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刚刚装醉,为夫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就先找我算账了?”梁骁把她搂在怀里笑着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柳林波有些不满。
“也不能说是发现,只是猜测。猜你应该不会喝醉,但你却一直没有反应,原本以为猜错了,没有办法,最后只能试上一试。”梁骁笑着道。
“那还不是我怕你太失望,真的去了书房,才转身把你搂住的。”柳林波有些懊恼,原来自己才是最沉不住气的那一个。
“我就知道我的林波舍不得让我失望。”梁骁话语中含满了宠溺,眸中也隐隐含着某种期待。
柳林波看着他那毫不掩饰的眼神,顿时感到她的脸在慢慢变红,心也在越跳越快,赶忙把脸贴到他的胸口小声道:“还没到晚上。”
“夫人既然都如此急不可待了,为夫当然就盛情难却了。”梁骁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
“哪有?”柳林波轻捶了梁骁一下。
闻言梁骁并没有出声,而是把她从怀中轻轻推开,带着笑意的眸子在她的睡袍上来回穿梭,其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
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来回审视,柳林波无双的容颜上早已布满了红霞,明眸中更是染上了一丝含羞带怯,嫣红的朱唇就如那鲜艳欲滴的水蜜桃,带着淡淡的酒香,此情此景任谁都会沉醉其中。
看着眼前如此娇媚的人儿,梁骁眸中的颜色一变再变,伸出手轻轻覆上柳林波的脸颊慢慢摩擦着,仿佛在抚摸着一样绝世珍品,他不想这么快就把她吞入腹中,他想细细品味。
柳林波看着他眸中带着宠溺的柔情,缓缓伸出双臂,睡袍的衣袖瞬间滑落,露出如玉般白希的手臂,勾上梁骁的脖颈,把他的头拉向自己送上自己的朱唇。
她的主动让梁骁之前的克制砰然瓦解,只见他快速覆上林波的朱唇,薄唇带着热烈和急切,在她唇上辗转流连,修长的大手也不再犹豫,快速拉开了柳林波腰间的丝带。
情意满天,衣服件件落地,百子千孙被子上翻滚。竹林幽幽,红罗帐暖,绵绵情话,款款柔情,说不尽,已天明。
“梁骁,你给我停下。”柳林波声音沙哑,她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他了。
这一次让她意外的是梁骁非常的配合,就见他快速地翻身躺在了她的身旁,眸中带着笑意开口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柳林波一听,坏了,她怎么把昨晚答应他的事给忘了?
梁骁侧着身子,一手撑着头,一手捏着她的一缕秀发绕在指尖慢慢把玩,嘴角含着一抹吃饱喝足后的惬意,脸上更是带着宠溺的笑容开口道:“夫人,看来是为夫昨夜不够努力,才使夫人这么快就忘了昨夜说过的话。”
梁骁暧昧的话语顿时让合着眼帘的柳林波想起了昨夜的种种画面,脸腾地一下如火烧一般,慌忙钻进他的怀中把脸藏了起来,咕哝道:“我困了。”
梁骁当然知道她这是在逃避昨夜种种羞涩的情景,但他却爱极了他的林波此时羞涩的模样,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她,柔声道:“林波,你昨夜叫我什么的?再叫一声。”
“梁骁,你可恶!”
“为夫哪里可恶了?”梁骁笑着道:“倒是夫人你已经犯规了。我听着,叫吧。”
“骁”柳林波叫了一声,并没有抬头。
“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梁骁不满。
“骁”柳林波声音大了一些,依然没有抬头。
“你都没有看着我叫,夫人好没诚意。”某王爷继续挑刺。
柳林波顿时彻底领悟什么叫做‘鸡蛋里挑骨头’,但在此时的情形下她不想再被他吃一次,只能顺着他,随即抬头看向梁骁软软地叫了一声。
此时她的声音娇媚入骨,一双明眸波光粼粼,无双的容颜比那雨后的桃花更加的娇艳,如此模样的林波,让九王爷的眸中再次演绎出了诸多颜色。
半晌,某王爷为所欲为后看着怀中只用了片刻功夫就酣然入梦的人儿,眸中充满了浓的化不开的柔情,他的林波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这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让他没有感到一丝的倦意,只是静静地看着怀中绝美的睡颜,他想就这样一直看下去,一直到海枯石烂,一直到天荒地老。
梁骁细细端详着怀中的人儿,长长的睫毛,小巧的琼鼻,微微张开的朱唇,恬静,柔美,娇媚,而这些只会在他一人面前展现,而别人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看到,想到这梁骁嘴角的笑意更深,轻轻收紧了双臂下颚轻抵在柳林波的头上,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柳林波在一阵饥饿中幽幽醒来,感觉不到身旁的温暖这才睁开眼睛看向身侧,见床上已经没有梁骁的身影,伸手摸了摸身侧的床单,见已没有一丝温热,柳林波知道他早已起身,而且他起身时她竟然没有一丝察觉,这让柳林波有一些懊恼,她何时睡得如此之沉了?但一想到昨夜和今天早上的种种,她顿时找到了恼怒的对象,都是梁骁那家伙害的。
就在柳林波暗暗对梁骁发表着不满的时候,柳林波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随后有人进了房间随手又合上了房门,紧接着往床这边走来,柳林波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用看都知道是谁进来了,随着来人的靠近,一股浓浓的香味钻进了罗帐,这让柳林波不由地勾了勾嘴角,看在他这么体贴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他今天早上的种种‘恶行’了。
来人当然是她眼中让她起不了床的‘罪魁祸首’九王爷,只见他把手中的碗放到床旁边的柜子上,伸手挑开罗帐坐到床沿上,看向此时把整个脸都缩进薄锦被中的柳林波笑着道:“林波,起来吃饭了。”
“你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柳林波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带着一丝不自然,可不是吗?他此时衣冠楚楚,而她什么都没穿,她要是能自然就怪了。
梁骁闻言并没有转过身去,而是俯身贴近她的耳朵处轻声道:“夫人,你昨夜都被我看光了,你现在还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