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教授技艺

关于南宫家和苏家的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丑婆婆都是从外面茶楼里面听说来的，打听消息最好的地方，一个是妓院，另一个则是一些无业游民常去的茶楼等地，那些没有正经事情做得人们，经常会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讨论别人家的事情，说来也奇怪，他们这些人平时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样子，可是对于一些大户人家的家事却了如指掌，谈论起那些人家的私事更是如数家珍，好像都是他们在身边亲眼所见一样，而更让人感觉到奇怪的是，有些好奇的人专门花时间去对她们所说的进行调查，发现他们说的居然大部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有少数的是没有根据的胡言乱语。丑婆婆以前在柳烟巷妓院中和南宫家三张老发生过争执，虽然那里不是只有一家妓院，但是毕竟柳烟巷是那里存在时间比较长，势力比较广的妓院之一，难保其他妓院的人们不会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所以丑婆婆选择了去茶楼，而关于祭祖一事却不知道怎么被传出来的，按理说南宫家的保密措施做的挺好的啊，没想到也会被传出去，还好人们还并不知道南宫家用来祭祖的到底是什么，不然又要掀起一场轩然大波了。丑婆婆是偷偷出去的，因为南宫家的人告诉过不让她与外界有联系。不然就把孩子接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跑出去的，而更令她感到难过却又欣喜的是，原来她的师兄一直在寻找她，并没有回去，为了方便寻找她，师兄居然在檠天创立了一个门派，因为师兄武功卓越，慕名而来的人很多，而师兄让他们寻找自己，一向视名利如粪土的师兄，居然为了寻找她也沾染上来了世俗的名利，这让她如何不感动，又如何不难过，她害怕五年的时间一到，她注定要在师兄和暖曦之间做出选择，那时候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啊。而回来的路上她便想好了，现在不是忧伤难过的时候，她要抓紧时间做些什么。对了，她要抓紧把自己身上会的教给这两个孩子，暖曦那孩子现在还练不了武功，而且以前的自己对她太过于宠爱，没有过于严厉的要求她，致使她虽然聪明异常，却学的东西都还只是皮毛，她必须抓紧时间交给她一些可以在关键时刻逃命的本领，如果自己真有离开那天，这孩子也好自己保护好自己，而墨残那个小鬼，也不知道他和那个苏家丢失的孩子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他就是苏勃的孩子，那为什么会放弃苏家优越的条件，而待在这里不愿离开呢，如果说不是，可是他的年龄，还有救他的那个时候，怎么和苏家孩子丢失的时间如此相符。虽然疑惑重重，但是丑婆婆也没那个时间去深究了，毕竟这个孩子是个好孩子，品性善良，他的父母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关键的是也要教他一些可以防身的技能，如果哪天自己有个不测，墨残也好和暖曦相依为命，他对暖曦那样好，定会照顾好她的，暖曦这孩子虽然聪明，但是世俗之事经历的太少，她不知道人世险恶，在她的内心深处世界是那么的美好，仿佛一尘不染，殊不知这个世界已经肮脏，怎么漂洗都洗不清那早已经沉痼的污渍。丑婆婆怕这孩子以后会在这上面吃亏，而墨这孩子在身边能提醒她一点。想到这些，看到两个孩子从外面嬉笑着回来，她知道该对他们进行锻炼了，随即板上了面孔，冷冰冰的对两个孩子说“从明天开始，你们再也不许出去玩了，鱼也不用捉了，我开始教给你们一些东西，你们必须给我好好练习，否则晚上不准吃饭，听到了么”看到婆婆那一副严肃的面孔，暖曦以为婆婆在吓唬她，丝毫没有在乎，还像往常一样跑着要挂在婆婆身上，谁知道今天婆婆却把身子移动开了，暖曦直接扑到了地上，额头一下子磕出了淡淡的血瘀，回头看看婆婆，婆婆连看都没有看她，她一下子委屈极了，可是她没有哭，从小她就没有哭过，即使是在委屈的时候也不会流泪，现在她也只是用一副哀怨的眼神看着婆婆，她不知道婆婆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样陌生，是自己做错什么了，还是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而一旁的墨残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开始明显的呆愣了一下，后来神色就恢复如初了，他知道他以前预料到的事情要发生了，而且还很重要，而这件事还和暖曦有关系，不然婆婆不会这样对待暖曦，于是他慢慢的走到暖曦把身边暖曦扶起来，然后看着婆婆说“我们知道了婆婆，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锻炼的，以后就让暖曦住我这屋吧，我在旁边的那个书房住”听到墨残的话，在看到他的眼睛，丑婆婆感到无限的辛酸，这个孩子是知道我的目的了吗，如果不是他提出来，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让暖曦板过来和墨残住，毕竟她怕看到暖曦那会说话的眼睛，她怕她会坚持不住再一次的把她拉进怀里面疼爱着，那样一切都前功尽弃了，看到受伤的暖曦，她的心就像有万千支箭在穿透她的心脏似的，可是她只能好似漠不关心的对暖曦说“小鬼，你得改改你那贪睡的毛病，从明天开始必须给我早点起来，不然你和墨残一起没有早饭吃，你也不想连累你墨残弟弟吧，好了，你们早点休息吧，你的被子我会给你拿过来，以后你和墨残住的进一些，也好有个照应。”说完便头也不会的走了，她害怕她的一回头，会让自己后悔。婆婆走后，墨残把暖曦扶到了床上，安慰的说，婆婆一定有她的苦衷的，你别怪婆婆，早点睡吧，看到暖曦闭上眼睛后，墨残才离开了房间，关门的声音传来，床上的暖曦动了动她的眼睛，她根本没睡着，只是怕墨担心而已，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婆婆有苦衷呢，一起生活了四年，她不相信婆婆会那么狠心的对待她，可是究竟发生的是什么事情呢，是什么事情能让婆婆这样对待她呢，她不害怕婆婆对她严厉，可是她害怕将要发生的那件无可预知的事情捣乱她们原本安逸的生活，她更怕会失去婆婆和墨，她们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了，她该怎么办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