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和肥妞面面相觑,眼见着我们越闹越凶,马上就要开打了,他们灰溜溜地离去。
二蛋还不忘邀我们明天过去喝喜酒。
白雪仰望着两位主人剑拔弩张,它很乖地往后退开了——
像往常一样,白雪见着我一棍子把景寿揍出了我家院子。
× × × × × × × × × ×
大红喜堂,不是我的;
大红盖头,不是我的;
大红花轿——更不是我的。
作为这对新人的“青梅竹马”,我和景寿坐在桌边剥着花生米,喝着小米酒,看着我们的好朋友就这么迈进了婚姻的坟墓……呃,说吉利的,就是这样,二蛋和阿妞走上了漫漫婚姻征途,开始他们甜甜蜜蜜的新婚生活。
那天晚上,我和景寿坐在我家破破烂烂的屋顶上,盯着二蛋他们屋里的那烛火,我不禁困惑了,我问景寿:“我们差不多年纪吧?十三岁……这么早就能成亲?”
景寿毫不犹豫地伸手指了指东街的那座大宅子。
他反驳道:“你怎么不说侯爷府的那个傻小姐六岁就成了亲?”
我干笑了两声,我和景寿的那个观点很一致:那个做童养夫的漠连城真可怜!
听说那孩子还是驸马府的小公子,他父母一死无依无靠,直接沦落到给傻子冲喜去灾。可怜得够本钱了——
我们聊着聊着,看到二蛋房里的烛火熄灭。
那些小米酒有点把我们醉迷糊了,开始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方说,景寿问我:“他们……会干什么?”
我想都没想:“洞房。”
景寿讽刺我太缺少文化:“换个词儿。”
“make love。”我自认为我的英文水平还可以。
“听不懂——”
“他们在努力造娃。”
景寿“嗯”了一声,他说:“改天我也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