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觉得不对:“他什么时候开始的?巫山的蛊毒一种下就会发作!景寿前一阵子还对你很好的!巫山又不是慢性的毒药!”
“对啊……”小彩也急着道,“他还带你来我们府上!我还和饭桶说——你瞧瞧人家罗刹对你妹妹多好!”
“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是音嘉重复了当年的话,催动了那毒……”
“就这几天?!”
我无力地点头:“他一直忍着巫山的毒,已经到了极限……”
巫山蛊毒的痛,早已将他折磨得痛苦不堪……那是景寿能为我做到的极限……我已经不忍心再看他那么痛苦!
“他既然能忍下来……为什么又挺不住?他和我一起闯阴阳道,我清楚他的实力,罗刹的意志力没有那么不堪一击!”
“是那个女人抢走了爹和娘的信物!!”芽芽站在我身旁,她紧紧抓着我空荡荡的右手,这些年来,我们母女相依为命,她是最了解我的,她让修罗夫妇俩看清!“那个链子是爹送给娘的——是容音嘉先抢走了爹的,又毁了娘的这个!所以爹现在只认她不认娘!”
是……
正如芽芽所说……这几天,景寿一直跟着这一条彩链,他努力摒弃音嘉在他耳边的魔音,他跟着我……其实是跟着我们的信物!他认定了……带着彩链的就是我……
可是……音嘉用巫山的蛊毒控制了景寿,逼着他犯错,她毁了我和景寿的信物,同时……抢走了景寿……
“那个该死的女人!”小彩比修罗更先发怒,她拉上了修罗,“饭桶!跟我去把那个鬼东西撕了,撕了罗刹就不用跟着那个贱人了!”
“对!我们去撕了它!”
“别去!”我喊住了他们,这一时的大喊,惹得我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地抱怨。