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清音萝莉
六只写轮眼随着羽毛色彩的变化而张张合合,形成一种极有规则的韵律,佐美伊作为本体进入那种微妙的时间太短,很快‘苏醒’过来。
佐美伊看到美羽的那个状态,自然小心守护,不让自己的思虑有一点点进入那个灵魂,以免有所碍阻。
于是静坐一旁细细思量九字真言·临之一决。不管其他典籍究竟有怎么样的说法,佐美伊知道,刚刚的那种呼喊之下的‘临’给她的感觉便是最真实而无误的定义。
临,或许是保持不动不惑的意志,或许是表示临事从容不迫,或许是刚毅果敢,或许是坚韧不屈,这是临之一印给她的内心感悟,至于外在领悟——查克拉如流水一般顺畅而出,形成查克拉防御的明轮,是内心坚毅与外在稳固的良好结合而形成的防御明轮,立身不败,如不动,如金刚。
佐美伊将这种最初始的一印命名为不动明王印!
因因缘所至,这一印佐美伊感悟最深,知晓这一印直指内心,要求心静无惑、无欲无有的神妙状态。如果简单的说,那就是要求内心纯澈不染纤毫。只是这种纯澈并非佛家所述的虚、空,在佐美伊理解下,它更像是纯、真,只是佐美伊并没有更多的词汇来命名这种奇妙的感觉,因此只得借用佛家所述的‘不动明王’来形形容内心这种独特的领悟。
将初始一印命名后,很快佐美伊便发现不动明王印下还有很多的分支印,会根据实际的需要做更具体的变幻,但这些细小的内容需要佐美伊不断地探索下去。
路漫漫也不怕,只怕没路。
“你刚刚领悟到了什么?”美羽从定中醒来,感受到佐美伊的不同,惊声问道。
“何不猜猜看?”
“呐,刚刚听到你大声喊了‘临’字,想必是九字真言通悟了吧!”美羽现在口齿清晰,声音倒不是怪怪的感觉,像个小姑娘,熟悉的人应当知道这是佐美伊少年时的声音。
“你倒是乐观呀!”佐美伊无奈,无需向她解释所得,此刻她也能完全明白。
“原来只粗晓‘临’之一字,真是差得太多!”美羽摇头道,对佐美伊的收获十分不满。
“若不是你在一旁怪叫,我的收获可不会就这一点的!”
“哼,你这话是为了骗我还是骗自己呢?”美羽戏谑道,她知道无论如何佐美伊今日只可能学会一决,这和心境有关,其他八字和‘临’肯定不同,在同一个心境之下不可能同时领悟,或是同时进入那种奥秘状态。
“当然是为了骗你!”
“这还差不多!”
两者做着莫名其妙的对话,外人绝不会听懂。
若是佐美伊回答为了骗自己,那么作为‘反省体’的美羽,自然要‘批评’她缺乏认知‘感悟’的智慧,好在两者一体,说些怪话都能互相理解。
“不过,你这只凤凰的进步倒是真的很大啊!说话再也不怪里怪气了呢!”
“这是当然,还有其他一些!”美羽此时少女的声音,听得佐美伊十分奇怪的感觉,这和听之前的腹语的奇怪是两种概念。
“何必吊胃口呢?”
“何不猜猜看!”美羽却没让佐美伊了解它的进步,此时‘学着’佐美伊的话问道。
“哼,看你羽毛更富色彩,好像长长了一大截,六只眼睛控制得更加得心应手,说话也正常了许多……看来你的进步是综合的!”
“哎呀,真是高看你了呢,竟然只得出这点结论,真是有一点点失望呢,或许小徒弟也比你厉害!”美羽此时颇有些给自己测试智商的感觉——不是很高所以很失落。美羽用眼神继续鼓励佐美伊猜下去。
“不要告诉我你六只眼睛分别对应六道中的一道?”佐美伊可不喜欢那样的能力!
“真是失望透顶!”美羽明显有点泄气。
“哎呀,猜不到又能怎样,自己为难自己很好么?”佐美伊也有点生气了,但很快意识到这是在和自己生气。
“你先解释为何失望透顶吧!哦,我明白了,既然你让我猜,而且还跃跃欲试,说明你的变化一定是符合逻辑的变化,是可推理的,而不是所谓各对应一道那种凭空想象!”佐美伊也有点气恼了,为何刚刚想不到这些最基础的东西。
“哈,没有让我失望太多!”美羽立刻表示赞同。
“嗯,看你那么高兴,进步的一定是实质的进步,应当不仅仅是所谓的嗓音、查克拉控制、甚至是忍术的运用……我们缺乏的是能够互相印证却能不互相干扰的机制,导致……难道是你已经能够在观察我的本体变化时仍然可以在不干扰的我的情况下将一切反馈?这也算不错了!”佐美伊自言自语道,如果是她想的那样,她就可以以更快的速度参详各个手印与意的关系,或许还能够加快探索手印的意义,或许在最后,能够直接通过内心发动无印忍术!
发动无印忍术的最低程度也当是天人合一的状态。
“额……你想太多了!”当佐美伊知道美羽意思的一瞬间,美羽已经变化成了一个小姑娘的样子——这是佐美伊8岁时的外形。
“影分身术!”两个8岁的佐美伊出现在了山巅之上。
“现在明白了吧!”美羽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好啦,明白了!原来还只是对查克拉的控制变得更强……不过会了影分身,也算是能够达到我说的那个状态了。”佐美伊被美羽吊起欲望,此时有点失望。
“贪婪和畏惧是人类的两大问题!”美羽感受到佐美伊的想法,讽刺道。
“虽然之前想到影分身术来解决灵魂不在一起的难题,可这种解法,只能提供事后的经验……”佐美伊道。
“我们解决绕过障碍已经够顺利了……”
“我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
……
“嗯,有没有觉得8岁的佐美伊很可爱呢?”
“你知道我的想法!”
“我当然知道!”
“那你还问!”
“你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
终于,佐美伊再次切断了两人的即时互相联系的能力。
“我们回木叶吧!”美羽道。
“不好,虽然三代目老头想要被治好需要我帮助,但我认为他受的惩罚还不够!更何况,我们还没有来雷之国好好玩过呢!”
“玩?好!”美伊痛快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