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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景寿没有回过京都,天气好的时候,我抱着睿儿和他一起上山采药草。
他一个人弯身割药草,我们娘俩在路边结花环,一人一个,还不忘孩子他爹的那份儿。
睿儿第一次来山里,他很敏感山里的狼嚎,听到了狼叫,他会四顾着,兴奋地在我怀里蹦两下。
我想……这是不是和他喝过白雪的狼奶有关?
或是说——和景寿很像?
完了,这一家子都快成狼窝了。
到了中午,景寿下到溪里抓鱼,再给我和孩子烤鱼。
睿儿很喜欢熏鱼的味道,我剥了一小口鱼肉喂他,睿儿不仅吃光光,还吮着我的手指不放——吱吱吮得津津有味。
景寿看了这一幕,冷嗤道:“色小狼!”
“你说什么?”
他是越看这孩子越“不顺眼”了,因为小睿儿不仅一次两次在大半夜地打扰他的“好事”,取而代之霸占我,景寿已经迫不得已晚上给孩子点穴!逼着他睡。
可长久这么下去,又怕睿儿会血脉不畅,不敢经常这么干。这可把热衷于“那事”的这位逼成了“怨夫”。
景寿又看到小鬼吃完了我手里的熏鱼,吮着我的指头不放。
“我现在可相信了,京波澜肯定找了这小鬼投胎转世,每次他喜欢在节骨眼上破坏我的好兴致!”
“你可真奇怪,当初也不知是谁嚷嚷着要这个儿子。”
“可你看看他现在这样子!”
“不就吸我手指嘛。也许上面染了熏鱼的味道——”我们吵闹,睿儿抬起小脸看我,这萌的……太可爱了,我低头就去啄吻他的小脸,“睿儿乖乖,娘骂你爹爹呢,鱼鱼是不是很好吃啊?睿儿?”
“嗯嗯……”小鬼看了看我手里的鱼不多了,索性伸手指向景寿手里那条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