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追求所为什么不就是手刃仇人吗?如今眼看仇人即将从眼前消失怎能甘心。
在这最后关头,用出了自己也没有把握的一招,一招自己都不知道能否施展的招数,这一招,以自身魂魄为引断绝自身的生命召唤不知是何物的东西,因为靳志也不知道会是什么。
这招是他在落山宗无意间发现的一块石碑上所刻,当时很是惊讶,曾经偷偷的将石碑掩埋害怕被人发现,自己一个人在藏书阁里苦苦的研究。
最后才在一本泛黄的书上找到了答案,原来那座石碑落山宗弟子早就知道却没有人去练,这本书最后的评语是,需要自身生命为引才能施展,本就苛刻后又加一条还不知道能不能施展成功,此招式放在武阁实属侮辱宗门前辈的智慧!
那本书是对落山宗武学的点评,其他的大都极尽奉承,可是对于这招却是大肆贬低极尽侮辱
最终石碑被抛弃在落山宗的荒野无人问津,却被靳志看到,以为是秘密原来是鸡肋!
可是靳志不知道此时有一条黑色的雾气从他的体内滋生,慢慢的越来越多,渐渐汇聚成河,河水里倒映着一个人的影子,仔细看去倒影的就是刚刚离去的风陵渡。
此时的风陵渡刚刚摆脱了追兵,正飞奔着跑向小男孩所在的地方,他要尽快的将小男孩送出西域。
原本自己接到的任务时间小男孩从京都救出送至西域老宅等候,却不想朝廷却早已动手将老宅抹去,并且留下了陷阱,自己也是惊险还生。
风陵渡此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危险,在它看来靳志已经是死人了,精神世界受到重创,再加上身体上的创伤足以要他的命,只是他没想到靳志会那么的决绝,以命换命!
落山宗,祠堂前有一个在扫地的老人,嘴里一直在嘀咕着什么,哪怕有人将耳朵靠在他的嘴边也听不到声音。
此人被落山宗视为疯子,要不是他那块石碑早就不知被丢在那个山涧了怎么会留在落山宗。
只是这时原本被称做疯子的他,却是双眼刹那露出了明亮色的精光。双眼漆黑如墨,望着中山城的方向。
嘴中嘀咕的声音也清晰的传了出来“该来的,不该来的都会来的!该死的,不该死的都会死的!”
双眼渐渐失去清明被浑浊覆盖,继续扫着没有一片落叶的地面。
在大陆南方,一个老乞丐浑身冒着臭气,拿着一根糖葫芦,还在寻找今天的目标。转过头看向了西域,眉毛皱起嘀咕道“不是我的事,我不想管啊!我真的不想管!”嘀咕晚之后便继续寻找自己的目标,只是脚步却是有意无意的一直朝着西方迈去,一摇一晃速度极慢真的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
在一处地下室,盘坐着一位老者,随着他的呼吸一股股的金色气体钻入其体内,这些金色的气体丝丝缕缕,从身下的物体上透出,只是这物体盘着无法看清是何物,气体从一块块的鳞甲里透出然后随着老者的呼吸进入老者的体内。
此时老者睁开了眸子“要回来了吗?呵呵,只是这些年你差的太远了,雕虫小技而已。”嗤笑一声便继续闭目打坐
“难道你就不是雕虫小技?”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随着声音一同冒出的还有阵阵热气,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老者抬起了一只手,狠狠的向下砸落。“畜生,你有何资格评论我的是非!”
“吼!”吃痛的声音响起,“我没有资格评论你,你又有何资格评论他!”
“还敢顶嘴!”老者像被说道了痛楚,手化成影片刻身下之物便被打的鲜血横飞,只是这一次却没有声音响起。
“我想起了以前,我好怀念以前凌轩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声音依旧粗大,只是声音里透着一股哀求。
“不可能的了,自从那夜之后便再也不可能了。”老者听到这声音也有些怅然若失,刚刚抬起的手轻轻的放下。向着那片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地方抹去,淡淡的金光从手掌中并发片刻间原本模糊的血肉飞快的生长着,转眼间忽复如初!
小男孩依旧在山林傍边等着风陵渡,距离三日之期只还剩下半日。他并不知道那夜在山林里有两个人曾经带着杀机带着贪婪偷窥着自己,独龙马也不可能告诉他。
小男孩依旧带着小女孩玩耍着,做着小孩子应该做的事情,比如教小女孩糊泥娃娃。
也许是小孩都喜爱玩水,两人便在湖边玩起了泥巴,不时传来小女孩咯咯的笑声!
只是在这时,在小男孩抬头望着湖水时,却发现湖水变成了漆黑之色。
湖水里倒映着一条犹如幽冥巨蟒般的河流在缓缓的流淌,看似缓慢实则极快,这幽冥巨蟒在追赶这前面的一位老者,风陵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