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了多长时间?她可是这房子的真正主人。五年前?我现在终于明白曾力为什么在我们结婚前,要重新买房,原来这里曾是他们的爱巢,原来这个房子在五年前他就已经送给了这个女人。
我这才注意到那女人的睡衣上绣着的是片片兰草,原来这一室的兰花根本就不是曾力喜欢,而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爱好。难怪这三年里始终都不见曾力提起兰花,而那些柔弱娇贵的花历经三年却依然开得如此美艳,想必这一千多个日子里,曾力一定是对它们悉心照料吧。
原来,他一直以这样的方式缅怀、纪念他们的这段爱情,或者说是从未放弃,所以他当年才会答应和我结婚,才会逼我签订那样的协议。我一直以为在我和曾力的婚姻中,自己不论悲喜也总算是主角,现在才知道从头到尾,我都只是一个陪衬他们地老天荒**的笑料!一个比白痴更白痴的傻瓜!
而现在这故事的女主角回来了。他们下一步要做的该是旧情复燃、鸳梦重温了吧。
我扫了一眼曾力,他正抱着儿子,表情镇定严肃,他在思考什么?是在想如何和我摊牌吗?不,不,不能!怎么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被当场休掉?!怎么能够看到他们从此郎情妾意,琴瑟和鸣,而我形只影单?对月独饮!
不!我绝不允许!尽管我的脑子很乱,但我还是清楚地喊道:“曾力,我们回家吧。”
看到曾力没有反应,我再次哀求道:“曾力,我们回家吧。”我的语气脆弱得连我自己都听得出带了哭声。
“杨阳,你先和儿子回吧,我和小瑛一会还有点事。”
“小瑛,叫得可真是亲切!有点事?是什么事?”我极力地隐忍着。
曾力没有出声。
“怎么,说不出口?是要鱼水交融、翻云覆雨吧!如果是的话,也用不着避讳我,我保证我会是一个称职的观……!”
“众”字还未说出口,只见曾力抬手,一个火辣辣的耳光,就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我的右脸颊上,“你他妈冒什么蓝气,给老子滚!”
“哇——”儿子吓得哭了起来,嘴里的糖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