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一国之力
佐美伊驻足山巅,这里狂风大作,可是雪下却不大。冷风呼啸而过,将山顶的积雪一点点清扫向山崖,使得那里朦朦胧胧。
佐美伊对风的忍术掌控已达极高的程度,可是自然风和她利用查克拉制造的风却并不一样,两者也不可互相转换。自然的风形成不过气压变化所造成的空气流动,而忍术的风却是实质的物质,它具有自然风的特征,但是又具有物质的特征,这点可从大突破和螺旋丸这两种风系忍术中看出。
“你为何要到这里来?”美羽看着佐美伊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问道。
其实她的心里有个答案,那就是心血来潮,但她不相信佐美伊是这样的原因才来的。
“在这里你若是伤人也不会伤到人!而且可运目远视,扩增胸怀,这对感悟一道会有帮助也不一定。”
她在隐约表达之前她不经提醒就动用忍术差点伤到她的事情。
“呼!云层壁垒森严,浩浩荡荡,若是利用封印术也不知效果如何!”美羽把目光投向佐美伊。
她觉得若是想达成所谓的后报,不得不依靠佐美伊的帮助。
“范围太大,封印术回天无术。”
“既然这样,我就慢慢专研所谓的九字真言之第三印!”美羽再次变化成小姑娘,颇为潇洒地说道。
佐美伊不理,离她远远的,躲避在一块巨石之后,稍稍躲避狂风,让自己纷乱的长发静下来。
美羽‘头发’虽长,狂风却连她一根头发也吹不动,就连衣角也是一样,因此,她安然坐在风下,不受打扰。
佐美伊直接动用其仙法,成为仙人状态。
她虽掌握两印,但她知道‘临’也即不动明王印才是修心固本,身心稳定的根本,于是心中默念,圆璧般的明轮自然守护在她的身边。
自然的查克拉和身体的查克拉在这一刻缓缓交流一起,构建成了这个稳固的防御阵。
在心神之中,到达最舒缓处,明轮见见消失,可又无处不在。
天地与我并生,万物又与我为一。明轮的出现和消失都随着这种心思的变幻而变化,佐美伊此刻毫不做作,心意随转,则明轮随即变化,仿佛有若衣纱在她身前随着她的想法而不停转变。
没有所谓的进步,不过是在重复与雷影战斗后的总结。舒缓之处渐去,佐美伊的心意转换也越来越快,实际在她意识中只觉得只有渐渐转变心态,才有可能突破现在所处的一印之中。
一印也是无穷之印,但印和印之间却又不可逾越,这种对立和统一在这个变幻之中显得极为突出。
她将明轮形成尖锐的形状,不断向外和向内突出,好像是某种攻击利器一般——原本的防御之法,在这种心意之下也形成了某种杀戮的力量。
这利器也是防御。
“不过繁天之下的力量能尽数归我统合否?这风能为我所用否?这云层可随我心意变动否?
我若是变成天下的风,则风能为我所用,若我变成这云,则这云能为我所动,这是支配。
操机变,驭傀儡,夺造化,祛损伤,灵力随我接洽,凡我不死,他者不能,当配印,名‘者’印。此路繁杂,不通。
卜卦问前路,知灾难,这应当是心意之能,当有印应之。
身临万法,有第六感判吉凶,他心通,御人心,同而共之,无异内外,当配以‘皆’印。此路随根性,不通。
一朝遍览天地,一地遍观千古,时空尽在一心,是造物者根性法门,列土封疆,无所不能,当配印,名‘列’。此路随机缘,不通。
千巧万种,人之所能,俱聚一身,无上超能,自由行止,可配印,曰‘前’。此印观百家成败优胜,非一朝之能,通亦不通。
除此以外,尚有‘行、阵、斗、兵’,四者当各领一能。”
佐美伊在不动明王这个专注身心定力、不动不惑之能的印下,直接将四个印一一安排座次,这四个印中,只有‘前’印稍稍可用,但想要贯通透彻,非得经年累月不可,不过她知道这个印即使通透也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因此,并不在意。至于最有威能的‘列’印,这种时空控制的印,本就不是她这种凡人应当涉足的领域,更何况,她也没有能通透的经验。至于带土、辉夜姬等幻化时空,本就是借用,以‘神威’为名便能知晓一二:神威乃神之威,可借用不可虢夺。
剩下的四个印,除了‘阵’印,这个可以用以代指封印之法的印外,其他三者,都无多少概念。但行、斗、兵三者不是与攻击有关,那么一定就与神能有关。
这三个印自然当她思虑到了就能用而名之。
美羽原本还坐的好好的,可是转而就躺在了地上,眼望灰蒙蒙的苍天。
眼上是云层,眼下也是云层,这和凤凰岭巅几乎完全一致。
她趴在地上,伸出六只尾巴。羽色光辉多彩,让人看得炫目,但这里没有其他人,其摇曳的姿态也白撒欢给乌云看。
忽而她起立,向佐美伊大叫。佐美伊闻听声音,只得从不动明王的印中‘醒来’,向她注目。
“嘿,这真言九印,实际只有两印所映照的能力我们尚未有过接触,其他都已经了解。”
佐美伊到如今还有三印还没有对应能力,却听到美羽说有两种印映照的能力没有接触过——这岂非说明美羽早已将各类印分别对应能力?佐美伊诧异看着美羽期待她的回应。
“嘿,若是想知道,就开口问嘛!”美羽一如既往。
“你不说我也能知道!”若不是两者一体,佐美伊便要踢她了。这种恶作剧的因子她已很多年没有碰触。
“好吧,便让本凤看看‘妖月’的你懂了多少!”美羽依然采用这种启发式的‘教育’。
“好吧,让我看看你比我快了几步!”
