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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吸引
大盘见顶之后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月,易晓菲找我去一个江南小城。那是她一个朋友的老家,因为一万多亩林地的事儿和市里闹了纠纷,让我过去想想办法。
我过去跟她跑了三天,基本上算是把事儿平了。晚上我就说,想第二天回去。
她靠在床上看了我一眼:“急什么呀。好多事儿还没商量呢。”
我看她眼里有点儿意思,就往她旁边靠了靠,说:“饭店这么贵,咱们是不是给人家省一间房啊?”
她猜疑地看看我,有点儿不自然:“一间怎么住啊?你要住哪儿去?”
我就靠过去贴着她的耳朵说:“我睡床上,你睡我身上,那不就行了吗?”
她笑着一下就躲开了,坐到另一个床上,脸都红了,说去你的吧,“净想好事儿。”
我跟过去搂住她的腰,大度地说:“你要觉得吃亏你睡床上,我睡你身上还不行吗?”
她就扭着腰推我,使劲笑。说去你一边的吧。
我说:是让我关门吗?
我把门锁好,回来把她挤着墙边,手就伸到她的裙子里。
她就红了脸使劲推我,小声说:不行不行,你老婆知道了还不跟你闹?
我一边摸她一边说:“现在你就是我老婆了。来吧。”
她还说不行,一边让我脱衣服一边说不行。后来我把她脱光了按在床上,她也就行了。搂我搂得特别使劲,还说:“哎哟,你也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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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她要一座饭店
第二天早上,蓝天白云,阳光灿烂,我和易晓菲坐在饭店草坪的桌边吃早餐,桔子树下的一个长条桌子上,几个电煎锅吱吱作响。
我说:咱们今天怎么安排。
她说听你的。
我靠近她压低声音:“要听我的今天屋都不出了。”
她就低着头笑,什么也不说。
我看得心旌摇荡,又得寸进尺。我说:“昨天我发现你大腿的曲线特别动人,呆会儿再让我仔细参观参观吧?”
她红了脸看看旁边,在下边踢了我一下:“你也太放肆了。”
我说你放心,没人。
她不理我。说你就快吃吧。
我就做抓紧吃饭状,说:对,快吃快回去。还有好事儿要办呢。
她看我一眼,又笑又气,说不出话来。
我赶快装傻:你就是这意思吧?
她说:你还要说什么呀?
又说:看你美的。还不送我点儿东西。
我说行啊。你想要什么吧。
她一边咬着盐煎培根一边向饭店主楼抬了一下头:“送我这个饭店吧。”
我说行啊。这饭店多少钱?
“账面一亿二,市场价5500万。”
我说那我得好好跟你学股票,先把零头赚出来再说。
她不在意地用纸巾擦着手说:“又不用你出钱。还能真让你送啊?”
我一愣,看看她:“你真想买啊?”
她点点头,微笑中透出得意。
这一回我真有点儿意外了:“你有多少钱?”声音都小了。
她就笑我。她说:“这哪儿能用咱们自己的钱啊。你帮我找贷款吧。”
我说找着贷款人家就卖啊?“这饭店估计是新的,谁那么傻啊,刚盖好了就卖。”
“老赔钱还不卖?你没看都没什么客人?现在已经押给银行了。上个月拍卖,5500万,流拍了。”
我说你真敢想,再少再少也5500万呢。“再说了,国家能给你贷这么多钱?只要你用的是民企的牌子,就没这个可能。”
她挺得意地一歪头:“实际上已经有一家欧洲银行同意给我贷款了,就是有一个条件,要有一个中国的银行做全额担保。”
我说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如果有中国银行的担保函,全世界任何一家银行都能给你贷款。
她说,所以得找你啦。你不是认识的人多吗?想想办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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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算出担保人
从那天开始,白天我跟着她跑银行,晚上就在她的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办法。
银行基本不成,最后我们找了人,拿了一个“请XX同志研究”的批件,人家这才同意以饭店为抵押,贷给我们3000万。当时3000万已经非常不少了,可对一个四星饭店来说还是差得太远。
快要放弃的时候,有一天早上我突然心里亮了一下。我推推她特别镇定地说:“我有办法了。”
她也醒了,只是还躺在旁边假睡。闭着眼睛说:“什么办法。”
我说我知道谁能给咱们开担保函了。
她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说:“谁?”
“就是拿着饭店的那家银行。”
然后我给她解释为什么它会开这个保函。
“第一,我们贷回来的款是买他的饭店,我们的每一分钱都要进他的账户。他等于是为自己担保,一点儿风险都没有。第二,他开了保函我们就得把饭店押给他。只要我们还不起贷款利息,他就可以收回饭店。所以最坏情况下他等于是给自己担保了一笔贷款,饭店也还在自己手上,没有任何风险。”
“那他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太明显啦。首先饭店盘活成现金了。第二是原来那家赔钱,我们接过来就得给他还利息,还不上顶多和上一家一样,他只会有好处,没有任何损失。第三,你借来的是外汇,也就是兑换券。兑换券和人民币黑市价是1:1。25。也就是说,咱们实际上多给了他们四分之一饭店拍卖款。他赚多了。”
易晓菲一下高兴了,说:“对对对。我马上找人把客房和餐厅都包出去,然后给他弄一个可行性报告。他一看钱能收回来这事就有希望。你出来这么多天了,赶快回深圳吧。我弄好了就给你打电话。”
我一翻身就把她按倒在床上:“好啊?刚给你出了主意就让我走是不是?赶快摆好姿势让我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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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董事还是“懂事”
第二天我就回了深圳。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易晓菲给我打来电话,说成了。你快来办手续吧。
我去了一看,饭店真办下来了。她成了董事长,给我挂了个董事名,留了20%的分红权。办证那天我看着那叠文件叹了口气,酸酸地说:看来我再“董事”也没有你“懂事”啊。
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你就会得了便宜卖乖,不想想我背着多少债呢。”
我搂住她,嘴唇对着她的嘴唇说:“你背着债,我抱着你,不还是在我的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