把我放開,細聲呢喃道:“你知道嗎?你今天中午拒絕我是對的,你不應該再回來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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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巴黎两个爱》到《爱情卸妆后》和《远心衡曲线》
尽管写的都是爱情,但若想表达的都是不一样的东西
至于是什么?比起直接了当告诉大家,若其实更希望读者可以自己细心的去品味、发现并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