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捏着鼻子,另一手的俩手指嫌弃地揪起他身上的衣裳让他自己闻闻:“你不觉得自己太有‘男人味儿’了么?难怪音嘉小姐不肯见你,难怪白雪不要你抱它,你快臭了!”
“啊?是嘛?”他低头,很卖力地闻了闻,这时才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说阿妞她家的猪臭怎么熏到了你家院子?”
我笑他太抬举他自己了:“阿妞家的猪都赶不上你臭……”
景寿瞪我一眼:“我比阿妞家的猪帅多了。”
一无是处,就是景寿这样的笨蛋,没事拿自己和猪作比较。
让读者说说吧,有什么可比性呢?
我讽刺他:“阿妞宁可阉她家的猪,也不稀罕阉你。”
“……”
景寿皱着眉头,一双绿眼睛盯着我……目光慢慢下移,看准了我水盆里换洗下来的衣物。
我忽然觉得我又要倒霉了。
“你想干什么?要肚兜自己上街去买——”
景寿冷嗤一声,还盯着我水盆里的简单肚兜看:“就你这么难看的肚兜外头都买不到。谁稀罕了?我说——你帮我洗衣裳吧。”
“凭什么?”
“你都养我的小狼了,为什么不能帮我洗衣裳?”
“凭什么我养了你的狼还必须要给你洗衣裳?!”
“那……你来我家做我妹妹吧,名正言顺给我洗衣裳。”
我冷笑:“你怎么不让你爹来娶我做他的填房?我如果做了你后妈,一定给你洗衣裳!”还能名正言顺天天一顿毒打。
我的一句玩笑话,景寿一下子被吓到了,他不留口德地反驳:“我爹不会要你的,搓衣板!”
“……”
如果杀人不犯法,我想——景寿可以一再地死来死去死上百遍!
我胸扁,发育不良,碍着地球转动了吗?!
“呜……”白雪泛着一双狼眼珠子,看着我们之间的战争。
就好像它这个委屈的孩子正在看着自己的父母吵架……而它呢,想劝又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