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今天我们在酒楼看到的一切，都是我们的幻觉？”蒙虎想了半天，只想出这么一个能够解释目前怪异现象的说辞。
瞿清看向他，很认真问：“你觉得你的眼睛有毛病吗？”
“当然没有！”蒙虎大声回答。企图用声音表达对瞿清怀疑自己眼神的不满。不过很可惜，瞿清无视了他。
“既然不是我们看错或者陷入幻境的问题，那么，是其他人陷入了幻境？”墨白拖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下颌处的肉问。
“不是。”落清羽摇头否定这个猜想。
蒙虎有些失去耐心了，一拍桌子站起来：“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倒是给一个可能是的理由啊？为什么除了我们都没有人看见那间酒楼出问题了？”
……
刚刚还喧嚣不已的茶楼瞬间静默。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墨白他们这一桌的人身上。
……
“几位，刚刚可是在谈论东街口酒楼失火的事？”突然，茶楼的掌柜从柜台后走出，问墨白他们。
“你，你也看见啦？”因为太过激动，墨白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然而，掌柜却是摇了摇头：“我没有看见。”
那你问个屁呀！墨白磨牙，很是恼怒。
好在掌柜及时开口说完余下的话。不然墨白真的会控制不了自己一口咬上去。
“我是听我店里的小二说的。”
说着，掌柜冲一个瘦弱的少年招了招手。
那少年脸色还很苍白，一副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样子。
“你看到酒楼起火了吗？”蒙虎特意放柔了声音问。就是怕吓到少年。
谁知少年还是害怕地瑟缩了一下。
墨白一把推开他：“长那么凶猛就不要随意冒头嘛。不知道你的和善看起来更加可怕吗？”
墨白端出一个她自认为最可亲的微笑，朝店小二走了两步，问：“这位小朋友，不要紧张，把你看到的都说给我们听听。”
小……小朋友？
瞿清的嘴角抽了抽。
就连那店小二的表情都有些无奈。
毕竟，墨白看起来，年龄同他也差不多。竟然，叫他小朋友。
墨白才不知道那些人的心思。她修炼了三百年才修出了人身，在她看来，人界的每一个人，她都有资格叫一声小朋友。谁能比她年龄还大？
店小二被墨白这一通搅合，心神倒是比之前安定不少。他整理一下思绪，开始讲述起他今天看到的一幕。
原来不知为何，这店小二竟然不受幻境影响。他拎着食盒去酒楼帮掌柜的买红烧肘子的时候，看到一个肥胖丑陋的女人站在酒楼门口搔姿弄首，门口很多人都呆呆傻傻看得入迷的模样。
落清羽走到那女人身前，两人也不知交谈了些什么，那女人就离开了。然后周围围观的人也瞬间清醒过来。开始各种往回家的路走。
可是奇怪的是，那些人没有走两步，就全部倒地不起。就在这时候，整个酒楼突然燃烧起来。顷刻化为灰烬。他因为太过害怕，就跑了回来。临走前，他看到那胖女人正站在离酒楼不远的小巷口。
胖女人与他对视一眼之后，就离开了。
化为……灰烬？
可是花楼里打杂的小厮明明说酒楼里还在正常营业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
谁说的，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