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秘密林孝珏并没有告诉除了周清池之外的人。
听着钱勇的脚步近了,林孝珏回头一笑:“钱大哥,您不方便看。”
钱勇即刻会意,对面的是周清池啊,人家周家的小姐,脸色尬尴,忙走回到桌前,看着桌上的清汤道:“我还是等小姐吩咐吧。”
林孝珏莞尔一笑。
林孝珏透过书柜之后的小孔看隔壁的周清池一个人坐在餐桌前不停的搓手,十分焦急的样子。
不一会的功夫有人来前门。
“谁、”她声音很紧张。
林孝珏猜想她认为是少施行医来了。
可进屋的是酒楼的两个伙计,拎着食盒放了一桌子酒菜。
等伙计走后,周清池看着桌子发了一会呆,然后端起酒壶给两个小酒盅分别斟满了酒。
然后就看着酒杯发呆。
林孝珏咬着下唇静静的等着,两个屋子都安静的仿若无人。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候,隔壁又要敲门声传来,林孝珏打起了精神。
周清池神色也变得紧张起来。
果真听是少施行医的声音:“九小姐。”他叫着她的排行。
林孝珏见周清池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笑得温柔去开门。
“施家哥哥。”周清池一看见少施行医真的出现在门口,白白净净的一个书生摸样,眼泪就模糊了视线。
少施行医看着她先是一愣,然后眼睛立即就亮了,拽着她的手走进屋里:“我来迟了。”声音带着愧疚。
周清池眼含热泪:“你怎么这些天都不来见我?”
少施行医心想她原来颇有姿色,若是她一直这样打扮,我何必早早就想甩了她?
拉着周清池的手坐下来,道:“还不是因为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周清池惊喜一笑,脸上泪痕未干,看起来楚楚可怜,道:“你跟家中说了我们的事了?”
少施行医点点头:“说过了,可是我祖父说高攀不起,你姑姑还是皇后,若是被人知道我们暗中来往,会说我勾引皇亲国戚,那罪过可就大了。”
周清池慌忙的摇着头;“我是不会跟任何人说起的,你先去我家提亲好不好?我……”她有些犹犹豫豫。
“你怎么了?”
这时在隔壁的林孝珏眼睛一眯。
钱勇虽然看不见,但听还是能听清的,走到林孝珏耳边低声道;“九小姐到底还是想跟这个畜生成亲?咱们怎么办?”
林孝珏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那边周清池已道:”我等的心慌,给你写信你又总不回我,这次若不是跟林孝珏有关的,是不是你又不来见我了?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对林孝珏很感兴趣?“
少施名医见周清池言语之间姿色动人,又带着对他的抱怨之情,显然是非常在意她才会有这样的语气,已经心驰摇荡,****焚身。
勾住周清池的肩膀,目光轻浮道:“你总得给我一些时间啊,我怎么会对你姐姐感兴趣,我不会辜负你的。”
说着就去解周清池的衣带。
钱勇这边听着不友好的声音忙走远了。
周清池任有少施行医摸索了一阵,见少施行医忽然站直了身子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将衣服拢了拢,端起桌上的酒杯道:“咱们先饮一杯吧。”
少施名医心想她以往不这样懂得风情啊,总是别别扭扭不用强的都不就范,今天怎么这么好得手呢?
再看她今日的打扮,难道是有什么重大的阴谋。
想他二人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面温存了,是不是在这段时间里,她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就跟那该死的丫鬟一样,是他谋害他的。
想到这眼神一冷,看着那酒杯道;“你姐姐是个大夫吧?你家中应该有很多药?”
周清池点头道:“是很多,你想要什么吗?我给你拿。”
少施行医眉心一动,笑道:“我身体很好,当然不需要。”他指着酒杯道:“你先喝。”
周清池看了酒杯一眼,淡淡一笑:“这个谁先喝还有什么关系?”说着端起手边的那一杯一饮而尽。
少施行医也端起另一杯,见周清池水汪汪的眼睛一直望着他,勾唇一笑,将酒喂给周清池:“我喜欢看你微醺的样子。”
周清池脸色一红,接过酒水全都干了。
少施行医见她喝的这样痛快,就知道酒中无毒,原来是他太过提防了,这周清池的蠢跟林孝珏的奸诈有一拼,一个是谁也骗不了,一个是谁也骗不了。
他还担心什么呢?心想一定是周清池太久没见到他了,所以想跟他燕好,所以才褪去了青涩。
女人嘛,总以为用身体就能留得住男人的心。
再看她殷红的小嘴全身一热,热血再次上涌,心想这次她还真有点本事,他真有点舍不得她了呢?
当即也忘了要问关于林孝珏和少施晚晴的事,喘着粗气将周清池按在桌子底下。
桌上的餐盘啪啪坠地,二人浑然忘我,少施行医开始脱周清池的衣服,一边又解自己的腰带。
周清池在他身底下,睁开眼满面潮红道:“到床上去。”
少施行医见床上锦被鲜红,宽敞舒适,抓了她的胸一下:“哥哥都要等不及了。”拦腰将她抱起,往床边走去。
林孝珏这边见周清池已经露出半个胸脯,少施行医上半身也脱得精光。
朝钱勇使了个眼色:“钱大哥。”
钱勇听见她低沉的声音就知道自己该行动了,将怀里的药散洒在汤碗里,顿时一股臭气就蔓延开来。
钱勇端着汤碗在房门停了一下,透过门缝见隔壁门口有两个大汉半依靠在长廊的围栏上低声说着什么,都是背对着他,他只能看见二人半边脸。
心想正是好机会,悄悄出了门,一出门就大喊一声:“让一让,让一让……”
少施行医的两个保镖正漫不经心的说着闲话,听见声音全都警觉的回头看,见是店里的小二哥在上菜汤,都没多想,站在栏杆前没有动。
钱勇路过二人前方的时候却一个没站稳,咣当一声他人带汤碗全摔在地上,汤洒了一地,也溅了二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