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来得及多看一眼,忙碌了一天一夜,我们好想也像睿儿一样,甜甜地睡一觉。
从那以后,我们没有见过容音嘉——
景寿和我的担忧,成了多余的。
我们开始了安安稳稳的日子……没有闲杂人等的喧闹。
哦,不,其实有些人还是很喜欢从京都跑来和我们吵吵闹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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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儿满岁的时候,景寿决定带着我和睿儿搬回了原来的那个家。
这里的院子,我们留给了二蛋他们一家,毕竟青梅竹马的朋友,他们两口子往日里又对我那么照顾,他们家地方不大,还要老幼挤一窝。
我就说了,反正我这里空着也是空着,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
景寿比我还慷慨,他索性把这里地契都签给了他们,逼着二蛋非收下不可,而院子里的那堵墙,景寿直接一拳暴塌了。
景寿说:“这样,你不想要也得要,都成‘一家’了。”
二蛋泪流满面啊……
不只是因为我把这个小宅院让给了他们一家而感动;他更多的是责怪景寿:“我又没说不要,我只想在墙上开扇门,你一拳轰塌了,你要我忙多久才能把墙砌起来!”
景寿支吾得没话说,拉上我和睿儿,灰溜溜地跑了,留给二蛋和阿妞一个烂摊子。
乡亲们听说景寿要子承父业接下这个医馆,好多人都来帮忙我们打扫整理,还在祠堂开了一天的流水席。
只有景寿嘟嘟囔囔,一脸的不服气。
他只想躺着晒太阳陪着我和儿子过下半辈子,他不想做这个该死的大夫!
他是被逼无奈——
邻家的女人们看到我家小睿儿个个流口水,说这孩子越长越可爱,老一辈的人他们见过景寿小时候,现在拿来一比较,说是睿儿比景寿小时候壮多了,将来肯定又是个做将军的好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