“嗨,看来你果然没有全部想通!”美羽道。
没有等美羽继续嘚瑟,佐美伊便开口道:
“所谓临之一印,我感悟最深,和心境有关,也是各印根本,不用多提。”
“嗯,不提不提!”美羽似乎想通了某些问题,十分兴奋,迫不及待要将答案说出,可偏偏又轮不到她说答案。
“其二,‘前’印我已有所展示,所谓千变技巧,多元素掌控便是此印范畴。”佐美伊道。
“解释的不好,此‘前’印意思乃是物质控制!不过马马虎虎,继续说吧!”美羽姿态甚是傲慢。
“哼,其三,‘者’印可关联掌控身体以致他人身体,比之佛教六通之‘他心通’可以说是掌控别人身体,对应能力可为纲手的医疗、蝎的傀儡术!”
“如风云‘圣心诀’中的圣心四劫。”美羽不满她思维局限于其所在的地方,因此插嘴补充。
“你可真八婆!其四,‘皆’印当为吉凶知命,典型的如海贼中霍金斯的能力——占卜。”佐美伊也不满美羽的插话。
“霍金斯之能岂能比得上大蛤蟆仙人的预言术?”美羽照样不屑一顾。
“其五,‘阵’当时封邪驱物,典型者嘛,自然是我佐美伊了!不用多说。”
美羽没有插嘴,这点她似乎很赞同。
“其六嘛,‘列’印当指时空,典型代表便如阿飞的‘神威’和飞雷神了!”佐美伊终于将她所了解的全部说完。
“嗯,看来你还有三印不解!”美羽摇头。
佐美伊想要了解更多,也不与她多做计较。
“依你所述,尚且差了兵斗行三印,那我就接着说了!”美羽骄傲地看了佐美伊。
“快说吧!真是……”真是小八婆。
“寿命或许是天之荡劫,凡人不能逾越,所以,寿命当得一印。以三印中,或许‘兵’应之最为合适。大蛇丸先生求的便是这一印下的结果。”美羽实际没有想到这一印对应的忍术,实际她想的多是海贼王中所存在的那种能力,比如大胃王邦尼的能力。
“你没想到下面这一点才让我觉得惊讶,你我目标的终极可不能算是一印的结果?”美羽向佐美伊问道。
“哈哈,果然,是啦,这一印可作为‘行’,断无疑问!那么最后一印呢?”佐美伊理解了美羽的意思。
“最后一印是‘斗’,哈哈,天地回音,仙术加持,这一印自然是指天人合一,内外共鸣。
“渔州唱晚,响穷澎漓之彬,燕镇经寒,声短衡阳之府!难怪你那般鸣叫!”佐美伊嬉笑。
“是否我比你高出几层?”美羽再次卖弄。
“哈哈,比我矮了不少呢!”佐美伊也很高兴,当有两个不同的身体,思维结果能够如此丰富,这是她之前始料未及的,她心中高兴,于是比划着两人的身高。
“嘿,你高兴的太早啦!”美羽道。她的表情里似乎在说,还有惊喜。
“嗯?”
“我这后报之法,就在‘斗’之一印中,如今已有很大把握。”美羽道。
“若是能改天换地,那这可就是仙人之术的一国之力的境界!”佐美伊哑然。
“唉,是啊,某人却说不可能,或说经年累月,还说子子孙孙,哈哈,可笑乎?”美羽已极尽嘲弄之能。
“哈哈!”佐美伊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