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是标准好相公……”
“我说——”有人探首,他们在院门口看着站在打打闹闹的我们。二蛋和阿妞,我们的老朋友忍不住絮叨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打算一辈子吵架到死啊?什么时候能消停一下——才回来,又吵?”
景寿搂着我,久久不肯放开我。
他反驳道:“哪里吵了?我们这是恩爱——”
二蛋问景寿:“需要帮忙打扫屋子吗?”
“嗯,好——”景寿执着我的手,扶着我去一旁的凳子上坐好。
而他呢,和二蛋进屋收拾被褥去了……
× × × × × × × × ×
阿妞把鸡汤端给了我,我接过,却放上了桌子。
“乘热喝呀——”
“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是说景寿?今天一大早——”说起这个,她突然悄声对我道,“我和二蛋还追着他问你的下落,嘿——你说他奇怪吗?问我们是不是认得他,而他是不是在这里长大?他这是怎么了?得了什么病?”
“暂歇性失忆……”我笑着调侃,风雨过后,我看见了最美丽的彩虹。
可阿妞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很严重,他居然还问我们他是不是成亲,他爱的那个人是不是容音嘉?我这一想——八成他又跟着那个狐狸精,把你气走了。”
“也不算是。”我拍了拍阿妞郁气的表情,劝着我的好朋友,“别气了——没事了,真的,容音嘉没有把他抢走。”
“那王八羔子敢?!景寿他敢不要你跟着容音嘉跑,我一定一刀砍了他。”
“你砍了他,我和孩子做孤儿寡母吗?”
“你们俩真怪了,吵吵闹闹,恩恩爱爱,看不懂。”
我笑:“没事,我们自己懂就行。”
很微妙的爱,很沉重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