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沁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不要她认他,但她自己父亲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寒沁把要说的话咽到心里。
“沁儿。”耶律隆绪一直不停的呼唤着寒沁,且喜且悲。
情浓,意浓尽显其中。
耶律休哥示意叶玉郎和他一起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个。
耶律隆绪鉴于叶玉郎治病有功,鉴于寒沁的一再请求,留叶玉郎在宫中,作寒沁的随从,但他特地警告,不许靠近寒沁,否则就地格杀。
叶玉郎是自己的父亲,陛下竟对他如此无礼,寒沁想阻止,但被叶玉郎的目光制止住了。
“爹,为什么不告诉陛下,你是我的父亲?”私下里寒沁问叶玉郎。
“唯有如此,我才有可能待在你身边,才有可能带你出宫。”叶玉郎低声道。
听到“出宫”二个字,寒沁心一沉,出宫意味着再也见不到耶律隆绪,再也见不到她所爱的人。
外面再自由,寒沁也不想出去。
无爱的天空,再多自由也枉然。
但是她又不忍父母为自己烦忧,每日担心自己在深宫被人暗算。
寒沁望着天空,很是怅然。
顺贞元妃倚窗而立,伸出一手,放一花朵,手一使劲,花朵便碎了。顷刻间,那花瓣便像落下了零星小雨,风一斜,顺风而去。
“贱人,你不会永远这么走去。”顺贞元妃恨恨道,“下次,我会在陛下捺钵时下手。那时看谁能守住你的贱命。”
耶律隆绪不声不响的走了进来。
“皇上。”屋内,两名丫鬟行礼。
耶律隆绪手一挥,将那两名丫鬟遣退。
两人识趣的走向屋外,轻轻的将门给带上。
顺贞元妃转过身子,一看是皇上,立即跌撞着跑过来,上前见礼道:“臣妾不知皇上驾到,迎接来迟,臣妾罪该万死。”
耶律隆绪冷冷道:“如果朕找到你陷害沁儿的罪证,你真的是罪该万死,朕现在还不能对你痛下杀手,但朕也不会让你好过。”
“今晚朕要你侍寝。”耶律隆绪似笑非笑的看着顺贞元妃道。
顺贞元妃满身欢喜,自己苦心算计,终于看到了成效,她忙笑逐颜开道:“臣妾谢皇上垂爱”。
“好,”冥帝斜睨了顺贞元妃一眼,忽的站起身,张开双臂,“替朕宽衣”。
顺贞元妃欢喜的把双手放在皇帝的腰带之上,解开外袍,衣襟散开。顺贞元妃的指尖轻扫过耶律隆绪蜜色的精壮胸膛道:“皇上,臣妾还想为陛下生一龙子。”说完继续行动。
皇帝任由她将衣衫除下,狭长的双眸,泛过一丝冷淡,眸中,有着极冷的寒意。
顺贞元妃双手抚在耶律隆绪胸前,轻轻摩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